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的覺得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個不應(yīng)該看到的東西。
朱義的名片,在前臺的桌子上躺著。
不過我想,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方了,那不如進去看看吧,不管里面是誰,看看總不會吃虧的。
一路走進去,越是往里面走,我就越是覺得不對勁。
這里的人好像是認識我一樣,一個個的看到我都十分的熱情,走到電梯這里的時候就有人過來幫我開門,等我出了電梯的時候,還有人在我的前面引路。
如果不是因為有人特殊的吩咐過的話,那這個地方的態(tài)度也實在是太好了吧。
不過,當我被人帶進辦公室的門的時候,我嚇了一跳。
“是你?”我說剛剛我怎么覺得這些人是刻意的將我?guī)У竭@里來的。
“好久不見啊,那天晚上之后,我可是非常想念你的,一直都想要和你聯(lián)系,可惜了,你也不接我的電話,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了!”朱義笑呵呵的看著我。
“朱義,謝謝你的好意,也謝謝你給我定制了這樣的一個工作,不過我不會和你同流合污的?!蔽肄D(zhuǎn)身就想要走。
可是外面的門已經(jīng)被人關(guān)上了。
“然然,你不要多想,我不過就是想要和你好好的談?wù)?。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的,畢竟強迫和強奸就差一個字了。”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我覺得他好像知道一些什么。
“你一定很想擺脫封樂湛吧,不如和我結(jié)婚好不好?而且我可以不動你,只是借著這個名義保護你好不好?”朱義說著,將一份合同放在我的面前。
我大致的翻了翻,發(fā)現(xiàn)這個合同里面寫的一個方案就是我和他結(jié)婚,然后他借著這個婚姻保護我,不過不和我做夫妻間做的事情,然后幫著我重新的崛起,奪回財產(chǎn)。
說實話,有了姥爺跟我說過的那些事情,我心里是有些動容的。
的確,朱義很有可能因為姥爺然后幫著我。
可是如果朱義違背了條約呢?上面寫的是將所有的東西都賠償給我。
只是賠償,那么我們既然是領(lǐng)證的話,那所有的東西本來就是我的,這樣一來,這張合同等于是一張廢紙,什么都沒有說。
朱義,真的是打的好算盤。
不,與其說是朱義打的算盤,還不如說是姥爺打的算盤很響亮。
現(xiàn)在可能會有兩種結(jié)果,一種是我不答應(yīng),然后朱義將我軟禁起來直到我答應(yīng),一種是我答應(yīng),然后任由朱義擺布。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我想要的。
“那好,我答應(yīng)?!蔽倚α诵?,然后在上面寫上了我的名字。
不過我并沒有真的寫上我的名字,而是在我的名字里面加了一些特殊的東西。
我在我的名字里面加了兩個字。
強迫,可是我寫的很小,很小,只有借助放大鏡在可以看得出來。
而且是在我的名字里面掩蓋著的,所以朱義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多想,就放進了抽屜里面。
“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看鉆日不如撞日,就現(xiàn)在吧,我們?nèi)ヮI(lǐng)證,然后把應(yīng)該所的事情都做一下,我已經(jīng)安排人開始發(fā)請柬了,到時候我們的婚禮公布出來的話,我看封樂湛還敢不敢過來找你的麻煩?!敝炝x冷冷的笑了笑。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朱義這個人本就不是很靠譜的話,我想這個方案還是可行的。
如果我真的結(jié)婚而且還讓所有人知道我結(jié)婚的話,那封樂湛就會顧及一下。
只是,漾漾怎么辦?要是漾漾知道我結(jié)婚的話,一定會很難過的。
所以我是不可能結(jié)婚的。
想到這里,等著車子快到了紅燈要停下的時候,我什么也沒有想,直接的從車上跳了下來,沒命的往路邊跑。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太好,或者是運氣太差,我竟然撞到了封樂湛的車子上面。
好在他那個時候也是到了紅燈,所以我并沒有被撞得很嚴重,只是摔倒在了地上。
不過當時我想,他可能會恰好在這個時候救我,然后我就干脆裝作暈倒了。
果然,有一個熟悉的懷抱將我抱上車。
可是等我上車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錯誤的決定。
封樂湛的未婚妻也在車上,看到我,有些驚訝的說:“怎么回事?你和她有仇嗎?她可是你的前妻,剛剛怎么沒有看到是她?怎么還撞上去了?”
封樂湛在前面開車,冷冷的回了一句:“是她自己撞上來的,誰知道是不是碰瓷?大概是缺錢了吧。白影,你不要搭理,我把她送到醫(yī)院就可以了。”
白影?原來封樂湛的未婚妻是叫白影?
我眼睛只是睜開了一條細細的縫隙,剛剛好可以看到白影的臉。
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這個女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果然,車子剛剛開了沒有多久,她就將一個尖銳的東西放在了我跟前的座椅上面。
只要車子一剎車,我就會直接的撞上去,可能,我也許就有可能會死去。
真是一個歹毒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極為聰明的女人,剛剛竟然是戴著手套做這一切的,而且那個尖銳的東西還是從封樂湛的車子后座的底下扯出來的。
如果我死了,可能只是一場意外吧,不會有人出事的,因為我沒有任何的權(quán)勢,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不過我倒是忽然的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我只是受傷了呢?
封樂湛會不會懷疑這個女人?
這個惡毒的女人,如果真的和封樂湛好了,那我的漾漾,會不會也遭到毒手?
想到這里,我趁著車子剎車的時候,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用肩膀狠狠的朝著剛剛那個尖銳的東西撞了過去。
好疼啊,我覺得我的身體都在發(fā)抖了,可是我還是忍住了,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然后拼命的保持住了鎮(zhèn)定。
這個時候,封樂湛似乎是聞到了空氣里面的血腥的味道,回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