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漾漾放下,我還沒有來得及起身,就被封樂湛用力的抓住了胳膊往外面拖。
他這一次絲毫沒有留一點的情面,用力很大的力氣,我?guī)缀鯖]有辦法反抗。
他將我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掐著我的脖子,惡狠狠的罵我:“你到底有多下賤???你到底給你幾個男人上過?你這么骯臟下流的女人,怎么會生孩子出來?你害的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個家,你害的我沒日沒夜的做噩夢!你該死!”
我害得你?我冷冷笑了笑,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是我害得他嗎?那我呢?這些年我算什么?我付出的那些,失去的那些,算什么?
“說話呀,你不是挺能說的嗎?現(xiàn)在是怎么了?啞巴了嗎?你倒是說話呀!”封樂湛用力的搖晃著我的脖子,聲音一浪比一浪要大。
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突然覺得這個我曾經(jīng)深愛的男人是這樣的冷漠無情,這樣的可怕自私,他從來都只想著自己,可是我呢?他可曾有想過我,想過我是怎么過來的?
他對我做的這些事情?難道他就沒有一刻覺得難受自責(zé)?
不不不,是我想錯了,他越是對我殘忍,他的心里就越是開心,就越是覺得有一種報復(fù)的快感。
所以,不管我做什么?在他的眼里都是骯臟丑陋的,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有借口對我無情,才會有借口可以折磨我。
所以,折磨我,是可以給他帶來快樂的事情。
我想到這里,忽然的冷笑了起來,連我自己也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笑。
“封樂湛,你憑什么就說我和程燁有私情,你憑什么覺得我和他已經(jīng)發(fā)生了關(guān)系了!”我拼命的咬了他的手腕一口。
“關(guān)藝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不死心嗎?我憑什么就憑著你們兩個下賤的視頻在我的手機(jī)里面!”封樂湛像是發(fā)瘋一樣的揪著我的頭發(fā),將我的臉按到屏幕上面。
屏幕里面是一對男女在做那種事情,男的是程燁,女的是我!
真是可笑,我和程燁現(xiàn)在都還是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會有我們的視頻?難道封樂湛沒有聽說過化妝術(shù)嗎?如果像,找一個程燁,還有和我長相有幾分相似的人,化個妝,隨便的來幾個剪輯調(diào)整,都可以得到這樣的視頻。
不過我沒有說話了,只是冷冷的看著前方,也不想爭辯,信不信的,他如果相信,今天我就是說破了天他也是不會放過我的。
“怎么了?你不說話了?心虛了?看到了證據(jù),知道自己騙不下去了?”封樂湛譏諷的笑了一聲。
“封樂湛,是呀,你說的都對呀,你還要我說什么呢?我就是那么的下賤,我就是那么的急不可耐,我一天都沒有辦法忍受寂寞,你不知道,那件事情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的嗎?難道你不喜歡嗎?做那事情的時候多快樂呀!”
我哈哈的笑起來,突然間打定了一個主意。
那就是不再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既然這樣可以讓他好過的話,活成他想要的希望的那種人,也不是什么難事。
他不是覺得我一個蕩婦嗎?那我在他面前就是一個蕩婦,他不是覺得我是一個賤貨嗎?那我在他面前就是一個賤貨就是了!
“封樂湛,你沒有辦法體會那種美好的,你這樣有潔癖的人,就應(yīng)該一個人孤獨(dú)到老,你這樣的人就活該守著寂寞!”我瘋狂的笑起來,眼淚都笑出來了。
鬼知道我現(xiàn)在心里是多么的痛,曾經(jīng)我想要將我所有的美好都展現(xiàn)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曾經(jīng)我想在他的心里面留下最美好的印象。
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不需要了,也沒有任何意義了,我和他既然已經(jīng)沒有了在一起的可能,那如果可以讓他心里好受一點,我也值了。
他沒有任何感情,只是嘴里大罵:“你不是說我不配擁有嗎?你去告我呀!說我是強(qiáng)奸呀!你去呀!我等著,你不去就是婊子,狗娘養(yǎng)的!”
我咬著牙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哪怕只是一聲悶哼,我也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來。
“你不是一個蕩婦嗎?你怎么沒有一點操守?。慷?,在別人的身下叫的那么的歡快,在我這里這是怎么了?不敢叫了???你叫啊,你倒是叫??!”封樂湛沒命的在我的后背用力的拍了幾下。
我叫不出來,我只有過他一個,我也不會叫,再打我也是不會叫的。
難道封樂湛就沒有發(fā)現(xiàn)視頻里面的人叫的聲音有些怪異嗎?他聽不出來這是有人做了手腳的嗎?聽不出來這聲音是合成的嗎?我不相信他聽不出來。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大概在封樂湛的眼里,我早就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所以他才會分不清黑白的這樣對我嗎?
可是我到底是哪里做錯了?是不是就并應(yīng)該認(rèn)識這個人,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個人的生命里面。
我的出現(xiàn)就是一個錯誤的,一個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選項。
封樂湛還在繼續(xù)打我,一下下,好像沒一下都可以讓他發(fā)泄自己的恨意,好像每一下都可以讓他的心里更加的舒服一點。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到最后的時候,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可是我卻并沒有得到解脫,封樂湛抓著我的頭發(fā),像是丟棄尸體一般的將我扔了出去。
這一次比上次都還狠心,我渾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沒有,暴露在外面的冷風(fēng)下。
他沒有給我機(jī)會,更沒有給我幻想,只是把我的手機(jī)扔了出來,然后直接將門關(guān)上。
屋外是保安,是冰冷的寒風(fēng),是要人命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