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護士慌張的從病房里面跑出來,拉著醫(yī)生的手說“醫(yī)生,里面的病人沒有生命體征了?!?p> 在場所有人都慌了,醫(yī)生馬上跟著護士進去。經(jīng)過搶救,安憶筠也就恢復了一絲生機。但是經(jīng)過這件事情,安憶筠已經(jīng)徹底被隔離起來,也就是說,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去探訪,以免將病菌帶給安憶筠。他們只可以在玻璃窗外看著。
最先進去的是容奶奶和容媽媽,她們兩個在玻璃窗外看著躺在里面的安憶筠。容奶奶止住了眼淚,但是容媽媽雖然對安憶筠有著芥蒂,但是看到安憶筠這樣,她內心也不好受,眼眶濕潤。
“小筠啊!我是奶奶,不知道你現(xiàn)在可不可以聽見,但是奶奶想對你說,你是好樣的?!比菽棠淘诓AТ巴?,看著玻璃窗內躺在病床上的安憶筠說。
容媽媽也對著玻璃窗內躺著的安憶筠說話,她怕再不說,就沒有機會說了。“安筠,你是一個好媳婦。我相信,你也是一個好妻子。”
容奶奶看向容媽媽,這也算是今天一個小開心的事了吧!自己的兒媳婦終于接受孫媳婦了。
她們兩個出去了,而藍馨和蘇小語也來到醫(yī)院。之前容宇打電話給她,問安憶筠消息的時候,雖然那個時候被容宇給騙過去了,但是后來的幾天,藍馨覺得有些怪怪的,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于是上她打電話給安憶筠,安憶筠的手機怎么都接不通。
今天晚上,她打電話給容宇,容宇才說出安憶筠出事的消息,她一聽到后,同蘇小語就馬上趕來看看。沒想到她們一來,就聽到安憶筠病危的消息。蘇小語不知道為什么容宇會在這里??墒撬{馨知道,對待容宇的眼神多了不可置信還有失望。
“老太太,容夫人”藍馨看到出來的的容奶奶和容媽媽,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你來了,進去里面看看吧!”容奶奶對藍馨說。藍馨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怕是以后就見不到了她的腳步走向病房是艱難的。而蘇小語早在聽到安憶筠出事的時候,強勢的她也落下了眼淚。她沒想到之前活蹦亂跳的人兒,現(xiàn)在就要面臨著生命危險。
在來之前,她打電話給了方昊,方昊是安憶筠和蘇小語的大哥。特別事蘇小語,早就將他當做她的親哥哥一樣的位置,有什么問題都會找他幫忙。他們三個人的友誼是誰也比不上的。所以在聽到安憶筠出事的消息后,蘇小語馬上聯(lián)系方昊。
藍馨和蘇小語正準備進去的時候,方昊和他的妻子莫靜雯也趕來了醫(yī)院。天知道他們有多么的慌張,在聽到安憶筠出事的消息后,莫靜雯馬上將孩子給她媽媽照顧,她和方昊馬上趕來。
“藍總,憶筠怎么樣了?”方昊跟其他人不熟,所以他只能跑到藍馨的面前問了。
“還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準備進去看看,你和我們進去吧!”藍馨說。
于是藍馨,蘇小語,方昊,還有莫靜雯他們四人一起進去。他們進去看到這副場景,沒想到安憶筠居然這么嚴重。他們站在玻璃窗外看著里面的安憶筠,現(xiàn)在的她只能靠著醫(yī)院的儀器來維持她的生命,若不是旁邊的心電圖顯示這安憶筠還活著,他們看到安憶筠,都會認為她已經(jīng)死去,那一張臉如同白紙般。誰看了都心疼。
“安憶筠,你給我醒來,說好一起逛街購物的,你怎么可以一個人躺在那里偷懶呢!”蘇小語看到這樣的安憶筠瞬間淚崩。
“好了,別太激動。”藍馨安慰著蘇小語,然后對著玻璃窗內的安憶筠說“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躺在這里,但是,安憶筠,藍藝需要你,藍馨更需要你,所以快點好起來吧!”
“你要是不好起來的話,以后你就別跟我和方昊在一起玩耍了。我也不帶你玩了”蘇小語對著里面的安憶筠喊著,雖然不知道里面的人能不能聽見,但是蘇小語還是想喊。
“憶筠,我是靜雯,小寶貝還等著你的這個阿姨買禮物給她呢,快點好起來吧!我給你做一桌子好吃的,你想吃什么,我就給你做?!蹦o雯說。蘇小語和安憶筠平時最喜歡到方昊家里,吃靜雯做的飯菜,因為靜雯的手藝是真的好吃,但是也引起方昊的不滿意,因為他認為他的妻子只能做飯給他一個人吃,所以她們兩個知道后,去方昊家的次數(shù)也多了起來。
“快點好起來吧!以后你想什么時候來我家就什么時候來。還有我可不能失去你這個妹妹”方昊也說著。這一年多的相處,他雖然會跟她們開玩笑,但是他心中早已經(jīng)將安憶筠當做他的妹妹一樣。
他們四人的深情呼喚,也沒能將病床上躺著的安憶筠喚醒。他們出去,臉上的表情并不是很好,容宇雖然還沒有進去,看到每個人進去后出來的表情,就知道安憶筠的狀況不是很好。
藍馨出去后,看到容宇,走到他的面前說“容宇,我找你有事,換個地方談吧!”
“好”容宇說完后,隨著藍馨來到走廊的安全通道那里,那是人最少的地方,也非常適合接下來的談話內容。
“憶筠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個事情我必須了解”藍馨一副娘家人的樣子說。
“她是因為我”容宇說,然后他將事情的經(jīng)過都跟藍馨陳述一遍。藍馨聽了,可以說是觸目驚心。
“所以,很對不起,我會救她的”容宇現(xiàn)在除了怎么說,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你怎么救她?”藍馨氣憤的說,她的氣是為安憶筠出的。
“……”容宇無話可說,連醫(yī)生剛才都下病危通知書了,現(xiàn)在還有什么辦法可以救。
“憶筠是一個好女孩,可這并不表示她可以任人欺負。”藍馨有力的說著?!八彩且粋€有血有肉的人,她的心里也是會痛的,你在商海她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嗎?”
容宇無話,他知道,也開始明白,那時候面對他自己做的混賬事,安憶筠雖然表面云淡風輕,但是她的內心一定很痛。所以她才不想留在這個世界,因為他已經(jīng)傷了她很深很深。
“若是憶筠這次挺過來了,你若是喜歡她,就一心一意對她好,若是不喜歡她,就和她離婚,我藍馨還是養(yǎng)得起她的?!彼{馨霸道的說,以前她一直認為不該干涉安憶筠太多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她錯了,若是當初她可以警告幾句的話,也許安憶筠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藍姨,我會用我的一生去彌補安憶筠,我會一輩子對她好的?!比萦畋WC。
藍馨看著容宇,像嫁女兒一樣,點了點頭。因為她從容宇的眼中看到了對安憶筠的愧疚,還有真誠,容宇的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人,他的為人,藍馨也是知道的,要不然,此刻也不會被容宇所打動。
“你記住今天所說的話,要是今后我發(fā)現(xiàn)你對安憶筠不好的話,我會帶著安憶筠走的”藍馨最后說。她希望她剛才所說的那一句,永遠都不會實現(xiàn)。
他們回到病房門口的時候,蘇小語和方昊莫靜雯一起,而安林坐在一旁,不說話。容奶奶和容媽媽也坐在長椅上。蘇小語看到藍馨他們走過來,馬上跑去她媽媽身邊。她看著病房外的他們,都是來看安憶筠的,安林她不認識,但是她認識容奶奶和容媽媽,也十分疑惑著,安憶筠什么時候和她們這么熟了。
“媽”蘇小語挽著藍馨的手臂,眼里還是紅通通的。
“我們回去吧!”藍馨說她該說的都說了,再留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
“我還想在這里陪陪憶筠”蘇小語說,她害怕,她害怕安憶筠會就此離她們而去所以她要留下來守著。
“好,我和你一起”藍馨也想著在這路守著安憶筠。
但是莫靜雯和方昊晚上還要照顧孩子,所以他們就先走了。方昊他們走后,容宇看到奶奶和媽媽還在這里坐著,于是他關心的說“奶奶,媽,我讓書帆送你們回去,你們也累了?!?p> 容媽媽倒是不累,但是她害怕容老太太會累。自從聽到安憶筠出事的消息后,容老太太可以說是睡不好也吃不好,看在容媽媽眼里,著急在容媽媽心里。
“媽,要不我們回去吧!你今天擔心一整天,也累了一整天了,先休息好,明天再來看”容媽媽勸著。
本以為容老太太會執(zhí)拗著,不肯回去的,沒想到她居然答應,說“好,那我就明天再來?!闭f完容媽媽扶著容奶奶站起來,離開這里。容奶奶也在心里祈禱著,安憶筠可以好起來,她希望明天來的時候,還能再看到安憶筠。
容媽媽和容奶奶離開后,沒多久,安林走了進去。她看著安憶筠,靜靜地躺在那里,一扇玻璃窗隔絕她們兩個的距離。安林想起,她生安憶筠的時候,因為不小心滑倒,倒是當時才八個月大的安憶筠,提前到達這個世界。但是由于安憶筠在她體內營養(yǎng)不足,所以那個時候,安憶筠可能面臨著死亡。
那時,安林哭著跪在地上祈求醫(yī)生,救救她的女兒,安林想那個時候,她就不想拋棄她。在醫(yī)院,也是一個玻璃窗隔絕她們母女的距離。只不過那時的安憶筠在保溫箱里面,她看著里面的安憶筠,心中祈禱著安憶筠可以活下來。
現(xiàn)在,她站在這里,看著玻璃窗內的安憶筠,也在祈禱著安憶筠可以活下來,無論要她付出什么代價,她都愿意。安林想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丟下安憶筠,從她小時候開始,到現(xiàn)在,她一直希望安憶筠可以健康長大,有個幸福的家庭。
而孤兒院那次,她實在是走投無路了。那個時候她身上的積蓄已經(jīng)花光,由于貧窮,安憶筠在同齡人中看起來是最小的。安林真的沒有辦法可以撫養(yǎng)著安憶筠,于是她產(chǎn)生一個可怕的想法,將安憶筠送走可是她找了幾個人家,結果都不是很令她滿意。
最后,她將安憶筠送到孤兒院里,希望她可以在這里成長,也因為這里有伴,更因為這里,她還可以回來將安憶筠留在她的身邊。在外面打拼一年后,安林有了一定的能力可以撫養(yǎng)安憶筠。所以她再次回到孤兒院,想要領回安憶筠,可她聽見院長說,有一個富人家有意領養(yǎng)安憶筠,而且她從院長口中得出,那個富人家是一個慈善家庭,不僅生意做得大,而且對人也特別好。
所以,安林又再一次放棄了安憶筠,她希望她的女兒能有一個良好的環(huán)境成長,但卻忽略了安憶筠的母愛,。她也反悔過,但是她再去找的時候,安憶筠已經(jīng)不在孤兒院了。接下來的時光,她也不知道安憶筠會在哪里,所以她辦巡回畫展的時候,都會特別留意一些慈善家的身邊有沒有一個跟安憶筠相仿的女兒。
她領養(yǎng)安雅妍是因為,那個時候,她心灰意冷的想要離開孤兒院的時候,看到一個小女孩在畫畫,不知道在畫些什么,于是她走上前問??粗惭佩哪昙o和安憶筠相仿而且安雅妍也被她媽媽拋棄在這里的,所以那個時候,安林的母愛泛濫,領養(yǎng)了安雅妍。并將屬于安憶筠的那份母愛給了安雅妍。
“醒來吧!小筠,媽媽在等著你”安林說??墒菬o論她怎么說話,里面的安憶筠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容宇進來的時候,看著里面躺著的安憶筠,許久沒有說話。
“憶筠,我愛你,也很對不起你,我會用我的一生去彌補你的,所以,請快點醒來吧!”容宇說,他是真心的。但是現(xiàn)在才知道他的心里喜歡的是誰,怕是一切都晚了。
“醒來好嗎?”容宇已經(jīng)是商量的跟著安憶筠說話?!爸灰憧闲堰^來,你想干什么,我都愿意,我也愿意陪著你去做任何事情?!?p> “景山別苑的后花園還需要你照顧呢!你喜歡什么花,就種什么花”容宇說?!坝只蛘?,我將我的一切都給你,包括我的財產(chǎn),還有我的人我的心,求求你,快點好起來吧!”
“就算你想打我的話,我也會站在那里不動,任你打,只要你出氣就行?!比萦罾^續(xù)說著,安憶筠依舊沒有反應,也許她是傷的太深了,所以才會不理他的。
容宇在里面待了好長時間,才走出外面。
現(xiàn)在醫(yī)院里面,就剩下藍馨母女,還有安林和容宇了。深夜,安雅妍也來到了醫(yī)院。她是來勸安林回家的,同時也是來看看安憶筠的狀況,離死還有多久。特別是聽到醫(yī)生已經(jīng)下病危通知書的時候,她的心里還是滿高興的。因為只有安憶筠死了她的媽媽就可以完全的屬于她了,她和容宇也可以名正言順。
自從安憶筠住院后,容宇守著她不跟自己在一起也就算了,現(xiàn)在安林也寸步不離的在醫(yī)院里面,即使回家也是洗個澡,就離開了。這讓安雅妍萬萬不能接受。
蘇小語平時對電視劇里的明顯不感冒,因為她覺得那些明星不真實,不是容貌不真實,就是性格不真實。所以她看到安雅妍過來,也沒有多大的感覺,只是坐在她媽媽的身旁,守著安憶筠。
安雅妍過來,手還提著兩份宵夜。她拿一份給容宇,關心的說“容宇,你在這里這么久了,還是吃點宵夜吧!”
容宇看著安雅妍的宵夜,實在是沒有胃口吃。現(xiàn)在安憶筠的情況還不穩(wěn)定,他真的沒有胃口吃飯。
“不吃了,不過還是謝謝你,雅妍”容宇禮貌的道謝,但是語氣里的疏遠,安雅妍還是聽出來了,容宇是要跟她劃清關系嗎?就為了里面躺著的女人。安雅妍氣憤但是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她將宵夜放在一旁,說“那你想吃了,就去拿!”
然后,安雅妍將另一份宵夜拿到安林的面前,說“媽,吃點宵夜吧!你最近吃的少。”
“我現(xiàn)在沒有胃口,先放在那吧!”安林說??墒沁@卻惹起安雅妍的怒火,為什么每個人都要擔心安憶筠,明明她才是那個第三者,她才是那個可恨的人。
“媽,你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守在這里,我實在不明白,您怎么做,是干什么???”安雅妍問。
“雅妍,我這是在贖罪,這是我欠她的?!卑擦终f??蛇@樣的態(tài)度,令安雅妍的火氣爆發(fā)。為什么容宇守在這里,她的媽媽也要守在這里?為了安憶筠那個女人,明明她媽媽知道她討厭安憶筠,偏偏還得這么做。
“你們有意思嗎?守著一個快要死的人,連飯都可以不吃,覺都可以不睡”安雅妍直接爆發(fā)火氣,大聲的喊道。
一旁的蘇小語聽著很不服氣,什么叫做快要死的人啊?于是她走過去,站在安雅妍的面前說“你剛才的話什么意思?安憶筠躺在里面,她是不會死的?!?p> 安雅妍看著站在她面前指責她的蘇小語,從沒有人敢這么跟她說過話,安雅妍看著蘇小語的樣子,應該是安憶筠的朋友,果然什么樣的人交什么樣的朋友。
“字面上的意思,也就你們一直不肯承認事實,病危通知書都已經(jīng)發(fā)了,也簽字了,安憶筠怕是離死不遠了”安雅妍幸災樂禍的說著。
蘇小語頓時來氣,安雅妍此話也引起藍馨、容宇和安林的不滿,特別是安林,看著這樣的安雅妍,那還是她那個溫柔體貼,有禮貌的安雅妍嗎?
“看來你只不過是一個蛇竭美人,即使你的外表再怎么好看,也改變不了你內心的黑暗。要是嗎的粉絲知道了,估計會傷心的吧!”蘇小語說,安雅妍也很不滿,她們兩個人就這么杠上了。
“什么樣的人交什么樣的朋友,安憶筠是個破壞別人的第三者,也是一個惹事精,想來你作為她的朋友,品行也跟她差不多吧!”安雅妍說。
“雅妍”安林和容宇兩個人同時出聲。安雅妍看著他們如此維護那個安憶筠,對安憶筠的恨意更加深了,恨不得她此刻就死去,為什么連媽媽和容宇都要如此的維護著她。
“我說錯了嗎?這就是一個事實,如果沒有安憶筠的話,我和容宇早就在一起了?!卑惭佩膊痪S護她的形象了,她必須要說出來。
局外人的蘇小語不明白安雅妍說的是什么意思,還有安憶筠跟安雅妍和容宇在一起這件事情上,有什么關系?她將疑惑的眼神看向她的媽媽,藍馨,希望她可以告訴她點什么。
果然,她媽媽確實知道些什么,蘇小語看向藍馨的時候,藍馨搖搖頭,示意蘇小語不要參和進去。蘇小語也領會了藍馨的意思。于是她默默退出這個戰(zhàn)場。
“雅妍,我們兩個的事情,跟安憶筠沒有關系”容宇替安憶筠辯解說。
“怎么沒關系,她就是一個只會破壞別人的第三者,她是我們兩個在一起的阻礙,只有她死了,我們才能回到從前那樣?!卑惭佩f。
安林忍不下去了,這還是她那個懂事的好女兒嗎?怎么到了這里就變成一個只會發(fā)瘋的瘋子,還是說,之前的一切都是她的偽裝。
“住嘴”安林跑到安雅妍的面前,扇了安雅妍一巴掌。她絕不會容許任何人來侮辱她的女兒。
這一幕,嚇呆所有人,蘇小語也被嚇到,幸好她剛才聽從她媽媽的意思,不去參和他們。安雅妍更是嚇呆了,她捂著剛才安打她的一巴掌,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安林會為了另一個女人打她。
“媽,你從沒打過我,可是您現(xiàn)在為了另一個女人,打你女兒,您就不痛嗎?”安雅妍哭著說。
其實打出去后,安林就后悔了,千錯萬錯都是她的錯要不是她的話,安雅妍和安憶筠也就不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所以她才是那個該打的人啊!
“雅妍”安林本想道歉,可是安雅妍已經(jīng)跑出走廊。安林想追,但是病房里面又出現(xiàn)了反應,于是她留在病房這里,等待著最后的結果。
自從安憶筠的病房里面發(fā)出警報聲的時候,醫(yī)生護士馬上做好準備。藍馨、蘇小語、安林還有容宇也做好準備,他們害怕著這個結果是讓人難以承受的了的。特別是容宇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很快,他現(xiàn)在只希望安憶筠可以活下來。
終于焦急的時間等待中,醫(yī)生出來了,臉上的表情不是開心,倒像是一種疑惑和不可置信。醫(yī)生一出來,所有人都圍上去。
醫(yī)生摘掉他的口罩,對著眾人宣布“病人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明天可以轉入普通病房了?!?p>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開心起來,特別是容宇,別提有多高興了,他怕他在做夢,于是問醫(yī)生“是真的嗎?醫(yī)生,病人真的沒有生命危險了?”
“是真的,病人的生命體征恢復正常,各項指標也恢復跟以前一樣,說起來我也不相信,在沒有任何藥物的影響下,居然可以這樣,可以說這是醫(yī)學界的一個奇跡”醫(yī)生也很高興,只要病人痊愈,他們這些當醫(yī)生的,自然也就很那些家屬同喜。
“太好了!憶筠還那么年輕,哪那么容易就死掉”蘇小語開心的說,沒有什么比此刻更開心的了。
“人都活過來了,你還說這樣的話?!彼{馨有些指責的對著蘇小語說。
“對對對,瞧我這張臭嘴”蘇小語馬上糾正過來。
“太好了”安林也很激動的留下眼淚,上天終于聽到她的禱告了。
容宇也馬上打電話到容家老宅去,跟奶奶宣布這個消息,那邊,容奶奶和容媽媽也還沒有睡著,聽到這個消息,她們也很開心。
就在他們沉浸于安憶筠活過來的消息時,沒有人知道安憶筠在這段時間里,經(jīng)歷了什么?
藍馨他們在外面坐著的時候,安雅妍還沒來得時候,在安憶筠的潛意識里,有一個小房間,她就待在那個小房間里面,出不去。她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她只能孤獨的待在那里,好像她一直都是孤獨的。
后來,在安憶筠的病房里,出現(xiàn)兩道光,幻化人性,是那天在山洞里看見的天女和古裝少女。
那位天女問古裝少女“你要救的人是不是她?”
“嗯嗯”古裝少女連忙點頭,她自從跟著天女離開后,就一直記掛著安憶筠。她看到安憶筠在一個小房間里,由于她的心境,所以她出不來這個房間。但是安憶筠是她出現(xiàn)在人間看到的第一個人,所以古裝少女真的很想幫她,于是這幾天,她軟磨硬泡的,將那位天女說服,前來救人。
“她是一直執(zhí)迷不悟,即使我?guī)退x開這個牢地,但只要她還想不通,也會很快回到那個地方,只能看她自己走出來?!碧炫淠恼f。
“所以你就進去里面幫她指點迷津??!”古裝少女提議,她知道天女是刀子嘴豆腐心,要是她真的冷漠無情的話,也就不會跟著她過來了。
“行吧!”天女說完,化成一道光進入安憶筠的額間,古裝少女也隨著化成一道光,進去。
她們來到安憶筠心境中的小房間,此時的安憶筠正坐在床上。繼續(xù)發(fā)呆著。看到來人后,很驚訝的問“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因為安憶筠找了好久,都沒有就找到這個房間的門,她懷疑這個房間是沒有門的,確實如此。
“我們是來幫你的”那位古裝少女說。
“幫我,怎么幫啊?”安憶筠也好奇起來,她看到過這個古裝少女,之前她話說了一點,人就不見了。她找了好久,都要懷疑古裝少女是不是她的幻想了。
“幫你離開這個地方”天女說。
“我找不到門,出不去”安憶筠落寞的說。
“你知道你為什么找不到門嗎?”天女問,安憶筠搖搖頭,她確實不知道。天女看著安憶筠的狀態(tài),也不出乎她的意料。解釋說“那是因為你,你將你的路給堵死了?!?p> 安憶筠不能理解,這到底什么意思?這和她有什么關系,難不成她還不想讓她自己出去了。
“你不想去外面接受你不想要的事實,你將你自己關在這個房間里面,以為這樣就可以遠離那些讓你不高興的事情,可你這是在逃避,就像你們所說的,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天女說。
安憶筠也回想起來,她確實是在逃避,她不想再去觸碰那些讓她傷心難過的事情。天女又說“你只看見你的傷口,但是你卻沒看見在外面的人,有多么的擔心,你不覺得你很自私嗎?”
現(xiàn)場沉默,古裝少女看著天女用這么激烈的語氣說安憶筠很不妥,她很想制止天女,但是身份比起她來,不知低了多少,況且這位大神要是一言不合就將她給扔到十萬八千里,那就慘了。
“你看”天女說完,手一揮,就呈現(xiàn)出在病房外面的人。安憶筠看到了容奶奶和容媽媽,對她的鼓勵,特別是容媽媽,這讓安憶筠是萬萬想不到的。還有藍馨,蘇小語,方昊,莫靜雯,他們四人的表情很擔憂。下面是安林,安憶筠看著安林,不知在想著什么,最后是容宇,安憶筠也聽到容宇在玻璃窗外對她說的話。
安憶筠真的認為她自己很自私,明明那么多人關心著她,她不該忽略掉的。奶奶年紀大了,卻還愿意來醫(yī)院看她,容媽媽一向不喜歡自己,也來到醫(yī)院鼓勵自己活下去。還有藍馨他們,一直都將她當做自己家人一樣對待,可是她卻那么自私,他們的擔憂,他們的關心,安憶筠覺得她不能再辜負他們了。
于是她振作起來,問天女“請問我要怎么樣才能離開這里?”
“只需要你的一個答案”天女說。安憶筠卻迷惑起來,這是什么意思?怎么這位天女說話那么的難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