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真的…危險了!
在水之國境內(nèi),危險相對要少一點。
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即便是有人突襲。
大多也都是一些土匪或是叛忍之流。
要不就是村子內(nèi)部的惡黨。
好在并未發(fā)生。
秦月三人還要顧及一下泉右斗兩人的體力,不然全力趕路的話,在天黑時就能來到邊境。
水之國的國土面積算是五大國中,最小的了。
等他們五個人出現(xiàn)在海岸線,一個隱秘且小的碼頭時,已是深夜。
“水陸相對好走一些,但還是要輪班。”蕩起一艘木質(zhì)的小船,目送泉右斗和少年鉆進(jìn)船篷,裕貴回頭對秦月提醒著。
“我明白?!?p> 匠之國的位置在火之國與水之國中間,也是海域,但更貼近陸地,離火之國相對近一些。
而這些年,水之國與火之國雖然沒發(fā)生過什么大摩擦,小摩擦卻是不少。
還有風(fēng)之國。
三個國家都離得比較近,不像是云忍和巖忍。
火之國距這兩個大國之間,還有隔離帶,也就是那些小國作為緩沖。
匠之國瀕臨渦之國與熊之國。
火影中大大小小的國家加在一起,也有幾十個了。
“音遁,超聲之術(shù)。”船身慢慢駛離碼頭,順著海流朝前方的夜幕漂去。
秦月見船艙內(nèi)的油燈熄滅,四人已經(jīng)休息。
他掐起一個手印,將手掌按在了船身下的海水上。
便見水面泛起了輕微的波瀾,朝四周擴(kuò)散,覆蓋的范圍約在百米左右,不易察覺。
這個很簡單的忍術(shù),是秦月效仿蝙蝠的超聲波創(chuàng)造出來的,是一個偵測性質(zhì)的忍術(shù),可以發(fā)現(xiàn)暗中隱藏的一些目標(biāo),無論是死物亦或是活物。
都會通過聲波的反彈,被他接收到。
做完這些,他便盤坐在船頭,閉目養(yǎng)神。
幾個小時后,真太郎睡醒,走了出來,和他交班。
“這次的任務(wù)很簡單,沒必要太緊張,等到了匠之國的領(lǐng)地,離他們村子就不遠(yuǎn)了。我第一次出村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也和你一樣……”真太郎年紀(jì)也不大,才十幾歲。
這樣的人,在各大忍村比比皆是。
戰(zhàn)力普遍偏于年輕化。
“嗯?!?p> 秦月沒有多言,直接進(jìn)了船篷,倒頭就睡。
不是真的睡沉,而是潛意識的睡眠…他才不會相信真太郎所謂的‘簡單’。
這種人,注定活不久的。
水之國的霧忍要前往其他地方,基本上都要走水陸,也就是海域航線。
這些年下來,他們早就有了自己的行動模式。
可以確保在海上航行時,自身的隱蔽性。
“秦?!蓖饷?zhèn)鱽砹嗽YF的喊聲。
看似睡著的秦月,剎那間睜開了眼睛。
走了出去。
這已經(jīng)是他們離開水之國的兩天后了。
小船擱淺在一處沙灘上。
“出事了。”
裕貴背對著秦月,將泉右斗和少年攙扶著走到地面,望著前方一片茂密的叢林。
現(xiàn)在是凌晨四點鐘,海面和這一處岸上,飄動著微涼的薄霧。
他們是一直楊帆加速,就為了趕這個時機點,趁旁人不注意,踏上匠之國的陸地。
哪怕是有敵對勢力埋伏,這個時間,也都是昏昏欲睡的點兒。
“沒有光彈。”
裕貴回頭嚴(yán)肅的說道。
幾分鐘前,真太郎已經(jīng)先一步進(jìn)入林海,檢查前方的環(huán)境去了。
按照他們的規(guī)矩,每隔幾分鐘,如果四周沒有危險的話,真太郎就會朝天空施放一個拳頭大小的信號源。
“怎么辦?”
秦月問道。
前者才是這次任務(wù)的隊長。
真太郎不可能大意到,犯這種錯誤。
“小心一點!”裕貴沉默了一下,看著泉右斗和少年鐵青的臉色,叮囑著。
都已經(jīng)來到了匠之國。
總不好原路返回。
“一旦生變,你帶著他們按照事先計劃的路線走,我來拖住敵人!”裕貴深呼吸一口氣。
按理來說,他們護(hù)送任務(wù)也屬機密,不可能輕易暴露的。
除非…村子里有內(nèi)鬼。
四個人緊張兮兮的進(jìn)了昏暗的林間。
腳下濕濘的泥土,以及特有的那種,枝葉腐爛的味道,讓氣氛更加緊張起來。
途中,走在前面的裕貴一直在尋找一棵棵樹干上的標(biāo)記。
那是真太郎留下的暗號。
也是后者探查環(huán)境的路線。
“沒有了……”秦月渾身緊繃,走到這里,真太郎的劃痕便消失了。
說明,同伴很有可能就是在附近生變。
“走!”
裕貴抱起泉右斗,秦月則抓起了少年,兩人同時一躍,開始在一片片樹蔭間,飛速跳躍。
身速掠起一道殘影。
嘩!
不過,兩人剛前行了不到幾百米,便同時停下。
屈膝蹲在樹杈上。
就觀正前方,真太郎的尸體懸掛在一棵樹干下,雙腳離地,顯然沒了氣息。
好似風(fēng)中飄零的花瓣,在白色的霧氣中左右晃動。
似乎,身上被某種東西垂掉著。
體表流動的鮮血,已經(jīng)開始凝固了。
秦月見狀,不知為何,眉頭一挑,似乎有些詫異。
仿佛感知到了什么。
“裕貴隊長,你先走,我來掩護(hù)?!鼻卦聦⑸磉叺纳倌晖屏诉^去。
“你……”
后者一驚,本來說好的,是他來拖住敵人的。
“抓緊時間?!?p> 秦月提醒了一句。
事不宜遲,裕貴也沒多想,反倒是對秦月突然間詭異而強硬的態(tài)度,有些摸不著頭腦。
繼而,沒時間耽擱,直接閃身帶著兩人,飛速竄去。
秦月跳落在地,抬頭看著掛在半空中的真太郎。
又抬首望向了迷蒙的白霧里,也就是站在真太郎頭頂,伸展雙臂,挑動著手指的矮小身影。
隨著此人動作,本來已經(jīng)死掉的真太郎,竟好似復(fù)活一般,開始有了行動。
“查克拉線,傀儡師?”
秦月淡淡的說了一句。
砂忍!
這時,正好一陣?yán)滹L(fēng)涌入,將霧氣吹開,露出了敵人的樣貌。
一個穿著淡褐色長袍,將全身包裹,連帶著一個大帽兜罩住了面容的神秘人。
“你就這么眼看著我的同伴溜走了?”秦月與其對視著。
“他跑不了多遠(yuǎn)的?!?p> 對手居高臨下,俯視著地上的秦月,言語冷漠。
雖然林間的光線有些黯淡,但秦月還是略微看清楚了。
這是一個年紀(jì)比他大不了多少,也就是十歲左右的男孩。
最醒目的,是對方那一頭紅里透著點粉的發(fā)色。
以及,那一雙沒有太多溫度的瞳孔。
見到這人,秦月的表情也是一呆。
他之所以留下來殿后,是因為剛剛暗中,已經(jīng)施展超聲之術(shù),確定附近只有這一個敵人,不然,他的神態(tài)也不會那么驚訝。
他是存著與外面的忍者,交交手的心態(tài)。
卻萬萬沒有預(yù)料,敵人…竟然是一個狠角色!
“蝎?”
秦月試探性的叫了一聲,他怕自己認(rèn)錯人。
而聽到自己的名字被一個陌生人叫出來,還是一個霧忍。
少年手上的動作也是一停。
果然是他!
秦月見狀,立馬精神高度集中。
曉這個組織,在火影世界中的色彩,不用多說。
他對蝎也算有些了解。
七歲忍校畢業(yè),和他一樣。
八歲升為中忍。
根據(jù)官方數(shù)據(jù)記載,他在砂忍村時,執(zhí)行過的任務(wù),都是高難度的。
B級是家常便飯,A級也是如此,還有S級。
不然,這家伙又怎么可能干掉風(fēng)影,間接性的拉開了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的序幕。
雖然現(xiàn)在的蝎,還沒有成長到后面可以殺掉風(fēng)影那種地步…但是……
真的…有點危險了!
出師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