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想回過頭去問一聲他想要去哪里的,結(jié)果這丫的自己就跟了上來,纏在我的身邊,直接拽過我的衣服,微微的笑了一下,一雙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說道:“要不要我跟你一起走?我看你沒有開車,等下出門打個的也不好吧,現(xiàn)在外面正是風(fēng)頭正緊的時候,到處都有病毒的!”
我剛想開口忿他,想到楊森昨天說過的話,這才沒有再繼續(xù)說,只是微微的笑了一笑,然后說道:“可以呀,不過希望你最好是把口罩給帶起來,你是從外面回來的,誰知道你身上有沒有帶病毒,這要是一不小心帶來病毒的話,我的小命可就交代在你的手里了!”
楊正林點(diǎn)點(diǎn)頭,樂呵呵的上前兩步。
“放心的!沒問題的小姐!我剛剛才做了檢測,回國的時候我也做了檢查,再說了,像我這樣子的人怎么可能會得那樣子的病對吧?”楊正林說完之后非常殷勤的替我開門,像是一個奴才一般的諂媚的看著我笑。
看著他笑得那么開心,我一瞬間不知道該怎么樣說話了。
只是突然之間覺得,這個人有可能平常就沒什么朋友,也可能是缺少愛,還是怎么樣,總給人一種慘兮兮的感覺,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讓讓他,呵護(hù)他。
上車之后他倒是老實了很多,專心的開車,也沒有再繼續(xù)跟我多講,只是車子開到一半,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丫的開著的路程竟然不是去我公司的路。
我不由得心里一驚,有一種被拐賣了的感覺,砰砰砰的在車門上面就敲了兩下。
“我說你這個人怎么回事?怎么可以這個樣子?”我皺著眉頭看著他,心底突突突的跳得厲害。
楊正林回過頭來,朝著我拋了一個媚眼,安慰我說:“我說姐姐你干嘛這么害怕,只不過是大姐去外面游一游,我今天的早飯吃的不是很飽,想要中午的時候多吃一點(diǎn),我知道你現(xiàn)在可能不想去上班,所以干脆帶你出來吃飯好了,等吃完了飯吃飽喝足了,我們慢慢的再去公司也不遲,我已經(jīng)跟我哥哥打過招呼了,他給了你今天的的假期!”
他這一套話說的熟練的厲害,就好像是提前準(zhǔn)備好了似的,就等著我去問,被他這么一說,我竟然啞口無言,半句話都想不出來。
沒辦法,昨天楊森已經(jīng)交代過了,加上他今天又這么的主動,我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靠在后座上面瞇起了眼睛,彌補(bǔ)昨天晚上沒睡好的覺。
誰知道這一睡竟然就真的睡著了。
我打了個哈欠,抬頭看看天空,猛然之間,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經(jīng)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這地方看著到處都是樹木,而且這些樹木郁郁蔥蔥的,像是長了很多年。
我一個機(jī)靈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我說小弟你把我?guī)У侥睦飦砹耍刹皇前盐医o賣了吧,我跟你哥哥兩個人可是熟悉的很,你要是敢賣我的話,我就叫他直接滾蛋!”
“我說姐姐你怎么那么搞笑呀,我要是把你賣了,我看你怎么樣叫我哥哥滾蛋!”他說完之后搖了搖頭。
“這個!你說的倒是對,不過,這到底是哪里?”我左右四處的都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的確確是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這里我跟哥哥以前常常來呀,這里的菜味道非常好,真的不騙你!”
“以前?你跟你哥哥不是最近才認(rèn)識的嗎?”我不由得有些疑惑,昨天晚上楊森根本就不是這樣對我說的呀。
“以前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我哥哥的,那時候我們都在老爺子的手底下做事,雖然長得有點(diǎn)像吧,可也沒有多想!畢竟他和我是同父異母的,他母親跟我父親離婚之后,我父親才遇到了我媽!我可沒他這個哥哥的記憶,他也不知道我這個弟弟的存在!”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有所思。
那按照這樣來說的話,楊森他應(yīng)該憎恨他的弟弟才對呀,為什么要我照顧他,這顯然說不通。
“姐,你問這個事情做什么?我哥是不是對我特別照顧?他曾經(jīng)跟我說過,他在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一個親人知道我是他弟弟之后,他笑得開心得不得了!”楊正林說著,也跟著笑了起來,眼睛里面滿滿的都是溫柔的神色。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只是覺得這些事情全部都堆積在了一塊,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楊正林微微一笑,輕輕的把我的手給拉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趕忙把手縮回來,緊張的看著他:“這是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我自然是想想看一看你這手上的這枚戒指,我記得以前看過!”他說完之后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想意識的舉起手上的這枚戒指看了一眼,莫名的就想到了程燁。
這枚戒指是程燁送給我的,當(dāng)然了并不是原來的那枚,我把這上面的鉆石取下來,再把這些白金給融了,叫他們給我做成了其他的形狀。
本來外公是不想讓我再繼續(xù)帶著這枚戒指的,但是我有些舍不得,而且加工完了之后完全和原來不一樣。
“這枚戒指怎么了?”我忽然之間就有些不安。
“你還說呀,怎么說呢,好像這個鉆石全世界暫時只有一顆吧!不過我記得以前看到這枚戒指的時候,好像和現(xiàn)在有些不大一樣,款式不一樣了!”
“是嗎?我手上戴著的這枚是假的!我可告訴你,你可別往外說,這件事情你知我知,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了,否則我的臉可就丟大發(fā)了!”我翻了個白眼,偷偷的把戒指摘下來。
“姐姐這有什么的,現(xiàn)在很多人戴這種假珠寶做裝飾的,哪有人天天在這個價值千萬的東西出來呀!想都不用想,肯定只是用來做裝飾的嘛!”楊正林呵呵的一笑,一雙眼睛偷偷的又往我這邊瞥了瞥。
我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只好裝作沒有看到他眼睛里面的那種探尋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