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不明白衛(wèi)子陽的意思。衛(wèi)子陽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樣子楊夏也就不追問了。
后天舞會楊夏剛從京城趕回來,這次去京城不同于以前,她打探到了一些消息,原來莫小西的父母也是這個研究案里面的研究人員。他們也跟自己的媽媽一樣,是在一次車禍中死亡的。
這讓楊夏不得不去多想。
回到江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楊夏趕緊回公寓,然后準備好一切。
她今晚穿的是到膝蓋的天藍色裙子,帶有點白色,像極了藍天白云。
看似美麗的裙子,那可是大有文章。楊夏在自己的腿間別了一把小巧精致的槍,同時她的手包里面,還有一些武器什么的,比如炸彈啥的,楊夏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而何斌也按照時間過來接楊夏。何斌穿著一身西裝,到時卡女不出他有受傷的樣子。
“你今天很帥氣。”楊夏夸贊著。
“你也很漂亮?!焙伪笳f。
然后打開車門,讓楊夏進去。今天是何斌親自開的車,開的也是副駕駛的門,于是楊夏也就進去。
因為距離江城不遠,所以他們傍晚的時候出發(fā),大概晚上七點左右到。
在車上,楊夏問了何斌一些關(guān)于這次舞會的事情,何斌也都一一回答了。
衛(wèi)子陽在辦公室里面還在看著文件,看到連青糖進來,便問“補品燉好了嗎?”
“衛(wèi)少,楊小姐還在京城,沒有回來,所以我就沒叫人燉了。”連青糖說,最近楊小姐去了京城,衛(wèi)少時不時的就要問補品燉好了沒有,要給楊小姐送回去。像這樣的回答,連青糖不記得自己回答了多少次了。
“我忘記了。”衛(wèi)子陽停下手邊的工作,按壓著自己的鼻梁,說。
“衛(wèi)少,關(guān)于跟臨市合作的方案已經(jīng)出來了,請您過目?!边B青糖將自己拿進來的資料文件夾放在衛(wèi)子陽的桌面上。
“放那吧,我待會看。”衛(wèi)子陽說。
“是?!边B青糖見此,便問“衛(wèi)少,需不需要我沖泡一杯咖啡給您。”
“好。”衛(wèi)子陽點頭。
連青糖走后,衛(wèi)子陽重新拿起自己的文件看起來,但是不知帶為什么,就是靜不下心來。
同時,他總感覺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一樣。
楊夏跟著何斌一起去了舞會,挽著何斌的手一起進去,何斌到了門口,拿出邀請函出來,門口把守的人,才肯放他們進去。
這個舞會目前是沒有什么問題,楊夏巡視一圈下來,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個正常的舞會。
不過他還沒有忘記今天的任務(wù),那就是找證據(jù)。
楊夏在察看著地形,這個別墅是她第一次來,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她現(xiàn)在在找的就是一個良好的位置,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進入內(nèi)部,同時還在規(guī)劃著待會出來的路線。
“你覺得一般重要的東西會放在哪里?”楊夏問何斌,她總覺得何斌有點心不在焉的感覺。
“書房。”何斌說。
楊夏思考起來,確實放在書房是一個比較好的地方,但是如果都把重要的東西放在書房,那個人應(yīng)該也不會那么傻吧!
如果是她的話,她就不會將自己所有的致命點都在一個地方。
“書房嗎?或許她會放在其他地方呢?”楊夏提出她的意見。
“楊夏,要不然這樣,你去找書房,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何斌提議。
“好?!睏钕淖匀淮饝?yīng),因為這是最好的辦法,同時效率也比較高。
既然計劃這么定好了,楊夏正在規(guī)劃著她的路線,但是她發(fā)現(xiàn),何斌好像一直在看她。
“怎么了?”楊夏問。
“沒有,就是在想事情,發(fā)呆了。”何斌解釋。
楊夏還沒有開口,何斌那邊先說了“楊夏,如果我做錯了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你是還在介意四年前的事情嗎?”楊夏反問。
“如果是四年前的事情,我只能說,那是你上面的人所吩咐的,所以我不會遷怒到你,同時我也要說,有的時候,你所聽從的,不一定是正確的?!睏钕目粗伪笳f。
“是嗎?我所聽從的不一定是正確的,但是我從小的教育,就是聽從一一切命令?!焙伪蠓鸽y了。
楊夏不知道該怎么說,于是她只好說“我知道你們的規(guī)矩,但是呢,你也要有你的自主意識?!?p> “楊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我做了什么事情,讓你不開心,你會原諒我嗎?”何斌問,他很嚴肅。
嚴肅的樣子,讓楊夏徹底蒙了。或許何斌這話是有其他的意思在,那是什么意思,還是說,做了什么事情嗎?
“說吧,什么事情?”楊夏也直接攤開講了。
“今天晚上的一切就是一個局?!焙伪筮€是沒忍住跟楊夏說。
“什么意思?”楊夏問。
“所有的一切倒是假的,這家人舉辦舞會是真的,但是我說他們犯罪的事情是假的,這一切只是為了讓你相信我,并且來到這里?!焙伪髮⒁磺卸继拱字v了。他受不了在兩個之間徘徊,他終于忍不住,跟楊夏說了。
“所以,目的是什么?”楊夏嘲諷的說,不僅是嘲諷何斌更是嘲諷她自己,別人說什么,她就信什么。明明何斌那樣的人,她已經(jīng)上當一次了,現(xiàn)在還繼續(xù)上當,她還真是傻。
“為了讓你說出一些事情。”何斌說。
“什么事情?”楊夏繼續(xù)追問。
“我不清楚,但是你知道,我必須服從一切的命令,這是我的使命。還有,我真的很對不起你,我很想跟你說,但是我開不了口,現(xiàn)在我終于忍不住,即使你以后恨我,我也想跟你說明白,我是無奈的?!焙伪鬄殡y的說。
“我知道你的身份,所以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讓不為難,結(jié)果你就是這么對我的?!睏钕挠蟹N好心被人當頭耍的感覺。
“恨不至于,只是以后,我們只怕連朋友都做不下去了。沒有感情,哪里來的恨。”楊夏說。這句話也將兩人的身份分的清清楚楚。
何斌明白了,以后他跟楊夏真的就是決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