第75章 麻痹
“不要怕!嘿嘿嘿!”丁一手指撫過登徒臉龐,滑到脖頸、胸前,意猶未盡勾起登徒的下巴,“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登徒被惡心的犯嘔,拼命搖頭,使出吃奶的勁仍無法擺脫束縛。小閹刀在燭臺灼燒,丁一娘里娘氣撫摸著登徒下身。
“手腳快點。”周玲不耐煩的催道。
“坊主,這副身子真不錯,不如給我試藥!”
“少在本宮面前提你那些惡心的實驗。”周玲非常討厭丁一,對丁一的手段同樣不齒,奈何此人醫(yī)術(shù)高超,花坊之中無人能及。
“好好好,不給就不給嘛!”丁一解開登徒腰帶,登徒感到襠口陰風(fēng)陣陣。
“住手!”人未至聲先到,兩根竹簽不偏不倚正中大漢掌心,同時另外兩根竹簽刺向丁一手腕。丁一用小閹刀擋下竹簽,躲到周玲背后。
“多謝?!辟Z煜向丁一作輯。丁一醫(yī)術(shù)精湛,但他最引以為傲卻是用毒,且每次得手都會不畏危險竊尸解刨,久而久之練成一套熟練解剖的手法。丁一若想下刀登徒早就成了太監(jiān)。
這聲音登徒聽著耳熟,正想窺探是何人出手相救,白色粉末飄下,登徒全身陷入麻木動彈不得。
“賈叔叔不去看著那個小廢物,到我這作甚?!敝芰岷苁遣恍?,她此行的目的就是為解登徒之恨。
“此人關(guān)乎一統(tǒng)大計,還請殿下三思。”賈煜面巾遮臉,又用手捂住口鼻。
“今日本宮費盡心機(jī)才將他誆騙于此,賈叔叔認(rèn)為本宮會就此罷手?”
“當(dāng)然不會,所以臣剛剛?cè)隽寺楸苑邸!辟Z煜不再廢話,扛起登徒就走,兩名大漢欲上前阻攔,剛邁出一步身體便失去重心,摔了個狗啃屎,周玲也知自己中了招,只得作罷。
登徒雖中了麻痹粉陷入昏迷,但外界的對話都能清楚聽到,這應(yīng)該是麻醉劑吧!這個東西將來一定能用上,要想辦法搞點。
賈煜扛著登徒不方便被人看到,尋了一處僻靜地將登徒放下,正欲離去,登徒靠意志力抓住賈煜腳踝。
“沒想到,你竟然醒了?!辟Z煜見此,猜測剛剛的對話登徒已經(jīng)聽到,也不必隱瞞現(xiàn)出真容。
登徒仍處麻痹狀態(tài),無法開口說話,只能靠眨眼皮刷存在感。
“看來是我低估了戰(zhàn)神,劑量下小了?!?p> 登徒很努力想表達(dá)些什么,奈何口舌麻木,支支吾吾,像名腦血栓重癥患者。
“戰(zhàn)神是想問周玲吧!抱歉,不是賈某隱瞞,只是賈某也不知道。”既然身份已經(jīng)暴露,不如坦誠布公,把話說明白,“戰(zhàn)神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曉賈某的身份,那賈某就不與戰(zhàn)神兜圈子?!?p> “賈某是周國人,奉命潛入譚國,目的就是尋找合適的傀儡,輔佐他登上帝位,譚庸就是周國相中的人選,所以呢!戰(zhàn)神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一呢是與周聯(lián)手,共成大業(yè);二呢,就是變成死人,永遠(yuǎn)幫賈某保守秘密?!?p> “戰(zhàn)神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該如何選擇?!鼻臒o聲息間,匕首已經(jīng)頂在登徒胸口,只要登徒的回答不是賈煜想聽的,便可能毫不猶豫桶穿他的心。
登徒又支支吾吾說了一堆,沒人知道他說的是啥,包括賈煜。
“希望戰(zhàn)神給的答復(fù)是賈某期待聽到的。”賈煜不敢再耽誤時間,留下登徒先行一步。直至傍晚,麻木感方才退下。
賈煜敢留下自己,定是料定他不敢向譚淵告發(fā),想必賈煜還有底牌。真是棘手!登徒想了又想,還是走為上,成王敗寇,奪嫡一旦押錯了寶,定不得好死。
敢放他走,多半身邊是有賈煜的眼線,想到這里,登徒除了小萄信不得府內(nèi)任何人。一番籌劃,打算從后門潛回登府,帶上小萄去鄉(xiāng)下避避風(fēng)頭。
“喂,你誰呀?干啥呢?”登徒老遠(yuǎn)看到一衣衫襤褸的乞丐趴在府門前透過門縫偷窺府內(nèi)情況。
“啊……大人我錯了!”乞丐在地上不敢直視登徒。
“靠,有沒有搞錯,這都能認(rèn)出來!”登徒為隱蔽行蹤,披散頭發(fā),臉上抹了一層泥灰。
“大人我錯了,求求您,收留我吧!”乞丐抱住登徒大腿哀求道。
“哎……哎……你干啥,碰瓷是不是!訛錢是不是!”登徒驚慌失措,又不敢大叫,生怕引來他人目光。
“大人,我真的知道錯了,大人以后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大人,收留我吧!”乞丐又哭又鬧,抱著登徒的腿死不撒手。
“別出聲!”登徒捂住乞丐的嘴,四下張望,沒見其他面孔,拖著乞丐一同入府,“別出聲,安靜!否則我……”
“你倆,干啥呢……相公?方兒?”凝兒元兒剛巧在后門收被褥,見有兩個乞丐模樣的人闖入,叫來家丁,不曾想竟是登徒。
“這……”元兒看著兩人一臉嫌棄,當(dāng)日方兒離府凝兒相勸,她就躲在墻后,方兒的決絕元兒至今未忘,“這不是方大小姐嗎?怎么跑到我們府上偷男人了!”
“我……”若不是凝兒提起,登徒早就忘了還有方兒這個人,當(dāng)日回府聽說方兒拿了不少值錢東西跑了,他也沒大在意,走就走了,既然留不住何必強(qiáng)求,沒想到時隔幾個月,竟落得這幅模樣。
“姐姐我錯了,求求姐姐,看在往日情分,收留我吧!”
“喲,當(dāng)日可不是這么說的!”元兒不屑的嘲諷道。
“行了,都別閑著,該干嘛干嘛,散了吧!”凝兒譴散了家丁,家丑不可外揚,這些家丁都是登徒后招回來的,知道方兒的不多。
凝兒安排下人帶方兒梳洗一番,換了身衣服,登徒則火急火燎找到小萄。
“少爺是有什么急事?”
“快收拾東西,隨我去鄉(xiāng)下避避風(fēng)頭?!钡峭綇墓褡又刑统鲆淮蜚y票,塞進(jìn)懷中,隨便挑了兩件衣服打包。
“發(fā)生什么事了?”小萄不為所動。
“大事,大事,搞不好要掉腦袋。”
“少爺冷靜!”小萄抱住登徒,安撫情緒。
“小萄,隨我逃吧!這事,恐怕無解?!?p> “我們跑了,府里其他人怎么辦?凝兒元兒景兒,少爺可想過?”
“唉……我也是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