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偵探事務(wù)所的門外,來找柯南的風澤,就看到一個經(jīng)過簡單變裝后的女性站在門外。
看了一眼對方身上那和當初美術(shù)館館長一樣纏繞著的,被血色漸漸侵蝕的純白之風,就知道今天又要死人了,兇手還就站在自己面前。
知道阻止不了的風澤,覺得還是把重心放在保護工藤身份身上比較好。
“你們是覺得我在外面按了多久的門鈴,”
等了許久沒看到人開門的辻村公江,直接開門走了進去帶著怒氣的說道,
“你們這家事務(wù)所真的會招待客人的嘛,我還有急事,你們能快一點嘛?”
“那個,我也是來打擾了?!?p> 跟在辻村公江后面走進毛利偵探事務(wù)所的風澤也打了聲招呼。
……
“您要調(diào)查您公子女朋友的品行。”
“這就是她的的照片和簡歷。”
小蘭端了兩份咖啡出來,放在了桌子上。一旁,看著一直在流汗的柯南,風澤試著把風吹過去幫他緩緩,可是還沒飄到一到風就全部散了。
“現(xiàn)在不是春天嗎?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p> “之前有點感冒了。”
柯南隨口解釋了一下,注意力全在服部平次身上,就怕他又說出了什么奇怪的話。
“桂木幸子小姐,24歲。在三葉中學和三葉高校都是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yè),現(xiàn)在東都醫(yī)大在讀中,立志成為一個醫(yī)生。請問您哪里有什么不滿嗎?”
毛利小五郎把簡歷看了一邊下來,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需要注意的地方。
“沒有,只是……”
“太過完美了所以看不順眼,人來本來就是一種多疑又善妒的生物。一看到太完美的人,就會不自覺的想要找他的茬?!?p> 服部平次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看破了真相,
“我說的沒錯吧,太太?!?p> “服部平次,別人的工作不需要你太操心。你再多嘴我就打電話給平藏先生,讓他喊你回去了?!?p> 風澤在旁邊看到了,毛利小五郎開始說調(diào)查人時,辻村公江女士身上迷茫著的悲傷之風,還有那個表情,明顯不是因為嫉妒才會這樣的。
“十分抱歉,辻村公江女士?!?p> “總而言之,詳細情況等你到了我家之后再跟我先生詳談就是了?!?p> 辻村公江站起了身。
“請問,現(xiàn)在就要過去嗎?”
看到辻村公江明顯在等著自己,毛利小五郎有些疑惑,
“既然這樣,一開始就夫妻兩人一起過來不就好了?!?p> “我剛才也跟你說了,我的丈夫是個外交官。要是被人知道他來了這種地方……”
“就會有丑聞產(chǎn)生?!?p> 服部明顯沒有把風澤的話放在心上,
“好了,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
服部從毛利小五郎平常坐著的椅子上下來,準備一起跟著過去,
“與其讓大叔你一個人過去,還不如讓人家以為我們父子去拜訪,這樣更不會讓人懷疑?!?p> “也對,那就拜托你了?!?p> 抱著證人越多約好的心思,辻村公江直接答應(yīng)了服部平次。
“小蘭我看你也一起來吧。”
服部還沒有放棄找到工藤。
“我干嘛要去啊?!?p> “多一個人去做伴,不是更好嗎?”
服部找著理由說道,
“這樣的話,工藤新一到時候說不定也會出來露個臉?!?p> 聽到服部提起了工藤,小蘭滿腦子開始都是新一的臉。
“那我也帶著柯南過去好了,小蘭你也不放心柯南一個人在家的吧?!?p> 看到柯南那個表情,風澤就知道該自己說句話了,
“我會用拜訪辻村外交官的理由去的,只是在門口碰到了你們而已?!?p> “說起來,你的頭發(fā)不是染的吧,白化病?”
服部平次這時候才想起了還有一個人,想到了剛才這人好像還說出來自己老爸的名字,推理了一下,
“大型電子制品公司,風澤集團的少爺,風澤御風?”
“你今天的行為,我會讓人傳達給服部本部長的,就說因為一些原材料原因,供給給大阪本部的所有電子設(shè)備都需要漲一點點價。”
風澤看著服部平次,笑瞇瞇的說道。
……
“歡迎您回家,夫人?!?p> 一行人一走進辻村家大門,就有執(zhí)事走過來迎接道。
“老爺呢?”
“是,我想老爺應(yīng)該在書房里面吧。”
執(zhí)事小池文雄看了看辻村公江背后的那一大批人,
“這幾位客人是?”
“他是我一個老朋友毛利先生。”
“啊,母親大人,我來打擾你們了?!?p> 這個時候,書房的門被拉開了,桂木幸子走了出來打了聲招呼。
“你怎么會在這里。”
辻村公江對于對方在這里感到十分奇怪,而風澤則是對辻村公江剛才一瞬間的反應(yīng)感到奇怪。
“是我叫她來的,父親一直不愿意見她,我想強迫父親答應(yīng)的?!?p> 桂木幸子的身后,一個高大的男子辻村貴善走了出來,把手搭在了對方的肩上,
“看來父親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出過書房了?!?p> “對了,這幾位是母親大人的熟人嗎。”
桂木幸子側(cè)過頭看了一眼詢問道。
“是不是和你都沒有關(guān)系,”
辻村公江的態(tài)度一下子就惡劣了起來,
“還有我可沒有認同你有叫我母親大人的身份?!?p> 聽到辻村公江的這句話,風澤徹底明白了為什么在毛利偵探事務(wù)所時,對方會有那個表情,也確定了對方剛才的反應(yīng)不是自己看錯。辻村公江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這位桂木幸子的母親。但是想殺誰,為什么,風澤沒有搞懂,目前沒有任何證據(jù)告訴自己理由,不在家也不好在這個時候離場打電話讓人去調(diào)查。
“好了,請給我來。”
辻村公江帶著人正準備上樓,結(jié)果就看到有一個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怎么,爸爸,你還沒有出去啊。”
“你在說什么啊,我正想把我掉的這條魚拿去給你看一看呢?!?p> 辻村外交官的父親辻村利光說道,
“怎么樣,這條魚是不是很大啊。”
“是很大,我馬上就過去,請去和室等我一下?!?p> “好?!?p> 眾人給辻村利光讓出了一條道來。
……
“老公,毛利先生來了?!?p> 書房門口,辻村公江敲了敲門。
“奇怪了,難道不在里面嗎?”
辻村公江想都沒想,就從包里翻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奇怪,這不是在書房里嘛。真是的,音響就這么開著沒關(guān),就這樣睡著了?!?p> 辻村公江往書桌方向走了過去,準備叫醒對方。而風澤等人則被音響里的歌劇吸引了注意。
“莫扎特的《唐·璜》,對了,它的另一個名字叫做《受罰的浪蕩公子》。講述的是多情放蕩的主人公唐·璜最終死于地獄之火,是被他在歌劇開頭殺害的騎士長的鬼魂親手了結(jié)的。與其死亡同樣荒謬的是唐·璜的人生歷程,這名誘奸者一次又一次地逃脫女人和法律的指控,最后關(guān)頭,他面臨的卻是神靈與惡魔的懲罰。”
聽了沒一會兒的風澤,就說出了歌劇的名字。同時也知道了等等死的人會是誰,還有殺人理由。看著在那邊搖著辻村外交官的辻村公江,看到她身上的純白之風已經(jīng)被血色徹底吞噬。風澤知道,辻村外交官已經(jīng)沒有救了。
“老公,你快點起來啊,老公?!?p> 伴隨著辻村公江的呼喚聲,聽著歌劇的眾人又聽到了一聲重響。轉(zhuǎn)過頭的服部等人就看到辻村外交官倒在了地上,沒有動靜。
“老公,你振作點啊,老公?!?p> “沒有用的,他已經(jīng)死了。”
和還在呼喚辻村外交官的辻村公江不同,服部平次直接摸上了對方的脈搏,發(fā)出了死亡宣言。
“小蘭,快去聯(lián)絡(luò)警察。”
看著毫不掩飾自己的舉動,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死因的柯南,風澤放棄了。情商這么低的柯南他根本帶不動,還是有危險的時候保護一下就行了,身份暴露就暴露吧。
“好痛,痛死了。這個小鬼怎么會在這種地方啊?!?p> 和柯南撞了個滿懷的服部平次發(fā)出了怒吼,直接把柯南拎了起來,甩給了小蘭。
“真是的,怎么可以讓一個小孩子看這種尸體呢?!?p> 看了一眼那邊大吼大叫的服部平次,因為自己的警告,沒有再說出什么過分的話,就懶得去理那邊玩?zhèn)商接螒虻哪莾蓚€人了,一個人聽著還沒有關(guān)上的音響里傳來的歌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