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真實
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這層關系被挑破后兩人立刻就覺得之前那種模糊不清地關系立刻變得清晰。
尤其是挑破他們關系的人還是他們的長輩,從吳老的話來看,怎么都不像要棒打鴛鴦,自然讓兩人的關系更上了一層。
聽得吳楠的話,劉賦心跳都漏了兩拍。
“我做!結婚后我做飯,你管錢!”這個時候不定好婚后的家庭地位怎么能證明自己的忠心?
吳楠笑起來時露出的酒窩最是迷人,劉賦光顧著傻笑,雞蛋這次直接丟進鍋里,蛋殼蛋黃敲碎了一塊翻炒。
“傻瓜!你這樣我們吃什么呀?”吳楠起身推了推他,劉賦趕忙把鍋里的“狗糧料理”倒掉,認認真真地表現了一番廚藝。
看著劉賦和吳楠打得火熱,王隊實在不好意思使喚他們做事,只能對著孫無害招招手。
“小子!這些學生和孩子就交給你們幾個了,把他們使喚起來,之前怎么做的,現在還怎么做,不能掉以輕心!”王隊吩咐道。
孫無害也沒有因為吳老的夸獎就飄飄然,在他潛意識里,自己不過是做了極簡單的事情,況且也沒有實質性地獎勵,很難打動他這種眼界已經被養(yǎng)刁的孩子。
由于孫無害等人得到了吳老這位校長的肯定,在學生里說話地分量就變重了。
這些學生也就能夠按照他的指示擺放拒馬埋設地雷,不敢有絲毫馬虎,都有一種爭強好勝之心在里面。
這是天真地年紀的孩子特有的一種認同感,不需要家長或者老師的教導,他們會自然而然地向優(yōu)秀者靠近,學習、模仿,通過這種方式獲得彼此的認同。
這是最純真不帶功利心的自我展現,而不是刻意為之地強行融入圈子。
累了一晚上的眾人在晨光初現之時才入睡,每個人都睡得十分香甜,這一晚應當是極安心的。
……
“還不死心嗎?”白徒曄地手從一名執(zhí)法者地心頭抽回,淡黑色地液體如同活物一般自他的腳邊流過,將執(zhí)法者的尸體裹住,不消一刻,這具尸體便被淡黑色液體徹底消化。
白徒曄摸了摸胸口的十字刀疤喃喃道:“再忍一忍,那些可愛的小點心離我們不遠了!”
白徒曄的身體也被淡黑色液體吞沒,然后貼著地面游向遠處。
過了約莫四十分鐘,那名有著冰藍色頭發(fā)的冷艷女子才來到了白徒曄停留過的地方。
她沉默地站在原地,突然對著地面鞠了一躬。
她身后也跟來幾名執(zhí)法者,見到她做出這個動作,幾人也面露凄氣,那名最后聯絡過的同伴顯然已經喪命在白徒曄手中。
“是我的錯!我會如實向處長做出檢討,這個仇我傅靈樾不敢忘!”傅靈樾一手抓住自己的長發(fā),另一手匯聚一團寒冰之氣凝結成劍將長發(fā)截斷!
她將斷發(fā)撒在那具尸體曾經躺過地地面,然后縱身追去。
其他幾人只覺得身體內燃起了無名怒火,與亡者告別之后便追隨傅靈樾的腳步,誓要將這名罪者繩之以法。
……
“王隊,我聯系上了周圍的三個分隊,他們和我們之間的直線距離不超過一公里,預計今天太陽落山前能夠完成集結。”吳楠說道。
王隊點點頭,起身沖著營地內眾人喊道:“出發(fā)了!所有人打點行囊,今天一定要與其它幾支分隊匯合!”
隨著王隊的話音落下,原本安靜地營地立刻就熱鬧起來。
一覺睡到自然醒,人人都覺得神采奕奕。特別是那些孩子,還在長身體的階段,最是嗜睡,不過王隊聲音傳進帳篷,卻沒有誰敢拖拖拉拉。
經歷過一場模擬地生死劇變,很多人都仿佛在一夜之間有了脫胎換骨地改變。
戴子鳴他們也不再向之前表現地那般畏畏縮縮,敢于出來帶領自己的同學為隊伍里的商者幫忙,而當他們真的投入全力做事時,課堂上學來的專業(yè)知識就發(fā)揮了不少作用。
這一優(yōu)勢之前被他們心中的畏懼所掩蓋,使得他們根本發(fā)揮不出來,而認識到危險時自己無能為力的窘迫,他們主動尋求改變。
相比于孤兒院的孩子,他們的優(yōu)點就是知識的儲備更為豐富。
后勤車上的一些簡單的儀器,他們能夠較為輕松地弄懂原理,而孤兒院的孩子卻要多花一些功夫,這里面的時間就是他們通過日復一日的學習得來的。
不過現在的他們展現出來的優(yōu)勢還不明顯,畢竟這個年紀真正能夠掌握并運用知識的學生還在少數,更多的都還只是在爛漫年紀貪玩尋樂。
但是總有些孩子會更成熟。
孫無害現在已經成為了“孩子王”,他的權威無可動搖。
做飯時,既要保證孤兒院的孩子正常用餐,也要顧及學生們的飲食能否正常進行。
所以還是不免要多做一些,然后給那些學生送去。
當然,該收的錢還是沒有拉下。按照他的說法,這就是交學費!
吃飽喝足后,孫無害負責帶著孩子們集隊,然后按照王隊的要求組織上路。
因為有了之前與黑脊欲**手的模擬練習,隊伍里的所有人在前方傳來發(fā)現黑脊欲獸蹤跡的消息時,已經顯得不是那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
這一次黑脊欲獸的蹤跡可不是吳老模擬的幻境,而是欲獸最真實的寫照。
地面上留下的腳印周圍的草木全部枯黃,輕輕一觸就變成了碎片。
它們內部蘊含的水分被黑脊欲獸完全蒸干,這種恐怖的高熱是幻境里面都沒能完全展現的。
而且隨著隊伍的緩慢深入,空氣中的溫度則迅速升高。
在幻境中只是覺得燥熱心煩,可是在這種條件下,卻是極度干渴,不停飲水卻又不停流汗,而且體質弱的還有中暑現象。
“王隊,我們的幾個孩子有些扛不住了,我讓他們到車上休息。不過再這么往前,恐怕人數就太多了?!眳情獡牡馈?p> 王隊這次學乖了,沒有一味要求進度,摸了摸額頭的汗,說道:“原地扎營,等待其它分隊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