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吼什么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鄭超生一本正經(jīng)的扯皮。
“鄭超生!你難道就是要飯的命嗎?!”鐘雨桐氣炸了肺。
“你說誰是要飯的命?!人家小爺是棒子嬸親妹妹的公公,他來找我啦。我能不應嗎?誰家還遇不上個事?。空l以后,知道都會用上誰???!”鄭超生邪火起來。
“那你就不能換了衣服再去???!·······”鐘雨桐氣的直跺腳,偏偏鄭超生還念念有詞,理直氣壯!口口聲聲的罵鐘雨桐不通人情。鐘雨桐有何曾不讓他去幫忙啦!只不過盯準了他為什么糟踐她的心意上。鐘雨桐知道鄭超生的意思,可是鄭超生完全不懂鐘雨桐說的什么?!倆個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這讓鐘雨桐頗為失望!
每回吵完架,鄭超生都躲在宿舍里不回家,這次估計也無例外。不回來最好!落的清凈!鐘雨桐思復著,早早的插門躺下了。
人家說,妊娠反應,隨著月份的增加,會逐漸的減弱??墒晴娪晖﹨s沒有。她每天早上都會翻江倒海的一陣猛吐,不把膽汁吐出來,弄的一嘴的苦澀,眼淚鼻子齊流,絕對不會罷休。
隨著胎兒的增大,鐘雨桐睡覺都開始成了問題。每天一躺下,肚子里的孩子保準撅屁股,頂?shù)溺娪晖┐贿^氣來。時至今日,她已經(jīng)不能仰臥,乃至于完全的側臥而眠了。她將個枕頭拍平了,微微墊起一點點肚子,只能以一種側仰的姿勢躺著。一晚上,不知道要來回翻多少回。最近她的腿經(jīng)常抽筋,疼的她沒著沒落的。
老人們說,孕婦抽筋,那是胎毒過勝,最好是吃點鵝蛋,去去胎毒就好了。鐘雨桐買了幾個,但是總聞著那鵝蛋,腥氣的沖鼻子,根本就吃不下。如今她能吃下的,也不過就是一點點骨頭湯了。少吃一口餓!多吃一口又撐的慌!可是算算日子,少說也呆來年開春呢!這要熬到什么時候???!
鐘雨桐正愁苦間,聽的“噹噹”有人敲門,是鄭超生大半夜的回來啦。鄭超生的神色有些不對勁,這小子自從大家撕破臉以后,每回回來都黑著個臉。要不是找茬打架,絕對不會主動理人的。
“雨桐!我讓車撞啦!”鄭超生兀的說了這么一句。
“什么時候的事?!”鐘雨桐心下一驚。看著全全呼呼,沒什么傷殘的鄭超生,懷疑的問道。
“真的!好幾天啦!我繞道去上班,經(jīng)過附近的村里的時候,讓一輛小轎車給蹭倒啦。其實,我也沒有傷到,可是故意說不舒服,跟那人訛了五百塊錢。”鄭超生心有余悸的靠過來,慶幸的看著鐘雨桐。
“哦!好幾天啦!你確定你沒事嗎?別看你沒有外傷,萬一傷到了內(nèi)臟怎么辦?你怎么沒讓他帶你去醫(yī)院看看。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怎么就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啊?!”鐘雨桐像看二傻子似的,質問著鄭超生。
“嗨!我自己有沒有事?我自己還不知道嗎?那車一過來,我慌的一擺車,正好自己摔地上的。那車根本就沒撞上我。就是嚇了一跳!我想起那些碰瓷的人來,所以故意有樣學樣,就是說頭疼!就是說頭疼!那車主,給我扔下五百塊錢,麻溜的就開車跑了?!编嵆f起自己的機智,不禁有些小小的興奮。
“你沒事?!”鐘雨桐唏噓的斜眼望過去。
“沒事!我好著呢!也不知道為什么?每回只要跟你吵完架,我準出事!”
“???”
“真的!”鄭超生認真的,對著一臉狐疑的鐘雨桐點頭說道。
“第一回,咱倆吵完架,上班的路上,我騎著摩托,讓大車逼上了路牙子,一下子就摔倒了??牡氖侄计屏?。你看!到現(xiàn)在還有疤呢。”鄭超生特意伸手,指給鐘雨桐看。果然!他的右手的大拇指側面,有一條蜈蚣一般的傷疤,已經(jīng)完全好了。那傷疤與皮膚同色,不仔細看,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第二回,上夜班的路上,我跟一輛摩托蹭了。大家都摔倒啦,都覺的問題不大,也就算了。可是我的屁股上,摔出了一大片傷,也溜了傷疤。你看!”鄭超生有點激動,啟齒咔嚓的脫了褲子,非要鐘雨桐驗傷,用以證明他沒有撒謊。確實!一點都沒錯!他屁股上手巴掌那么大的一塊擦傷,結了傷疤,與其他地方的皮膚完全不同。
“第三回,我雖然沒有受傷!但是!一點點!就差那么一點點!雨桐!你說這是怎么回事?我們以后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鄭超生目光灼灼,祈求的望著鐘雨桐。
“好!非常的好!讓你總是欺負我!老天爺都看不過去啦!”確定鄭超生沒有事,鐘雨桐解恨的樂道。
“你怎么不好說,你惹我生氣呢?!”鄭超生羞憤的辯解。
“切!那回不是你先沒事好事的?!以后,看你還胡鬧不!我收拾不了你!老天也不會放過你!”鐘雨桐覺的那個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