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和封樂湛是最先認識的,那個時候,我和封樂湛兩個人是最好的。
那個時候沈瑤還沒有出現(xiàn),我和封樂湛就好的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我想,如果沈瑤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的話,那我和封樂湛會不會又是另外一個結(jié)局。
我做了一個夢,又或者是說是我的一個幻象,因為這個夢是在是太真實了,是在是太幸福了。
夢里,我和封樂湛結(jié)婚后就生下了一個小女孩,我們一起帶著小女孩長大,然后還有一個小男孩,我們就像是通話里面的人一樣,幸福的生活著。
早上的時候,封樂湛會叫我的名字,然后在我的額頭上面親吻,然后還會抱著我的腰,輕輕的在我的耳邊說:“早上好,我的愛人。”
……
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美好。
我醒來的時候眼角都是淚水,心里面的那種不甘,讓我渾身都發(fā)抖,恨不能將心都挖出來,用力的在地上踩幾腳。
那種不甘,那種痛,那種讓我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的幻想,幾乎是要了我的命的。
我控制不住我的夢,也控制不住我的心。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傍晚了,我打開房門,看到程燁已經(jīng)離開,家里冷冰冰的,一個人都沒有。
肚子餓的咕咕叫,我隨意的煮了一碗面條,卷后靠在沙發(fā)上面,看著這碗面條一點點的變涼,卻是一點也吃不下。
是的,我很餓,可是我吃不下。
在沙發(fā)里面蜷縮了一整夜,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猛地一下就清醒了過來了。
漾漾,漾漾怎么會在屋里?
是我出現(xiàn)了幻覺了嗎?
還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活在了自己的夢里面?
我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我沒有看錯,的確是漾漾。
漾漾看到我睜開眼睛,笑了笑,然后一只小小的手放在我的額頭上面摸了摸。
“媽媽,你不聽醫(yī)生的話,你發(fā)燒了,醫(yī)生說你有危險?!毖f著說著哭了出來。
好半天我才弄明白,原來是我沒有打勾消炎藥,我的身體里面有一個淤血沒有散開,所以才會發(fā)炎。
醫(yī)院里面的時候我覺得挺好的,是因為打了針的緣故,回到家里面,沒有繼續(xù)打消炎的,所以我就發(fā)燒了。
“媽媽,你以后要聽醫(yī)生的話,醫(yī)生說你有危險,寶寶以為再也見不到媽咪了!”漾漾說著撲進了我的懷里,然后抱緊了我的腰。
“好了,沒事了,媽媽現(xiàn)在不是挺好嗎?”我笑笑,摸了摸漾漾的腦袋。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嚇了我一跳。
“你的命是我救的?!狈鈽氛康穆曇魪膹N房里面?zhèn)鱽?,我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廚房里面有人。
我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封樂湛正靠在廚房的門上盯著我看。
“媽媽,你以后不要這樣了,好不好?生病了一定要打針的,不行的話,至少也要吃藥的?!毖е业母觳?,然后抬頭看了看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忽然的覺得面前的這一幕好熟悉的樣子。
這好像是我在夢里見到的,原來我的夢不是突然的夢見的,他們的確是在我的身邊。
不過我很快就適應(yīng)過來,笑了笑,然后閉上了眼睛。
好好享受吧,這做夢一般的現(xiàn)實。
“吃了它!”封樂湛的聲音從我的耳邊傳來,睜開眼睛,就看到封樂湛站在我的身邊,然后手里面端著一碗面。
“不用看了,是外賣,我可不會做這種東西?!狈鈽氛坎恍嫉男α诵?。
這種東西?
我笑了笑,看樣子,我在他的眼睛里,是只能配得上這種東西吧。
他遞給我的那碗面條的確是非常好吃的,我覺得我從來都沒有吃過那么好吃的面條,不過也有可能是我以為我沒吃過而已。
也有可能因為那碗面條是他弟給我的,所以我才會那么的倍加珍惜,覺得特別好吃。
吃完東西,漾漾摸了摸我的頭發(fā)。
“媽媽,你以后跟我們一起住吧,不要再一個人了?!毖煺娴目粗遥z毫沒有顧慮到封樂湛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笑了笑說:“等漾漾什么時候考到第一名了,媽媽就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漾漾的數(shù)學成績一直都不是很好,可能是隨了我的緣故,在藝術(shù)方面有特殊的天分,可是對于數(shù)字卻十分的不敏感。
“好吧,那這樣說定了呀,要是漾漾拿到了第1名的話,媽媽就得跟我住在一塊?!毖匦α诵?,然后露出一對小虎牙,那模樣看著實在是可愛極了。
封樂湛這時候接了個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對他說了什么,他看我的眼神立刻就變得有些不大一樣了。
怎么說呢,說不上來是好是壞,是帶著一絲淡淡的恐懼的。
他走到漾漾跟前,抱起漾漾,然后只是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抱著漾漾就往外面走。
漾漾被這突如其來的懷抱弄得有些不舒服,用力的掙脫了兩下,然后從封樂湛的懷里面跑了下來。
“漾漾,你跟我走,晚一點再來看她?!狈鈽氛康恼Z氣極為冰冷,就像冬日里的寒霜。
“漾漾,你先走吧,媽,媽等下還要出去工作,你待在這里不合適?!蔽乙Я艘а溃瑢⒀崎_。
漾漾這才不情不愿的跟在封樂湛的身后,緩緩地走了出去。
我在洗手間里面待了一會兒,洗了一下頭發(fā),然后把身上的衣服給換了,畫了一個淡淡的妝,準備去外面找一份可以糊口的工作。
現(xiàn)在對于我來說,好像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我還沒有來得及出門,封樂湛卻是重新折了回來,然后扔給我一張卡。
“從今往后,你就是我養(yǎng)在這里的一個工具,是我給我女兒的禮物,如果我和我女兒有任何需要,你必須馬上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聽懂了沒有?”封樂湛那么冷冷的看著我,好像我不答應(yīng)的話,他就會立刻把我給吃了。
我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然后從他的手里接過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