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韶年嚴肅說道,“我和小澤也有這個想法。最近在轉(zhuǎn)移驪都的部分業(yè)務(wù)到京都來,打算在這邊長期發(fā)展?!?p> 方媛“......”我真的就是說說
阮道海“那好呀,等我的金曾孫大點我就教他們醫(yī)術(shù)?!?p> 艾韶年“我教他們打架?!?p> 白琯兒“爸爸,這倒不用我打算和脩脩一起教他們。我們這爹媽從他們出生到現(xiàn)在除了會抱抱他們,什么都沒有怎么照顧他們?!?p> “以后多陪陪他們,我覺得教孩子這件事情還是爹媽來比較好。畢竟陪伴才是最珍貴的回憶?!?p> 不長不短的兩句話,卻讓所有人都安靜了。
陪伴確實是最長情的告白。愛情如此,親情亦是如此。
方媛捂著她的手把她摟在懷里,“好好好,我們來商量一下明天的流程吧?!?p> 阮道?!斑@兩天我已經(jīng)讓孩子他爸把她的名字改過來了。寶貝外孫女,你以后的名字就叫---艾琯桃?!?p> “艾家和阮家都是你的娘家?!比畹篮Uf完看向陸墨脩。
陸墨脩“......”我自己老婆疼著呢!喘氣都怕她累著!
“還有安家。”一個醇厚老成的像名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安祿平夫婦兩人從容的走進來,繞有一種與他都市長會晤的感覺。
艾琯桃眼睛水汪汪的“干爹~”
陸正松“安老頭、阮老,你們就放心吧,我這兒子他自己的媳婦疼還來不及呢?!?p> 陸墨脩一聽感覺到了久違的安慰,終于有人幫他講話了。
不料,陸正松的下一句“要是他做了什么對不起我這兒媳婦的事,我們夫妻倆就把他掃地出門,不認他就是了?!?p> 方媛跟著嘀咕一句“也對,反正有四個孫子呢?!?p> 眾人“......”最怕空氣突然安靜,不一會哄堂而笑。
而艾韶年想陸墨脩投去了同情的目光,突然看著這女婿還挺順眼的,大概是比自己慘吧......
第二天的一大早陸墨脩兩人就早早的起來了。
第一個儀式是兩家的訂婚儀式。
禾服翠鈿,錦緞華服
大雁為聘,共頌桃夭之歌
第二個儀式就是陸家的滿月宴,主要是給陸家的人看看這四個孩子并且公布他們的姓名。
陸政看著臺上的一家八口,放在膝蓋上的手指節(jié)泛白,本來一絲不茍的西裝褲上多了很多褶皺。
第一個儀式是媒體全程直播,畢竟上次求婚的事情沒有人不知道陸家這位少夫人的存在了。
第二個儀式?jīng)]有媒體的人在場,而且在場人不得攜帶任何拍攝設(shè)備。全部墨影變裝成保鏢,里三成外三成的包圍著這里。
這是幾家人一致同意的,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孩子,都是這家人的寶貝金疙瘩。因為有些事情還沒有真正解決,對不對外公布孩子的樣子。
還有郗鉞和安蔓如的孩子和四胞胎是同一天出生,所以這場滿月宴是陸家和郗家一起舉辦的。
這場宴會,政商黑齊聚一堂,為了保險起見入場還要交出身上的槍,金屬探測門都用上了。
安全做到了極致。
要是來顆炸彈,這個國家的上層建筑就要重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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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累呀,要是結(jié)婚的時候不得累到癱瘓?”艾琯桃‘大’字撲到床上,絕望的看著天花板。
“那倒不是,陸家的結(jié)婚禮法里面,有婚前生子和婚后生子的區(qū)別?!?p> “婚前生子的婚禮禮法,只需要接親然后在陸家祠堂三拜九叩拜個堂就完事了?!?p> 艾琯桃眼睛一亮,“那婚后生子呢?”
“婚后生子,一般是聯(lián)姻。夫妻雙方大多都是為了利益,結(jié)婚之前大多是打個照面?!?p>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大概是這個意思。婚禮的前一天陸家會派一個老傭人到女方家里,從那天晚上洗澡開始就算整個婚禮的開始了?!?p> ........
艾琯桃聽完眼睛瞪得和銅鈴一樣大,又瞬間皺成了苦瓜“......”
合著我還得感謝你把我肚子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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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另一頭的別墅里,陸政已經(jīng)和的醉醺醺的,酒精讓他的情緒爆發(fā)到了極點。
在盛怒下?lián)艹隽艘粋€電話,“你他媽那個鬼計劃什么時候進行,我這窩囊氣受夠了!”
這他媽年都過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等等?!?p> 沒等陸政再說話,電話那頭已經(jīng)掛斷。
等等等,每次都讓我等!
上次他在景晟園培養(yǎng)的人被扔到門前的時候就已經(jīng)等不住了......
電話的另一頭
“先生,這陸政很不安分啊,聽起來他這次不會輕易下火?!笔窒鹿Ь吹卣f道。
“不安分得好,是時候攪攪這鍋粥了,不然都糊。攪攪才更有趣~”
門口的方向又走來一個人,在單人沙發(fā)上的男人低語了幾句。
男人的神情微變又恢復(fù)了原來的冷峻又露出驚喜的笑容,“走,去看看我的七號。她還真是喜歡給我制造驚喜啊。呵~”
實驗室的門打開,一個纖瘦的身影竄到他的懷里。
“爸爸,你怎么都不來看小七呀?那些穿白衣服的怪蜀黍欺負小七?!蹦腥讼仁且汇?,看著女孩兒委屈的樣子。
手竟然不自覺的摸摸她的頭,“小七,說謊的孩子我可不喜歡?!?p> “我就是不想打針嘛,那個針扎在小七的手上,很疼很疼~”男人捏捏她慘白的小臉。
問道“抽了多少?”
“額......四...四百”白大褂男人忐忑的答道。
先生最喜歡這個七號,一定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
男人凌厲的目光射過來,白大褂嚇得直接跪了,“七...七百...”
“自作主張?”白大褂還沒回答,冰冷的槍口對準(zhǔn)了他的眉心,“那就只好,不見了~”
‘嘭~’
女孩抱緊了男人,深埋在他的懷里。
“小七不怕,壞叔叔爸爸已經(jīng)收拾他了?!?p> “嗯~小七就知道爸爸對小七最好了?!迸K白的臉上擠出笑臉,掩飾內(nèi)心的害怕。
手下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個場面,只是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家先生要把實驗品當(dāng)女兒養(yǎng)。
也許這個是這么多年來最好的一個實驗品吧......
男人把女孩公主抱起,帶她離開了這個剛剛讓她受到驚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