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去拿酒一人去拿酒杯。
郗鉞看著陸墨脩只小小抿了一口一直拿在手上的高腳杯不聽搖晃著,紅色的液體在晶瑩的塑料杯中激蕩。
“想什么?”
陸墨脩轉(zhuǎn)頭看著郗鉞沒說話,像在思考著什么“你說……”
郗鉞非常想翻白眼,你倒是說啊!
“懷個孕怎么性格都變了?”
“嗯?”郗鉞一臉懵,轉(zhuǎn)念一想好像也對
“她好久沒有對我撒過嬌了,還奶兇奶兇的。
我說是四個閨女,不知道怎么的就生氣了,還說指不定是四個兒子,等出來讓兒子群毆我。”陸墨脩喝了一口酒又嘀咕了一句“親一下都不給了。”
郗鉞聽到他后面那一句話,作為一個男人大概想到了‘親一下’是什么意思了
“冷水澡不舒服吧?!?p> 被拆穿的陸墨脩臉色一黑“明天趕緊滾,回你自己家去。老窩在我這景晟園干嘛。”
“你媳婦拐我媳婦,我只好跟著來了?!?p> “你家老頭子知道了?”
“陸伯父和陸伯母都知道了,你覺得還要我說嗎?”
“所以你要趕緊搞定你的老丈人,不然家庭地位會像我一樣”慘
‘叮~’
‘叮~’
兩人各自拿出手機來看“看來事情要往后推了?!?p> “嗯”看到消息后的郗鉞聲音沉穩(wěn)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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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市長,你這是有何用意?”程野今晚本來正好在策劃第二天的軍事演習(xí),安祿平突然造訪,給他提了‘一點建議。程野看了半天愣是沒看懂。
“考驗考驗女婿?!?p> 女婿?老三和阿鉞?兩女婿?他不是只有一個女兒,義女?
小弟妹還是安小姐,等等安......小姐。
怪不得我覺得眼熟,在市長家見過,那時候只是十來歲吧怪不得想了這么久都沒有想起來。
“你可別給他們通風(fēng)報信。”安祿平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背著手離開。
兄弟我?guī)筒涣四銈冞?,這可是你們老丈人出的主意,我也只能聽他的。
沒一會安祿平又折了回來,程野一愣恭敬地微微鞠躬“安市長,你還有什么要安排的嗎?”
“明天你派人去把蔓蔓和琯兒接過來,我在中控室等著。”安祿平說完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去然后又后頭,程野又驚的抬頭一臉誠懇。
“讓開車的小子當(dāng)心點,別顛著我外孫。”這次安祿平終于真的吩咐完了。
外孫?小弟妹也是他的女兒?
第二天天還沒亮陸墨脩和郗鉞就帶著成楓、許越飛和常佐常佑出發(fā)了。
白琯兒和安蔓如起床都沒有看到人,想著可能去上班了,
松了一口氣,終于清靜了。
白琯兒拿出針盒,拆開了一次性的銀針整齊的擺在無菌棉布上。
“把衣服脫了,趴著?!卑猜鐩]有猶豫按她說的把衣服脫了趴在床上。
“我就是摔了一跤,有這么嚴(yán)重嗎?”安蔓如趴在床上聲音悶悶的
“腦震蕩不嚴(yán)重嗎?”安蔓如爬起來看著她,眉毛皺的都要連在一起“你不是說我......會復(fù)發(fā)嗎?”
“要是干爹不讓我?guī)阕撸_實有那么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復(fù)發(fā)。嘿嘿”白琯兒嘿嘿的奸笑又給她拋了幾個媚眼。
安蔓如一下子也眉開眼笑,蹭的坐在床上“看你白白嫩嫩的,里頭憋著壞呢!”嗯?她在看什么?安蔓如順著她的視線,靠,這個女人竟然饞姐的身子。
壞死了!
“你的眼神收斂點,你這什么癖好。都這么大了也不改改?!卑猜绱亮艘幌滤哪X袋,捏住她的下巴。
白琯兒努嘴表示不服,我就看看又不動手,又不像某個人......
‘?。 ?p> “安小曼!我就看看,我動過手嗎?我‘長不大’就是給你摧殘的!”白琯兒雙手抱胸對安蔓如大喊,
床上的安蔓如,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手“媽呀,沒想到啊我這么多年沒有成功的事情,妹夫幾個月就搞定了。是我手法有問題嗎?”
白琯兒越聽越離譜趕緊阻止她說下去“你住嘴,能不能注意一下胎教,趴下!”
“我們交換一下,我給你看你再給我摸一下。”安蔓如循循善誘
“趴好!”安蔓如極不情愿的趴好,
怎么這樣就生氣了?她這孕期有些暴躁啊!
不過這手感...小琯琯這小白兔長得速度簡直神速。
‘嘶~’
“你輕點!”兩人眼神相撞安蔓如的氣勢一下子弱了“謀殺小姐妹嗎?”聲音一下子像蚊子般大小。
現(xiàn)在的小琯琯不能隨便調(diào)戲了,
被妹夫養(yǎng)的好兇!奶兇奶兇的那種。
這下手有點狠,但是舒服。原來痛并快樂著是這種感覺。
白琯兒收拾好銀針。
‘篤篤篤’
“少夫人,安小姐。程野少爺派了一輛車來接你們?!?p> 屋內(nèi)兩人面面相覷,白琯兒攤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好,我知道了?!?p> ‘叮叮叮’安蔓如的手機鈴聲縈繞在整個房間
“是爸爸。”
白琯兒點點頭示意她接
“喂?哦,好。”
“說了什么?”
“上車,他等我們。”
“程野什么時候和干爹認(rèn)識的?”
“他想認(rèn)識很難嗎?”
不難,簡直不要太容易!
兩人趕緊換衣服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