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向來不信奉什么公平對戰(zhàn),偷襲可恥之類的說法。
偷襲,本就是一種能力。
而做什么事都一定要光明磊落的人,一定是個正直的人,但絕對活不過兩集。
“我不偷襲你都打不過我,你信嗎?”
銀月抬了抬美眸,平淡地看著村長。
卻給村長帶來無形的威壓。
那等平靜無波瀾的眸中隱藏著的,是蔑視,是對他的蔑視。
“我,我不信!”
“有本事放開我,你不偷襲我,我們再來一次!”
現(xiàn)如今就只能抓住機會反打或者……逃。
他更傾向于后者。
此時村長猙獰的面容已經(jīng)開始有些松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掙扎都是枉然,而他的身子也不敢動彈。
就只得僵硬著。
這個女人,遠不及他當初預(yù)料的那般無用。
再看她姣好的面容,竟有些同意書中所言:
至美至危(最美麗的恰恰最危險)。
他現(xiàn)在心存僥幸,眸中隱隱約約有著期待的光芒,卻很難捕捉。他現(xiàn)在就期待著她能放手,到時他抓住機會逃跑,待日后尋了機會再報仇。
“你不信就不信唄。”
“反正你輸了?!?p> “老娘才懶得跟你再來一次,沒勁?!?p> 銀月白眼一翻。
“你……”
村長一聽,差點沒給氣得當場去世。
“你就是不敢,怕放開我當面對決你會輸,你就是慫!”
他硬挺著膽子,身子緊繃著說道。
說實話,激將法很容易誤傷自己的。
畢竟,你不知道激將過后是成功達到目的,還是把對方逼急了然后當場沒命。
“慫怎么的了,慫我能活到現(xiàn)在,能活兩千年。”
“你現(xiàn)在這么剛硬,你能活過接下來的一炷香嗎?”
銀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不屑地說道。
不過這確是實話,有些時候慫,避其鋒芒才可偷生。
慫又如何,活著最重要。
“你……”
村長一口老血還沒來得及吐出來,銀月就阻斷了他的話。
“閉嘴吧你,你真的話很多欸。”
“你再怎么巴拉巴拉,我也不會放你的。”
村長此時全身不能動彈,唯一只有嘴巴可以動,他現(xiàn)如今正在盡一切努力動用自己僅能使用的地方求生。
“你先放開我!我一定要跟你單獨重新對決一次,你可以慫,但是你必須應(yīng)戰(zhàn),這是關(guān)乎你的……(此處省略幾百字)”
“咔嚓?!?p> 一聲響聲,銀月用另一只手將他的下巴卸下。
“你真的太吵了,你上輩子是烏鴉嗎?”
“唔,唔唔……”
銀月這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模樣是怎么回事。
清塵清冷的面容有些繃不住了。
雖然有點想笑,但是突然回憶起自己強行“撩妹”遇到“鋼鐵直女”的悲慘經(jīng)歷。
有點笑不出來了……
這油鹽不進的模樣與現(xiàn)在一模一樣。
許凡有些疑惑,感覺村長嘰嘰歪歪的樣子過于蠢笨了一點……
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感覺好像……沒那么簡單。
清塵密切地關(guān)注著周圍的一切動向,防止意外發(fā)生。
他也明白,這村長也不太對勁。
此時的銀月久久未動手,就是在等待他的新花樣出來。
她自是不怕的,就是覺得這么直接丟入冥府是不是太對不起海娉和那個狗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