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樂湛抱著我,輕輕的在我的肩膀上面拍著,然后很是溫柔的吻住了我的唇。
我沒有理他,緊緊的閉著嘴巴。
他吻了一針之后,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冷淡態(tài)度,搖搖頭苦澀的笑了笑。
“難道真的就回不去了嗎?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封樂湛有些失神地站起身,走到窗子前看了眼。
然后他回過頭來看我,半張在陽光里面,另外一半在陰影里面,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清.
這個問題,直接的問住了我,我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想了想,還是搖搖頭說:“好了,不跟你說那么多了,我現(xiàn)在和朱義在一起挺好的,以后你還是過你自己的生活,我們以后就不要再聯(lián)系了。”
我轉(zhuǎn)身離開,將封樂湛一個人留在了房間里面。
本來我想,這樣就能真的徹底的分開,然后都開始重新過各自的生活的。
可是我剛剛走到門口,封樂湛卻是沖了上來,然后將我死死的按住,幾乎是瘋狂的將我推到。
我沒能反抗住,封樂湛的厲氣很大,動作也很粗魯,而且當時是關著門的,他堵住了我的嘴巴,我根本就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也叫不出來。
等他最后把我放開的時候,我渾身上下都已經(jīng)變得酥軟無比了。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緩緩的俯身而下,在我的額頭上面親吻著,然后緩緩的開口說道:“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們兩個有孩子,有感情,有未來,以后只要好好經(jīng)營的話,日子一定不會差到哪里去?!?p> 我背過身去沒有搭理他。
外公是不可能放過他的,外公說了我媽媽的死跟他奶奶有關系。
就不說別的,就單單這兩個仇恨放在中間,那我和他兩個人也是不可能發(fā)生什么的。
之前的緣分只能算作是孽緣,當不得真。
封樂湛或許是以為我答應了,從背后輕輕的抱了抱我,然后又摸了摸我的頭發(fā),在我的耳邊說了句等我。
我沒有理他,閉著眼睛裝作睡著,等到封樂湛的腳步聲漸漸離開,等到外面的關門聲響起,我這才從床上爬起來。
地上一片狼藉,床上也到處都是東西,空氣里面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奇怪味道。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我剛剛和封樂湛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朱義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門邊,他雙手叉著腰站在門口,嘴巴里面發(fā)漬漬漬的聲音。
“哎呀呀,真是想不到,這么個大白天的,竟然就在這里做這種事情!”朱義拍了拍手掌,臉上的笑容有些扭曲,咧著的嘴角像是內(nèi)心極度的別扭。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嗎?”我翻了個白眼,把被子扯過來蓋在身上。
朱義搖搖頭沒有說什么,緩緩的走到我跟前,然后李善的神色十分凝重,一雙眼睛里面也滿滿的透著一些疑惑。
“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嗎?你知道的爺爺是不會讓你跟他在一起的,你母親的事情,是他奶奶做的?!敝炝x皺著眉頭盯著我看,伸手把我額前的頭發(fā)給撩到了耳后。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的,所以剛剛我已經(jīng)跟他說過了,我跟他此以后不會再有任何瓜葛?!?p> 朱義點點頭,把一張報告拿到我面前說:“剛才公司來消息,封樂湛的一個子公司已經(jīng)接受了我們?nèi)康呢洝!?p> “爺爺?shù)囊馑际墙心氵^去簽合同?!敝炝x補充了一句。
“有沒有搞錯呀?叫我去簽合同?他們不是都知道我跟封樂湛的關系嗎?”我說完之后突然之間就懂了。
正是因為我和封樂湛有這樣的關系,所以外公才會叫我去。
“我知道了,把東西放到這里吧,到時候我自然會去的,地址什么,電話什么的,都在上面對吧?”我起身,沒有顧及他就在我的跟前,當著他的面換了一下衣服。
我知道沒有我的允許的話,他是絕對不敢給我做什么的。
“你還真的是不避嫌啊!當著我的面就在這里換衣服,你就不怕我把你給吃了!”朱義恬不知恥地伸手在我的肩膀上面摸了摸。
“有本事你就來呀,我就等著你呀!”我狠狠的沖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后當做無視他的存在,繼續(xù)穿衣服。
朱義的一張臉都氣炸了,一張臉扭曲無比,咬了咬牙一把把我推在床上。
可是他最后還是忍住了,罵了一聲狗娘養(yǎng)的。
“這是罵誰呢?”我很不高興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
朱義呵呵一笑回過頭說:“沒罵你,沒罵你,我是在罵我自己呢!”
“你可以走了,你待在這里我不好換衣服,要換褲子了!”我用力的一腳踢在朱義的后背上,直接把他踢得娘蹌了兩步,然后往門外走去。
他走到門口罵罵咧咧的回頭看了兩眼,卻突然之間表情十分嚴肅地沖著我說了句:“合同的事情你要留心,這可不是鬧著玩的?!?p> 說完之后他便轉(zhuǎn)身離開了,但是他離開時候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那眼睛里面隱隱的都是擔憂。
我拿著合同看了眼,這合同也沒有什么不同的,無非就是想所有的批號還有產(chǎn)品的編號全部都是手寫的。
不過聯(lián)想起朱義剛剛的眼神,我不由得后背起了一層細密的難冷汗。
如果說不是因為我跟封樂湛的關系才要用我去簽合同,如果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呢?
我看著手中的這個合同,突然之間就好像明白了什么。
看樣子外公還是不夠信任我啊。
不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出路了,只能拿了合同照著電話還有地址找了過去。
我對接的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小伙,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剛剛畢業(yè)。
真是造孽呀,他們也真是夠狠心的,叫一個剛畢業(yè)的大學生來處理這個事情,萬一以后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話,就可以直接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這個男孩子的身上。
這個人的一生怕是就會這樣毀了。
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現(xiàn)在自身難保也顧不得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