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如果我們報警的話,說不定她們兩個就有危險”容宇說。
“那怎么辦?”安雅妍說。
“你放心,我會救出你媽媽的”容宇安慰著。其實他的內(nèi)心也很慌張。
安憶筠醒來的時候,是在中午時分,她一醒來,就看到她被人綁在椅子上面,手腳動彈不得,而周邊的環(huán)境,只有上面有一個小小的窗口,以及一個門之外,什么都沒有。安憶筠看向那小小的窗口,一個小孩子的身量應(yīng)該爬出去,但是一個大人是萬萬不能的,即使大人可以爬出去,但是那個窗口有兩米高,沒有梯子也是很難爬上午。
那么唯一通道就是那個門了,安憶筠現(xiàn)在看著那個門沒有異樣,但是她知道在這門的背后,不僅上了嚴(yán)密的鎖,還有人員在那里守著。她們也不能逃出去,既然逃不出去,那就在這里等著吧!
安憶筠倒是挺淡定的,雖然她不知道綁匪是誰?抓她來干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綁匪現(xiàn)在是不會傷害她們的。而在安憶筠旁邊的安林,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害怕極了。但她又關(guān)心著安憶筠的狀況,見安憶筠的醒來,安林關(guān)心的問“小筠,你沒事吧?”
“我沒事”安憶筠冷漠的說。
面對安憶筠這個態(tài)度,安林倒是有些尷尬,她也沒說話了。許久,安林問道“你知道我們在哪里嗎?”
“不知道,但應(yīng)該是在江城的某一個廢棄的倉庫里面”安憶筠說出她的想法。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安林慌張的問道。
“等待,綁匪綁架我們,應(yīng)該是有一定條件的,等到他勒索的那個人滿足綁匪的條件后,他們自然會放我們回去的”安憶筠說。
可是安林又有慌張,問“那萬一,他們要是拿到他們所提的條件后,把我們給殺了怎么辦?”
“不會的,他們絕不會這么做”安憶筠相信他們,因為就在昨天她上車的時候,看到那群壯漢腳上的標(biāo)記,就知道他們是什么人,所以對他們的品行,安憶筠也相信過去。
就在安憶筠和安林說話的時候,門外那里的鎖頭聲音響起來,果然如安憶筠所想的那樣子。門外的門打開,進(jìn)來的是一個帶著口罩和帽子的一個男子。
“看來你們挺好的,只要過了三天,你們就可以走了”那個男的說,但是安憶筠卻認(rèn)出來他的身份,但是還是不確定。
“你要勒索誰?”安憶筠問。那個男的以為安憶筠會問他的身份,沒想到居然問這個問題,那個男的覺得沒什么,于是回答“容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容宇”。
此時安憶筠更加確認(rèn)面前這位男子的身份,現(xiàn)在對容宇有著天大的仇恨的,再聯(lián)想到她昨天在他們身上看到的標(biāo)志,安憶筠可以確定面前的男子,就是最近警方搜查的通緝犯瑞文??墒撬菜谱ュe人了,她在容宇心中的分量還沒有那么重要。
不過安憶筠看向了安林,按照安雅妍的性格,她是不會放棄安林的,而容宇也會為了安雅妍,想方設(shè)法解救安林,甚至可能會答應(yīng)瑞文的條件。所以她們兩個還是可以出去的。不過安憶筠卻自嘲起來,沒想到她居然還要靠著別人的關(guān)系,解救她自己。
瑞文看著安憶筠突然就笑起來,也沒多搭理她,看到她們兩個沒有什么異樣后,就走出門外。門外也確實如安憶筠所預(yù)料的那樣,有兩個壯漢把守著,想出去也是難以登天。
“看好她們,要是她們逃走了,你們就等著謝罪吧!”瑞文威脅那兩位。
“放心吧!老大,我們會盯得緊緊的”其中一個壯漢保證說。
“老大,咱們兄弟已經(jīng)很久沒那啥了,你說,是那個容宇害得我們這樣,咱們還不能報仇一下”另外一名壯漢色瞇瞇的說。他看到那兩個女人就開始欲罷不能。特別是那個小的。
瑞文聽到這,打了那個壯漢一下,生氣的說“我們只是來勒索錢財?shù)模阋怯袣?,直接找容宇報仇,禍不及妻兒?!?p> 被打的那個壯漢,捂著他的傷口,連忙說“是,是,老大,我再也不會了?!?p> “要是她們出了什么事,我唯你們是問”瑞文在走的時候,還特意跟他們兩個說。瑞文承認(rèn)他不是一個好人,但是一些基本的道德他還是了解一些,他們只是為了籌資找“滿”的資金,所以才找上容宇,綁架他的女人,然后獲得三億美金,這個數(shù)目也夠他們找一輩子的了。
一開始,瑞文和他的手下就一直跟著容宇,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在容宇的身邊一直都有一個女人的存在,于是安憶筠,所以今天他找到機會,趁機將安憶筠給綁架,不過那個老點的女人是個意外,他本來只想綁架安憶筠一個人的,誰知道她會沖過來,為了安全起見,干脆兩個人都一起綁了。
瑞文也沒想要傷害她們,只要他收到三億美金,還有一架私人飛機,他就會放了她們,然后他就可以帶著他們那群兄弟,一起離開這,找到“滿”后,再一起回到組織里面。瑞文的理想很豐滿。
瑞文走后,那兩名壯漢也不再打起安憶筠和安林的主意,兢兢業(yè)業(yè)的守在門口,看護(hù)好她們,免得她們逃走。而在里面的安憶筠和安林也聽到剛才門外他們之間的對話。安憶筠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可是沒有經(jīng)歷過太多大風(fēng)大浪的安林卻很害怕。
“小筠,我們要想個辦法逃出去”安林害怕的說。
“他們不會對我們怎么樣的,我們對于他們來說就是手上的一個籌碼,要是籌碼沒有了,那他們也沒有得不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安憶筠解釋著。
可是這樣還是安慰不了安林的內(nèi)心,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安憶筠也看出來了,她想起了之前,有人跟她說過她的媽媽,以及她的家庭。于是對安林說“再大的綁架女都經(jīng)歷過,還怕這一次嗎?”
被安憶筠這么說,安林也平靜許多,確實,她生下兒子兩個月后,就被人綁架過一次,那次她差點失去的性命。安林記得,那個時候,她被人綁架在一個地下室里面,沒有一絲陽光,到處都是潮濕昏暗,她抱著她的兒子就住在那種地方。
后來,她的丈夫來了,就像一位英勇的英雄,來到她的身邊,解救她??墒悄谴蔚拇髣觼y,她抱著兒子隨著他丈夫離開,為了保護(hù)兒子,她中彈了,剛好就在致命要害。在那次動亂中,安林受傷了,連帶著受傷的還有她丈夫的妹妹,她也因此失去了性命。
所以,安林不敢去回顧,雖然那天她撿回一條命,可因為她,才導(dǎo)致她丈夫的妹妹死亡,安林真的很愧疚。
回到現(xiàn)實,安林意識到了怎么,疑惑的看著安憶筠,為什么她會知道以往的事情?不過安憶筠可沒有理會她,只要安林沒有吵鬧,她也不會去打擾她們。
晚上的時候,門口外面的兩個壯漢拿著兩桶泡面進(jìn)來,給安憶筠和安林松綁,讓她們可以吃飯。安憶筠經(jīng)歷了一天的疲勞,早就饑腸轆轆,馬上就吃起泡面來,只不過安林還在害怕著,就沒有安憶筠吃的那么多。
她們兩個吃飽后,兩個壯漢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因為看在她們兩個弱女子的份上,就沒有把她們兩個再綁回去,而是讓她們兩個在這個空間里面活動。
不過好在,這個地方是有洗手間和浴室。安憶筠嘗試著跟門外的兩個壯漢,要兩套女性的衣服,沒想到,那兩名壯漢居然給她們找來了。安憶筠吃完泡面后,就跑去浴室洗了澡。她現(xiàn)在滿身的酒氣,她已經(jīng)忍受不了了。而安林看著安憶筠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被人綁架的,還有興致去洗澡。
安憶筠可管不了那么多,對于她來說,只要時間一到,她就可以出去外面了,所以她現(xiàn)在只要好好過著就行。
她是挺閑的,容宇就沒有那么閑了,他先是讓財務(wù)那邊準(zhǔn)備三億美金,然后他回到容家老宅那里,跟奶奶說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希望借用奶奶的勢力去找到安憶筠她們所處的位置。容奶奶聽到后,馬上派人前去查詢。
“老太太,我們查詢了事發(fā)地點的監(jiān)控,是有一群黑衣人的信息,請看”其中一名調(diào)查員在容老太太和容宇的跟前說,他已經(jīng)將那段視頻投放在大屏幕上,容宇和容老太太看的一清二楚。
“不僅如此,當(dāng)晚的面包車是屬于廢棄車輛,我們在北區(qū)的垃圾場上找到,之后我們在北區(qū)那附近展開進(jìn)一步的調(diào)查,現(xiàn)在結(jié)果還沒出來”那位調(diào)查員匯報說。
“鐵騎那邊的呢?我不是吩咐讓他們保護(hù)好安憶筠的安全的嗎?”容老太太嚴(yán)肅的發(fā)問。
“事發(fā)當(dāng)晚,鐵騎也進(jìn)行一番追找,可是那群綁匪似乎是經(jīng)過一定的訓(xùn)練,沒多長時間,就將鐵騎給擺脫掉”那名調(diào)查員說,但是還是有些慚愧,老太太就是因為看重他們,才讓他們?nèi)ケWo(hù)安憶筠的,可現(xiàn)在人在他們臉皮子地下被人綁走,怎么說都是一個恥辱,他們愧對老太太。
容宇在一旁聽著,很驚訝,鐵騎對于奶奶的影響有多大,容宇是知道的,沒想到奶奶居然會讓鐵騎去保護(hù)安憶筠,這其中的原因,容宇也十分好奇。
“讓他們多加訓(xùn)練,三個月”容老太太說,那么調(diào)查員知道容老太太是什么意思,任何任務(wù)失敗的人,不會被處死,也不會被驅(qū)逐,但是會讓他們進(jìn)入一個聞風(fēng)喪膽的地方訓(xùn)練,那里是所有的人都害怕的地方,也是最不愿意待的地方。
“是”說完,調(diào)查員看他要匯報的工作已經(jīng)做完,容老太太也沒有什么指示,所以他就自己退下去了。
沒有了旁人在,容宇的終于提起他心中的疑問,不過老太太好像知道容宇心中的疑問,沒等容宇開口就直接說“你應(yīng)該是想問我為什么會派鐵騎去保護(hù)安憶筠對吧?”
容宇點點頭,他真的很好奇。容老太太解釋說“我剛開始遇見小筠的時候,是在z國的一個街道上,那個時候,她被人追殺,是我救了她。后來,她隨我來到江城,可是她的身份會引起很大的風(fēng)波,于是我將鐵騎給她,當(dāng)做她的保鏢,也將她的身份全都隱瞞起來?!?p> “安憶筠有什么身份是不可告人的?”容宇問。難道之前是他一直小看了安憶筠嗎?
容老太太猶豫了,她想著要不要告訴容宇,最后,她說“這個身份還是由小筠親自告訴你?!?p> 這么一個答案,可不是容宇想要的,只見那邊容奶奶又說“你知道我為什么執(zhí)意不肯同意你們離婚嗎?那是因為,如果你們一旦離婚,安憶筠就沒有一定合理的條件,可以繼續(xù)接受我的保護(hù),你以為鐵騎那邊的人是吃素的嗎?”
容宇從不知道,安憶筠和他結(jié)婚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容奶奶又繼續(xù)說“為了安憶筠的安全,容宇你忍忍吧!這是我們家欠安憶筠的”
“什么叫做我們家欠安憶筠,這到底什么意思啊?奶奶”容宇發(fā)問,然后容宇又繼續(xù)說“為什么你們都不肯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感覺我這幾天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看著你們在打啞謎”
“阿宇,你什么都不用管,你只要記住,安憶筠需要我們的保護(hù),而且這是我們欠她的,我們要彌補”容老太太拒絕將所有的事情告訴容宇,她有她的分寸,如果告訴容宇的話,不僅解決不了問題,可能還會弄得更糟。
容宇見奶奶不肯告訴他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他也不再為難奶奶了。不過今天所知道的事情,已經(jīng)超出容宇的想象了。他從不知道安憶筠居然會這么復(fù)雜。但是容宇想要跟她離婚的心思,一下也沒有了,如奶奶所說的,安憶筠現(xiàn)在接受這鐵騎的保護(hù),可一旦他們兩個離婚,那么安憶筠失去這個名頭,那么鐵騎又怎么會乖乖的去保護(hù)安憶筠呢!到那時,安憶筠可能會處于危險地帶,這是容宇所不愿看見的。
從奶奶那邊回來,容宇感覺累死了,他從昨天到現(xiàn)在就一直沒有睡過,一直在找安憶筠和安林的消息。容宇正準(zhǔn)備閉目養(yǎng)神一會兒,安雅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容宇接聽起來。
“喂,雅妍”容宇說。
“容宇怎么樣了?找到我媽媽了嗎?”安雅妍著急的問,天知道她今天是怎么度過的,她都把通告什么的,全都推掉了,一直在等著容宇的信息,可是容宇那么久都沒有打電話過來,或者發(fā)個信息也沒有,所以安雅妍只好自己打電話給容宇,詢問他相關(guān)信息。
“還沒有”容宇回答。
“怎么還沒有??!要不然我們報警,警方的查詢方向,要比我們查詢的廣”安雅妍說,容宇在心里想著,警方再這么廣,也沒有他奶奶的勢力廣。不過他還是安慰安雅妍說“雅妍,現(xiàn)在先不用報警,我會找到你媽媽,然后將你媽媽平安帶過來的,請相信我”
安雅妍猶豫好久后,說“好?!彼嘈湃萦钍遣粫_她的。
掛完電話,容宇想睡覺的心思沒有了,他直接打開電腦,看著林書帆匯報過來關(guān)于財務(wù)方面的信息。三億美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本來這三億美金是用來容氏未來的發(fā)展所預(yù)備的,不過為了安憶筠,他只好先拿出來用掉,奶奶估計是會支持他的。
第二天,容宇去到容家老宅,找奶奶。容媽媽看到他兒子那么火急火燎的,就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她已經(jīng)聽說了安憶筠被綁架的事件,她本來對安憶筠并不是有多大的仇恨,所以她還是希望容宇可以成功救出來安憶筠。
容宇直接來帶書房,容奶奶已經(jīng)在書房聽著手下人的匯報。容宇進(jìn)來,那位匯報的人只是淡淡看下,然后就又繼續(xù)他的匯報工作。
“事情的大概就是這樣”匯報完成。
“好,你先下去,接下來按兵不動”容老太太的吩咐說。
“是”說完,就退了下去。
容宇來的比較晚,所以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他剛坐下,容老太太就說“小筠的位置找到了?!?p> “在哪?”容宇急切的說。
“在北區(qū)山頭的一個廢棄倉庫里面”容老太太說。
“太好了”容宇很高興,他這兩天忙到睡不著,心中的大石頭因為牽掛著安憶筠而久久不能放下。
“我問你,接下來,你要做什么?”容老太太嚴(yán)肅的看著容宇。
容宇也被這樣的容老太太點醒,他接下來該怎么做呢?是要現(xiàn)在去救人,還是等到明天交易的時候,他們釋放出來安憶筠。
“我想你和我想的問題一樣,若是現(xiàn)在籌備去救人的話,時間是來不及了,可能會因此得罪綁匪,從而撕票,但是若是明天去交易的話,心中卻有著不甘心”容老太太描述容宇心中所想的想法。容宇也十分同意,因為他就是這么想的。
“那你會怎么抉擇?”容老太太問。這可難倒容宇了,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忘了告訴你,這個綁匪就是最近警方正在通緝的瑞銘集團(tuán)的負(fù)責(zé)人瑞文”容老太太陳述著。容宇卻驚了,他與衛(wèi)子陽聯(lián)手推到瑞文,所以現(xiàn)在瑞文是明顯的報復(fù)自己。那么安憶筠會不會更加危險。
“奶奶,今天晚上去救人,瑞文那個人很陰暗,誰也不知道他會怎么樣?”容宇著急的說,現(xiàn)在的他,滿腦子都是安憶筠的安全,也沒有多加思考。
一旁的容老太太就顯得很淡定,她問容宇“你現(xiàn)在有什么計劃嗎?”
“沒有,奶奶”容宇落寞的說。
“那你就先等著”容奶奶說。
“奶奶你的意思是要我明天跟瑞文完成交易”容宇幾乎可以是肯定容老太太的意思。容老太太點頭了,她確實是這個意思,不過這不像她的風(fēng)格,但是為了安憶筠,她不得不謹(jǐn)慎起來。
“好,我現(xiàn)在馬上去準(zhǔn)備”容宇也說,雖然她很擔(dān)心安憶筠,但是能讓安憶筠最安全的辦法也就只有這個了,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要是安憶筠消失了,容宇不敢再去想這個后果。
容宇回到公司,剛好看見安雅妍在他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坐著,不過此時他也顧不上跟安雅妍打招呼,直接叫林書帆過來,吩咐說“準(zhǔn)備好三億美金,還有準(zhǔn)備好一架私人飛機”
“是,董事長”林書帆接到指令后,就直接退出辦公室。只留下安雅妍和容宇兩人,安雅妍剛才聽到了容宇對林書帆說的話,于是她問容宇“容宇,你是答應(yīng)那個綁匪的條件了嗎?”
“是,我必須保證他們的安全”容宇說。
“好,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我要見到我媽媽沒事。”安雅妍說。
“明天太危險了,你不適合去,你放心,我會將阿姨成功救出來的?!比萦罹芙^,明天的事情容宇也不知道會怎么樣,少一個人去,少一分危險。
“容宇。。?!卑惭佩砬笾?,不過這次容宇并不答應(yīng)。在最后走的時候,安雅妍看了容宇一眼,反正不管怎么樣,她明天是一定要去的。
晚上的時候,瑞文還特意過來看安憶筠和安林兩人,見她們沒有綁在椅子上,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在安憶筠和安林的面前說“只要過了今晚,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本以為她們兩個會很高興的,沒想到兩人都無動于衷,這時,安憶筠問“那你們是要繼續(xù)逃亡的嗎?”
“不,我們會回到我們的組織里面,他們會保護(hù)我們的”瑞文自豪的說。不過安憶筠卻笑起來說“你確定他們會收一個無用的人嗎?”
瑞文聽著安憶筠說著他似曾相識的話,于是也好奇起來,問“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過安憶筠沒有回答瑞文的問題,但卻答非所問,說“如果我是你們的話,會選擇自首,即使被槍決也總比一天到晚東躲西藏的要好”
瑞文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發(fā)現(xiàn)她真的是有種特殊的魅力,她是睿智的,也有些看透人生的。只要目光在她的身上,就難以移動下來。
“你們今晚就好好在這里待著”瑞文最后說道,然后就離開了。安憶筠看著瑞文這個樣子,如果瑞文可以聽她的話的話,要比以后的日子要好過的多。安憶筠在心里替他們悲哀一會兒。
夜深了,安憶筠也睡著了。不過安林卻沒有睡,她看著安憶筠的睡顏,很安靜。她想起這兩天她們兩人被關(guān)在這里的時間,可以說是沒有說話,有時會問一兩句,最后都是在兩人的沈默中度過的。
但是這兩天,安林想得也很多。特別是看到安憶筠面對風(fēng)浪時的鎮(zhèn)定,以及面對綁匪的無懼,這都讓安林驚奇,安憶筠這十幾年來是過著什么樣的日子,才讓她變得現(xiàn)在這樣的。安林也反復(fù)想了很多很多,關(guān)于當(dāng)年的事情,安憶筠可能是可恨的,但是她這個做母親的更可恨,虎毒不食子,可她卻讓她的女兒拋棄了十八年,不問不顧。
安憶筠這一覺睡得并不是很踏實,她仿佛在耳邊聽到安林的哭聲,也仿佛在耳邊聽到安林的叫喚聲。不知道在叫喚著什么,反正她真的很累,眼皮子都睜不開。那就這樣吧!安憶筠心里想著。
而安憶筠所聽到的聲音并不是虛無的,而是真正存在的。她想著想著,看到安憶筠的臉頰有著不正常的紅,于是她拿手探探,發(fā)現(xiàn)安憶筠的額頭燙的驚人。于是她馬上叫喚著外面駐守的人,讓他們遞一些退燒藥來。不過在這荒郊野嶺的,他們哪里有退燒藥,而且現(xiàn)在去藥店買的話,藥店也關(guān)門了。所以他們給了一盆冷水和一條毛巾,讓安憶筠可以降溫。
安林看著這么簡陋的環(huán)境,也不好苛求太多。于是她就只好將就著,用毛巾浸在冷水里,然后再把毛巾擰干,放在安憶筠的額頭,希望可以降溫。
但是這個希望卻落空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安憶筠絲毫沒有降溫的痕跡,安林也急了,看著安憶筠燒的這么嚴(yán)重,她心里也難受。
到了一定的時間,瑞文打電話給容宇,容宇很快接聽起來。
“今天早上十點,將錢送到北區(qū)的一個廢棄倉庫里,還有那里有一塊空地,你將飛機停在那里”變了聲的瑞文說,他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他認(rèn)為容宇一定會拿著錢過來,也會將飛機開過來。到那時,他們就拿著錢直接開飛機離開這個鬼地方,然后就沒有人找得到他們。
“你不用變聲了,我知道你是誰?!比萦钫f。
瑞文見他的偽裝被人識破,也就不再偽裝起來,將變聲器拿走,發(fā)出他原本的聲音,說“既然你知道了,那就乖乖的聽話,不然,我可保證不了她們兩個的安全?!?p> “你只要不動她們一根汗毛,我就把錢給你”容宇說。
“好,同樣的,要是到了約定時間,你還沒來,我就保證不了她們兩了”瑞文說完,直接掛斷容宇的電話。
瑞文將手機里面的卡拿出來,銷毀掉。然后對著他們的手下說“那兩個女人怎么樣了?”
“年輕的從昨晚發(fā)燒到現(xiàn)在還沒有退,老的在照顧著”一名手下匯報說。
“去弄些藥給她吃”瑞文吩咐,不過那名手下看起來很為難的樣子,對瑞文說“老大,以我們的身份去買藥的話,怕是會被認(rèn)出來?!?p> 瑞文也想到這一點,思量一會兒,反正待會安憶筠就要回去了,到時再讓容宇帶他女人去看病就行了,于是說“那就不用了,你看好她們兩個,待會容宇來了,她們可是我們的籌碼。”
“是,老大”那名手下說。
容宇提前一小時,開車往北區(qū)的廢棄倉庫開去,可他不知道,在他車子背后,還偷偷跟著一輛車。那輛車的車主就是安雅妍,她說過,她一定要跟著容宇來的,所以她只能在背后跟著容宇的車子。
她一邊開車,一邊想著,要是沒有安憶筠的話,她或許早就很容宇在一起了,也是因為她,才會讓媽媽被人綁架的,要是安憶筠死在那個綁匪的手上就好了。她不敢松懈的跟著容宇的車子,一邊又在想著待會的交易現(xiàn)場會是什么樣的。
突然之間,她好像想到一個好點子,于是她將手機打開,直接打到警察局那邊去,將大致的情況說清楚,然后要求他們跟著她車子的衛(wèi)星,來解救人質(zhì)。警察收到后,也立馬出動。
容宇將車子停在一處空地上,他面前就是一個倉庫的門,門外面有兩個人在把守著,看見容宇過來,警惕性的看著他,而安雅妍看到容宇停在前面的那個地方,她也在稍遠(yuǎn)處將車子停好,然后偷偷躲在一個地方,看著容宇進(jìn)去。
瑞文看著容宇一個人進(jìn)來,然后帶他進(jìn)來的一個手下,對瑞文匯報說“老大,確定是一個人來的,沒有車子跟著?!?p> 聽到這,瑞文也很欣賞的看著容宇,說“真沒想到,你會一個人過來,我要的東西呢?”。瑞文看向容宇的手上空空的,于是很疑惑,容宇該不會是沒有帶過來吧!
“這是你要的東西”容宇將他口袋里的銀行卡拿出來,給瑞文,并表示那三億美金就在那里面。
瑞文看到這,瞬間氣炸了,對容宇說“我要的是現(xiàn)金,不是卡。”他要是用卡的話,那還不是分分鐘就被人找到了,他還不至于這么傻。
“你在電話又沒有說清楚,我怎么知道?”容宇反過來怪罪瑞文。
“那你這么說,是我的錯咯!”瑞文反問。
“本來就是”容宇正經(jīng)的說著??赡沁叺娜鹞木鸵粴馑懒耍趺床恢廊萦钸€有這種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