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擠進(jìn)去的時候,這群人的臉色頓時大變。
楊森皺著眉頭朝我看來,有些無奈的聳聳肩膀說:“事情怕是比我們想象中的要糟糕!你之前用來起訴老太太的那些文件沒了!”
“文件沒了?”我心里微微一顫,有種莫名其妙的不舒服的感覺,下意識就想到了封樂湛。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去查一查,看看這個東西到底是誰做的?!蔽疑钗豢跉?,迅速的跑出去。
這群人一個個的跟在我身后,慌慌張張的,臉上都帶著焦急的神色,生怕會被我罵。
監(jiān)控室里面的保安早就已經(jīng)把所有的資料都準(zhǔn)備好,我一進(jìn)去的時候,他正在查看錄像。
一看到我進(jìn)去,立刻就讓出一條路,有些警惕有些害怕的站在一邊。
“老板已經(jīng)查到了今天早上的視頻,東西就是在今天凌晨失竊的,就是這個戴著口罩的男人把東西給拿走的?!蹦潜0睬忧拥淖呱锨皝碚f了句。
看著那個視頻里面熟悉的人影,我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這個人不是封樂湛嗎?他這個樣子就算是化成了灰,我都認(rèn)得出來。
“但現(xiàn)在怎么樣要不要報案,雖然我們只有這一個視頻,可是根據(jù)這個人的身高,體型的話,應(yīng)該可以查的出來是誰的?!北0灿行┗炭植话驳恼f了一聲。
“算了,本來就答應(yīng)過他不再起訴,他不放心我才把東西給拿走,拿走就拿走吧,不管他了?!蔽覒醒笱蟮目恐巫永铮F(xiàn)在整個人的重心已經(jīng)不是報復(fù)了,我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到孩子。
上次那女人被我這樣綁架了一通之后,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過了,我也就沒有在意,沒把他當(dāng)做一回事,就好像是把她當(dāng)成一個屁,就這樣給放掉了。
然而我卻沒想到那天我下手下的太重了,竟然把她的臉都給打歪啦。
為此,她把臉上的假體摘掉,也徹底的和我杠上了。
那天我正在外頭找到一個地址,正準(zhǔn)備去看一看,開著車子在路邊緩緩的溜達(dá)著,準(zhǔn)備找到那紙條上的地址。
誰知道我剛剛把車子停在路邊,準(zhǔn)備下車,一輛摩托車便朝著我這邊飛奔過來,要不是我跑得快,鉆進(jìn)了車?yán)锏脑挘亲驳舻木筒皇擒囬T,而是我的腦袋了。
那女人從車上下來,臉上帶著一絲不屑,冷冷的朝著我望了一眼,狠狠的罵了一句:“這一次算你命大,下一次可就不會讓你這么輕松的躲過了。”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我才知道這個女人一直都在伺機(jī)而動。
自從封樂湛把文件從我這里拿開之后,他就好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從我的生命里徹底消失不見了。
好幾次大型的商業(yè)宴會我都去參加了,原本想著可以看一看他近況,看一看他會不會把漾漾帶在身邊,結(jié)果找遍了整個宴會場都沒有見到人。
不過閑下心來,我就對之前的那件事情產(chǎn)生了疑心。
當(dāng)時封樂湛在迷迷糊糊之際跟我說,那個孩子不是他的,還說什么活該之類的,甚至還說漾漾的病不是我兒子救的。
當(dāng)時我因?yàn)橐恍闹魂P(guān)心著我的兒子,根本就沒有想其他的事情,所以沒有在乎這些事,也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現(xiàn)在閑下心來去想一想,就覺得這里面像是隱藏了什么巨大的陰謀一般。
除了封樂湛之外,我并沒有其他的男人,如果有,那只有一個人。
當(dāng)時我跟封樂湛兩個人鬧起來的時候,程燁曾經(jīng)跟我在一起待過一段時間。
那個時間我曾經(jīng)喝多了酒,有一段短短的時間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如果真的是有的話,那也就只有那一次了。
難道我就那么不走運(yùn),真的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嗎?
一想起這件事情,我整個人都不舒服,那感覺難以言說,這好像是掉進(jìn)了糞坑里面怎么也洗不干凈一樣。
于是再三的猶豫之下,我決定去找封樂湛把這件事情問清楚,說明白。
雖然我隱隱的覺得自己有可能有些犯賤,這樣的時候去找她,那不是自投懷抱嗎?
明知不可而為之,但我站在封樂湛院子外的時候,竟然沒有半絲猶豫,反而是多了一種興奮。
我輕車熟路的從后面繞過花園的欄桿,然后從一棵樹上面穿了過去。
落地的時候,我像是走在自己家里面一般,熟稔的從花園里面穿到了陽臺底下,然后順著陽臺的水管子往上爬。
到了陽臺上之后,我本來想直接推門進(jìn)去房間的,不過這時候我突然聽到屋子里面有女人的聲音。
那女人的聲音低低的從屋子里面?zhèn)鱽?,還帶著一絲輕輕的笑聲,很顯然她現(xiàn)在的心情似乎還不錯。
我悄悄的趴在窗口,偷咪咪地朝著里頭看一眼。
封樂湛和那個女人坐在一塊兒,漾漾就坐在他們面前,有些撒嬌的拉著那個女人的袖子輕輕的搖晃,還樂呵呵的叫了聲阿姨。
看著他們?nèi)齻€認(rèn)像是一家三口,我的心終究還是覺得有些刺痛了。
這些本來應(yīng)該是屬于我的,不是嗎?
可是為什么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原本我的位置已經(jīng)被人取代,就連我的孩子也跟著別人身邊了。
我忽然就覺得有些不太甘心,他們的那種笑,像是針一般的刺痛我的雙眼。
最終我沒有打擾他們,卻是在心底暗暗的下了一個決心。
可不能把孩子搶回來的話,那就把他們兩個人都綁在我身邊。
想到這里,我偷偷的退了出去,發(fā)了個信息給楊森,叫他第二天一早召集董事大會。
第二天一大早,我來公司的時候董事會的人都在了。
楊森有些漠然的看著我,不懂我的意思,臉上滿滿的都是狐疑。
“你昨天晚上發(fā)這么個信息,這是做什么?今天把所有的人叫過來是有什么好的事情要宣布嗎?”楊森揉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有些無奈的看著我。
“那當(dāng)然是好事情,人都來齊了,對不對?”我心頭一橫,決定竭盡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