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向耳根子軟的楊全此刻卻什么話也聽不進去。
看著秦月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把!東!西!放!下!”
秦月乖乖的放下,乖到不能再乖了。。
秦月就是這樣,對她好的人她從來都是她會千倍百倍的給予回應(yīng)。
自然,對她不好的人,她卻是有個小本本的。
或許這就是屬于天蝎座的極端吧。
愛憎分明。
楊全看了看秦月手里提著的東西:一盒秦田喝的純牛奶、給他買的煙、一袋橙子、幾瓶礦泉水、床墊、一提衛(wèi)生紙……
看她一個小女生提這么多東西,楊全到嘴的話被他生生咽下去了。
嘆息一聲,“以后買什么東西給我說我去買,拿這么多東西小心長不高!”
“還有,以后七點之前必須回病房,小孩子家家的,這里不比家里,你沒出過遠門,不能亂跑,可知道了?”
秦月沒說話就那樣靜靜的看著楊全,這段時間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照顧秦田讓他好起來,除外就是如何讓自己變得強大。
為了證明她不是負擔也為了為秦田撐起一片天。
講真的,從她不顧所有人反對要跟著來醫(yī)院那一刻起,她就沒把她自己當小孩子看待。
甚至于,她也沒把自己當成一個女性看待。
流鼻血流到自己覺得堅持不住才去看醫(yī)生,根本不像在家里一個頭疼腦熱王琴就把藥取好水倒后喂她吃
吃中藥時,也不像在家里,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干。
大姨媽來了,她也不會因為痛經(jīng)而早點上床好好休息,甚至于,在秦田發(fā)熱時她整宿整宿的不睡,痛經(jīng)痛到直不起腰,可她也不會“哼”一聲。
看著腳下剛剛從醫(yī)院買回來的東西,秦月不知道說什么好,就這?
就這點東西,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真的不算什么!
而且,她也已經(jīng)習慣了自己做。
見秦月不說話,楊全卻是要秦月保證,“秦月,以后七點回病房,可能做到?”
無論心里如何想,可面對楊全秦月還是點點頭,像秦田沒出事前一樣乖巧道,“我知道了,七點前回病房?!?p> 楊全得到秦月的保證,臉上的嚴肅一掃而光,過去把秦月買來的東西一邊一一歸位,一邊讓秦月歇歇。
隨后拿出里面的一條煙,笑呵呵的問秦月,“月月,這可是舅舅買的?”
“是啊?!鼻卦禄卮?。
楊全一樂隨即看向護工,“哥們,要不要出去來幾根?”
護工大叔沒回答楊全而是很有技巧的看了紅姨一眼,紅姨懶得說什么,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等護工大叔和楊全一前一后離開了病房。
紅姨朝秦月招招手,“小月月,過來?!?p> 秦月說了句“好”人卻是沒立馬過去,而是從買的橙子里面拿了兩個這才過去。
將橙子遞給紅姨,笑盈盈道,“紅姨,給您?!?p> 紅姨沒說什么客氣話就接過來了,憐愛的摸了摸秦月的頭。
想到她即將要說的話,紅姨把橙子放到桌上拍了拍她旁邊的椅子,“來,坐紅姨這。”
秦月坐下,見紅姨似有什么話說,秦月沒說話,只乖巧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