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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啟我的少年時代

52.論外語的重要性

重啟我的少年時代 周褲子 2208 2020-09-09 19:05:00

  第二天從床上起來的時候,還有些頭疼。

  從床底下翻出臉盆毛巾,去水房洗了把臉,總算有了點精氣神兒。

  昨天方家奇可把他害苦了,寢室這四個兄弟雖然沒在身體上折磨他,但也灌了他一肚子酒。

  他本來就稱不上海量,又是被四個人輪起來灌,最后整個人就醉的不省人事。

  迷迷糊糊的記著方家奇和王和平是幫他擋了幾輪,但好虎架不住群狼,最后三人的下場都不怎么好。

  也許,這就是背叛廣大群眾的悲慘下場。

  正巧吳雙林回來,懷里還抱著一摞書。

  “老吳,那兩個啥時候走的?”

  吳雙林放下書,知道他指的是方家奇和王和平。

  “他倆一大早就走了,桌子上有包子,老巴早上買的,有茄子餡和韭菜餡,豆?jié){都涼了,你要是喝的話,用熱水燙燙,窗子下邊的暖瓶里有熱水?!?p>  接著他又不死心的問道:“老幺,你真是那個周揚???”

  一想起來就有點不寒而栗,但周揚還是點頭,攤手說道:“雖然我不想承認(rèn),但確實就是我?!?p>  “恩,那我就放心了,這頓酒你挨得不冤?!?p>  “對了,現(xiàn)在啥時候了?”

  吳雙林沒好氣的說道:“都下午了,剛才輔導(dǎo)員通知領(lǐng)書,你的在后邊,老巴幫你帶回來。對了,晚上有班會,別出去逛了?!?p>  周揚有氣無力的點頭,他以為自己的酒量能和上輩子最盛時持平,現(xiàn)在看來是他想當(dāng)然了。

  雖然腦子清楚了,但渾身酸疼,沒有一處舒坦的??磥砩眢w還是最誠實的,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對酒精的耐受。

  等大伙都回來了,關(guān)上門在寢室里說起自己打聽到的各種八卦消息,這勁頭一點也不比周揚的嬸子大媽弱。

  “三班的導(dǎo)員是個女的,還挺年輕,可惜咱們是二班。”

  “哎,咱班就三朵金花,看來我得用發(fā)展的眼光對待我的初戀?!?p>  “咱們學(xué)院還行,隔壁數(shù)學(xué)系清一色的老爺們,一個個眼珠子憋得冒綠光。”

  這棟宿舍2樓都是商學(xué)院的地盤,還都是新生,這一屆商學(xué)院共四個班,都是一塊上大課,估計得等到學(xué)上一年半載,掌握了一定的專業(yè)知識,學(xué)院才會組織劃分專業(yè)。

  這一會就有隔壁寢室的同學(xué)過來串門,大多數(shù)也不會空著手來,一把炒花生就是好東西,還有零星的幾個糖塊,大伙端著搪瓷缸子倒上熱水開始閑聊。

  聊著聊著就聊到晚上班會的事,周揚也不插話,豎起耳朵聽著。

  一下午就這么迷迷糊糊的過去,大伙又結(jié)著伴兒往大教室走,晚上班會四個班在一塊開,以后的課很大概率上也一塊上。

  路上,巴特爾有點不好意思,撓著腦袋關(guān)心道:“老幺沒事了吧?”

  其余幾個也投來關(guān)心的眼神,周揚梗著脖子嗆道:“這會想起關(guān)心來了,昨天你們幾個灌我酒的時候但凡有點仁慈之心.......”

  王評選來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誰讓你小子非得站在廣大人民群眾的對立階級?”

  寢室到大教室不近,這一路上碰到各個學(xué)院到教學(xué)樓開班會的同學(xué),幾個人開始評頭品足,主要討論的是女同學(xué)的身段,男同學(xué)的穿衣打扮。

  其實也沒啥可評論的,這時候貧富差距不能說沒有,但也不大,如周揚這樣的土財主還是罕見。

  人靠衣服馬靠鞍,穿著差著點,人看起來自然不是那么光鮮亮麗,但打心眼里說,這時候大學(xué)生的精神面貌不是后世可比的。

  手里沒了隨時撥弄兩下的手機,也不用低著頭走路,看起來都挺胸抬頭,斗志昂揚。

  “班會都要開了,我瞧著咱們204也就這情況了?!?p>  周揚跟著點頭,看來204寢室很大概率上就是這哥兒五個的的天下了。

  一進(jìn)大教室,從最靠北邊第二排站起來一個黑黝黝的年輕人,朝著這幾個擺手。

  王評選說道:“走吧,老韓替咱占好座位了,趕緊過去?!?p>  周揚也跟著過去,這個占座的他有印象,斜對門寢室的韓德海,也是他們這一級的新生,還是王評選的老鄉(xiāng)。

  這年頭的人干啥都有一股沖勁兒,別扭不服輸,就連開個班會也得往前鉆。

  不一會,幾個老師模樣的走進(jìn)來,直奔講臺,周揚可算看見了大伙口中的那個三班的女導(dǎo)員。

  歲數(shù)不大,周揚估計應(yīng)該是上幾屆工農(nóng)兵學(xué)員里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站在幾位年長的老師身后,冷著臉,目不斜視。

  幾個老師商量一下,那女導(dǎo)員走上前幾步,也不用揮手致意,大教室瞬間就安靜下來。

  轉(zhuǎn)身在黑板上寫下三個大字,女導(dǎo)員開口道:“我叫呂蕙質(zhì),是你們四個班的導(dǎo)員,以后有事到學(xué)院辦公室找我。”

  這也算不大不小的驚喜了,大部分學(xué)生都很興奮,不用說這肯定不是三班的,剩下那批撅著嘴悶悶不樂的應(yīng)該就是三班的同學(xué),正為獨占的女導(dǎo)員被大伙搶走憋屈著。

  眼看著教室里交頭接耳,最先打頭那位老師敲敲黑板,也不說什么安靜下來的話,而是拋出一個更大的“炸彈”。

  “明天早八點到大教室進(jìn)行外語分班測試,同學(xué)們心里要有個準(zhǔn)備。”

  緊接著剩下幾位老師都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站到名字前邊。

  “外語很重要,為什么這么說那?”那位姓沈的老師在講臺上踱了幾步,接著說道:“咱們國家雖然有了飛機大炮,有了衛(wèi)星氫彈,但不得不承認(rèn),在頂尖的科技上,與西方,與老美還是存在挺大一段差距的,要靠什么彌補這段差距?如何保證后來者居上?”

  丟下兩個問題,沈老師給同學(xué)們一點時間用來憤慨、震驚、消化。

  其實像沈老師這段話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語不驚人死不休’了。

  自50年代和老美打了個平手,國人的自信心空前高漲,有了一種天老大,地老二,北邊老大哥第三,我和老美并列第四的感覺。

  等到北邊的中蘇對峙之后,干脆也別第四了,一般一般,大伙并列第三。

  這不是迷之自信,這時候大伙真有這樣的膽子,就是跟你打,不要慫就是干!

  沈老師又接著說:“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不用我說同學(xué)們也清楚,整個社會都在摸索,咱們?nèi)A清也在摸索,可做學(xué)問不像過河,不是自己摸索著就能行得通的,肯定得找個人當(dāng)學(xué)習(xí)榜樣,話再說回來,有了榜樣又怎么學(xué)?肯定得先能讀懂人家的文章,聽懂人家說的話。

  所以說,這外語重不重要?”

  教室里零星傳出來幾聲“重要。”

  

周褲子

褲子有話說:“外語很重要”這句話是有前提條件和時代背景在里邊的,一直以來外語都只是一種工具,從19世紀(jì)中后期用來睜眼看世界也好,放到如今也罷,僅僅是工具而已。   但工具對于不同人來說,意義就不一樣,對于修車的來說,扳手和鉗子這樣的工具不可或缺,對用電腦辦公的來說,錛鑿斧鋸這樣的工具就顯得多余,所以“外語很重要”一定要結(jié)合實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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