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將自己裹成個蠶蛹似的,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更何況我這樣,是干嘛呢,太那啥了。”秦月心想。
太那啥秦月也找不到合適的詞。
可是……
掙扎了幾番,秦月從被子里露出了頭。
卻見江風端著杯水,好笑的問她,“傻丫頭,要不要喝點水。”
秦月點點頭又快速的搖搖頭。
江風看著秦月可愛的模樣,嘴角上揚,忍住了想摸摸她腦袋的沖動,道,“乖,起來,喝點水?!?p> “呃……好,好吧。”秦月說著就坐了起來。
接過江風手里的水杯,當即小心翼翼的喝了起來,“咕嚕,咕?!?p> 秦月明明已經(jīng)很小心的喝了,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覺,總覺得咕嚕咕嚕的聲音異常的清晰嘹亮。
偷偷瞥了眼江風,臉又莫名其妙燒了起來。
腫么辦?
有了…
轉(zhuǎn)移注意力法。
看了眼手機,秦月突然想到她定鬧鐘的原因。
忙匆匆拿起手機開始給楊雯編輯短信。
楊雯去外地打工了。
去的是電子廠。
她們很久沒見了。
但從未斷過聯(lián)系。
楊雯之所以不選擇繼續(xù)讀書,一是因為她不喜歡讀書,二則是因為家庭情況不允許。
當然,這個不允許是楊雯自己定義的。
如果以楊雯的標準來說,那秦月這樣的家庭情況,更是不允許讀書的。
只能說,個人選擇不同吧。
編輯好短信,秦月一看時間,23:38。
她定的鬧鐘是23:30。
距離00:00點時間還早。
那……秦月看了看江風,心想他們是不是要干點什么呢?
就這樣干巴巴坐著也是不自在的很。
秦月清了清嗓子,不過說出的話卻是,“江風,你怎么沒去你朋友那?”
江風指了指天,說道,“還在下。”
“呃?!鼻卦隆斑懒诉@么一句就沒了下言。
江風看著秦月的后腦勺,想了想,問道,“對了,你剛剛的鬧鐘是。”
江風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大晚上定鬧鐘他還真不知道是干嘛的。
“哦,那個啊,明天也就是00:00點后就是我表姐楊雯的生日,楊雯你記得嗎?”
“記得,我們初中原來都是二班的,不是嗎?”
“嗯,對,我怎么把這個忘了?!?p> “啊嚏。”
“你感冒了?”
“沒~啊嚏……”
“你要不上來吧,插著電熱毯暖和?!闭f話間秦月自然的往里邊讓了讓。
講真的,江風的床并不大。
卻恰好,能躺兩個人。
秦月語氣很自然,仿佛再說,“你餓了,餓了就吃飯啊?!?p> 看著這樣的秦月,江風卻沒有動作,而是反問道,“傻丫頭,就這樣相信我。”
秦月眨眨眼,狡黠道,“信啊。”
至于心里怎么想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好?!苯L爽快的脫了鞋仿佛就在等秦月說這句話似的。
秦月:“……”
“怎么了?”
秦月?lián)u頭,干巴巴的笑笑,身體卻是朝里面又挪了挪。
明明一張不大的床,可兩人中間卻仿佛隔著片汪洋大海。
00:00。
秦月在江風的提醒下,準時發(fā)送短信。
“睡吧?!苯L說。
秦月回,“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