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說的對,你說的都對,的確是我的人讓你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我就要負(fù)責(zé)??!”我尷尬的笑笑,害怕他看出我的情緒不對。
“恩,那好,我現(xiàn)在想要吃你做的紅燒肉,你會做給我吃的,對不對?。俊狈鈽氛繅男χ粗?,好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
我點點頭,雖然有些不太情愿,可還是轉(zhuǎn)身回去了。
紅燒肉,是一道很簡單的菜,也沒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可是封樂湛就是喜歡,真是不知道這個人心里面到底想的什么。
不過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做菜了,最近家里的事情很多,公司里面的事情也多,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做這些事情。
即便是現(xiàn)在,我一出醫(yī)院,小助手就跑了過來,然后緊張兮兮的看著我說:“老板,現(xiàn)在那邊有些情況,我們要不要去看看,紅姐現(xiàn)在被人帶走了,公司現(xiàn)在都亂了,你說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做?”
“公司怎么了?”我有些無語,看著他這個樣子,心里面有些煩躁不堪。
“紅姐出事了,現(xiàn)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現(xiàn)在大家都在討論這個事情,公司都亂套了,老板,你現(xiàn)在還不回去的話,他們一個個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助理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我,好像如果我不去的話,公司就真的會出事情一般。
可是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處理這些事情,只想著要給封樂湛做菜。
“這樣好不好,明天好不好?明天我們開個大會,然后將這些要處理的事情都拿出來說說,看看到時候要怎么處理?!蔽覍擂蔚男π?,看著助理說。
他點點頭,愣愣的看著我,半天這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笑笑,摸了摸后腦勺,點點頭,然后說:“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通知,他們應(yīng)該都能等的吧。”
看著助理離開,我只覺得心里像是有一塊石頭壓著,壓得我喘不過起來,心里面突突的跳個不停。
做完菜,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以后的事情。
封樂湛看到我做的菜,好像很感動,眼眶都紅了,立刻起身,伸手就過來接我手中的盒子。
“你還真的是給我做了???”封樂湛天微微一笑,看著我。
“這不是你自己要吃的嗎?我怕你會油膩,還特意的放了香菇,現(xiàn)在想想,你難道只是隨便說說?不想吃的話,還有人想吃,我就不和你多說了?!蔽覍擂蔚男α诵Γ昧撕凶泳拖胍?。
封樂湛一看,頓時愣了愣,抓緊了我的胳膊,將我手中的盒子搶過來,笑笑:“你看看,我現(xiàn)在不是剛剛起來嗎?誰說了我不吃了,我要吃,不過我的手有些不方便,麻煩你喂我好不好?”
“封樂湛,你不要太過分了好不好?你自己沒有手的嗎?”我一著急,就覺得臉色滾燙燙的厲害。
“醫(yī)生剛剛來過了,說是我的傷情很嚴(yán)重,最好是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剛剛我已經(jīng)犯忌了,所以現(xiàn)在不能再這樣做了?!狈鈽氛恳槐菊?jīng)的看著我說。
“你說的,是真的?你是說,你現(xiàn)在真的不能動彈?”我咽了一口唾沫,心里面竟然突突突的跳個厲害。
“恩,是醫(yī)生說的?!狈鈽氛亢苁钦J(rèn)真的說了句。
我點頭,心里知道這不過就是封樂湛的把戲,卻還是心甘情愿的上當(dāng)了,一小口的一小口的幫著封樂湛喂東西。
封樂湛這一次也特別的老實,那么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手腳也沒有亂動。
這一幕讓我不由得有些傷感,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
我記得很多年前,他也曾經(jīng)這樣喂過我。
“對了,剛剛不是提了兩個袋子嗎?另外一個袋子里面是什么東西?”封樂湛突然指了指床頭的袋子。
我微微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那個袋子放到了其他的地方,然后這才抬起頭來看著他,笑著說:“朱義也生病了,就在這個醫(yī)院,待會我還要去看看他!”
“不行,你不能跟他們在攪和在一塊了,你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些什么樣子的人,你總覺得我做的事情不對,可是你知不知道他們做了些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封樂湛突然一改剛才的態(tài)度,皺著眉頭十分嚴(yán)肅的看著我。
“好啦好啦,你趕緊吃你的東西就是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呢?朱義是什么樣子的人,我和他相處那么久了,我能不清楚嗎?以前很多事情都是我外公逼迫他做的,現(xiàn)在我外公已經(jīng)去世了,沒有人在逼著他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再說了他本意是善良的!”
我匆匆收拾一下,把最后一口飯塞到了封樂湛的嘴里,起身就走。
然而我才站起身,封樂湛就伸手把我拉住,像是一個撒脾氣的小孩子一般,非常執(zhí)拗的看著我。
他越是這個樣子,我就越是反感,用力的一甩手就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
不過我剛從封樂湛的病房里面出來,還沒有來得及去看朱義,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老板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出了人命了!”那個小助手緊張的喊著,語氣和神態(tài)都十分的著急。
那個聲音只聽得我心里微微發(fā)顫,莫名其妙的覺得煩躁,不由得有些不耐煩的問了句:“又出什么事情了?”
最近的事情就好像沒停過,一莊接著一莊的,都要把我給壓垮了。
“有人在公司上吊了!”電話里面除了這個小助手的聲音之外還有別的聲音,一片嘈雜不堪。
我微微愣了一愣,忍不住的揉揉揉太陽穴問道:“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回去!”
雖然辦公室里面的事情非常緊張,可我這東西都已經(jīng)做好了,況且朱義的病房離我這里只有一層樓的距離,我就沒多想,急急忙忙的就朝著朱義那邊跑去。
剛剛到病房門口,我伸手想要推門,突然之間就覺得屋里面有些不大對勁。
這屋子里面好像還有一個其他的人,而且這個人的臉色也十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