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子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會陷入絕望。紅帽子的尸體就擺在那里,但槍聲還未停止。
他們只剩四個人了。仍然找不出對方的殺人方式。
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箱子?!半[蔽”光頭男一聲令下,所有剩余的黑衣人依靠著附近的雜物隱蔽了起來。
光頭男躲在車后,拿出手搶瞄準機車的后視鏡,砰砰兩槍,打掉了汽車的后視鏡,撿起來后解下鞋帶,將附近一根較長的木棍與鏡子綁了起來。然后將自己組裝的儀器一點一點移了過去,想用這種方法看到箱子的內部。
但一聲槍響,將鏡子打碎了。隨之而來的是另一個兄弟的倒地。
“他子彈用光了”另一個人大喊。
光頭男沖向箱子,但箱子的內部傳來了又一聲槍響。
光頭男立即伏地,慢慢退回遠處。
“兩把手槍,甚至更多。”光頭男心想。
“如何才能看到里面是什么?”光頭男苦思冥想。
突然他靈機一動,用同樣的方法把自己手機伸了過去。
一聲槍響,手機稀碎。
光頭男不在乎,他剛開了直播。
以直播的方式,剩下的兩名黑衣男子都在隱蔽的地方用手機看到了箱子的內部。
一只靈活的手,還是紅帽子的,光頭男立即明白了為什么剛才紅帽子把手伸進帽子里,無論是什么辦法,但他的手的確易位了。
紅帽子也不再隱藏,將手從箱子伸了出來,向著光頭男的方向射擊。
一名黑衣男子不顧一切的跑了過去,用身體壓住了箱子企圖關上箱子,但手臂從箱子外部長了出來,又一次開槍,場上只剩兩人。
最后的一名黑衣男子就在離光頭男不遠處,向光頭男發(fā)了一條簡訊。光頭男明白了紅著眼點了點頭。
兩人從兩個方向沖出,向箱子射擊,果然那只手最先向黑衣男開了槍,也就在這一剎,黑衣男開槍命中了手。
手流出了鮮血,手槍從其中滑落,最后一個黑衣男倒地不起。
光頭男,連滾帶爬,移動到最后一個兄弟的身邊。抱頭大哭。
“結束了,這是我們的報應。”最后一名黑衣男子說完了他的遺言,頭無力的垂了下去。
又是一聲槍響,光頭男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他感覺自己的肺部被打穿了。
扭頭一看,紅帽子站在自己的前方,手中的槍還冒著煙。
“我明明打穿了...你...心臟”光頭男吐出一口鮮血。
“我能易位我的一只手,為什么不能易位我的心臟呢?”紅帽子笑道。
光頭男愣了愣,隨即也大笑起來?!俺芰幔揖尤淮蛑辛四愕囊恢皇?,這可比5千萬有意思多了啊。”光頭男無力的摔在地上,閉上了眼。
紅帽子搖了搖頭。子彈打進手的那一刻他就易位了子彈的位置,并沒有任何受傷,唯一就是胸前和胸后的兩個子彈孔有點痛。
紅帽子開始搬運麻袋,一邊搬一邊抱怨自己的衣服被弄臟了,最后來了一句,“你真得不來幫忙?”
另一只保險箱被自動打開,一個女子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蜷縮在保險箱內,女子開始慢慢向外爬,當她爬出來后,旁人絕對被她的身材和保險箱的大小嚇到。、
“你一個人可以我就不出來幫忙了。”女子靠在面包車車頭,黑色緊身衣與白色面包車形成強烈反差?!耙镣薏┦俊奔t帽子盯著她的身體,從上掃到下?!拔覀兛墒谴顧n,這次新生的招收,可要兩人齊心協(xié)力啊。”
伊娃一手將麻袋抬起,扔入容器內?!凹t帽子先生,請您勤快一些,艾伯特先生去照顧新生了,難道你想讓女士來干搬運的工作嗎,還有,管住你的眼睛?!?p> 紅帽子扔入最后一個麻袋,尷尬的笑了笑,向容器內喊道,“開始檢測?!?p> 利用空間偏移原理,容器內部比外部所見到的大好幾倍。
容器關上了門,一種青藍色的液體漫過麻袋,充滿容器,不一會兒后,溶液又都消失不見。
“核細胞懸液,除了核細胞,不會與任何東西相似相溶,不會留下任何痕跡?!?p> 當溶液全部退去,紅帽子又把它們搬了出來,檢查麻袋內的藍色印記。
“三個人不合格?!币镣拚f道。
“多么精妙的主意”,紅帽子開心的說道,“以綁架的方式招納看到我們招生簡章的人,然后再用懸液檢測,不合格的人直接丟在這,裝成綁架案案發(fā)現(xiàn)場,在把綁匪殺人滅口,裝成內斗,既不會對人界造成影響,也維護了世界的和平??!”紅帽子慷慨激昂的發(fā)表著演講。
“安靜一會吧”伊娃靜靜地看著地上的麻袋,“今年的新生遇上你可夠慘了。”
“他們未來會感謝將他們帶入諾貝斯特學院的我們。”紅帽子一臉驕傲。
“你確定這件事情天衣無縫?你細數了他們一共來了幾個人嗎?”伊娃問道。
“八個,我知道,地上只有七具尸體?!?p> 伊娃把麻袋拖進路徑,準備離開,“跑了一個人怎能算上天衣無縫?”
紅帽子笑了,“有人會相信一個綁匪的胡言胡語嗎?”
“傳送至諾貝斯特。”紅帽子向著屏幕的骷髏頭喊道。
“很高興為您服務?!辈坏轿迕腌?,容器消失在空氣中,地上是殘留的七具尸體和紅帽子偽裝撒下的滿地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