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挑眉,居然有人替周海說話,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他有些不悅,“之前我說過有人幫周海的話,那么我就離開,我說話向來是算話的。”
秦牧抿著唇,轉(zhuǎn)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楚之源心道:這個秦牧還算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待在這里。
秦牧冷凝著一張臉,邁開大步子,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他還沒有走兩步,就被一個人給追上了。秦牧側(cè)臉去看,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白鶴帝。
“你也要走嗎?”秦牧問道。
“當(dāng)然,你都不在了,那這里多沒意思。”他說完之后,就站到了秦牧的身側(cè)。
秦牧一點也不值得意外,笑著對著他點了點頭。
倒是楚之源驚訝極了,他根本就不明白為什么白鶴帝也要跟著一起離開。
別人誰走都可以,就是白鶴帝不能走!
楚之源走過去將周海給扶起來之后,又朝著白鶴帝走去。
“你也留下吧,我們大家不都還在嗎?”顯然他并沒有把秦牧算在內(nèi)。
白鶴帝搖了搖頭,“不,我還是要離開。”
楚之源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他一定要離開明明這里。
“為什么?”他一疑惑就問了出來。
白鶴帝笑了,這個真的不好解釋,不過既然對方發(fā)問了,那么他就告訴對方。
“因為秦牧要離開,所以我才跟著一起離開?!?p> 這居然也是一個理由,楚之源驚訝,對方這是什么意思?
見楚之源張大了嘴巴,一副不理解的樣子,白鶴帝慢慢的對他解釋道:“因為我和秦牧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guān)系?!?p> “你說什么?”這一下楚之源更加驚訝了,他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好不好?
震驚過后,他轉(zhuǎn)頭看向了秦牧,實在不明白這個秦牧到底是什么來頭?居然面子大到可以讓白鶴帝說出那樣的話。
白鶴帝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堅定的站在秦牧這一邊。
楚之源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個秦牧到底有什么能耐!但是他也算是明白了秦牧的地位。
這可是白鶴帝都要護(hù)著的人,甚至于白鶴帝還放低了自己的姿態(tài)。
周海也很驚訝,剛才被揍之后他身上還疼著,可是管不了這么多,只更加好奇秦牧的身份。
楚之源小聲地對白鶴帝問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真的是被嚇到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p> 本來以為沒有什么背景然后又很孤傲的秦牧是一個屌絲,沒想到……
能夠讓白鶴帝說出那番話的人,是不簡單的。
這個時候,楚之源這才正色地打量起秦牧。
秦牧渾身上下都還是原先的那一副模樣,非常的低調(diào),但是這一次大家不敢小覷他了。
白鶴帝輕輕地咳了一聲,“他不是你們這些人所能夠望塵莫及的,連我都不行。”
他的表態(tài)那時候人又是大吃一驚,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抹驚惶。
現(xiàn)在的人都這么低調(diào)了嗎?沒有想到秦牧的背景居然如此強大。
他們早就應(yīng)該想到的,像白鶴帝這么厲害的人為什么三番兩次的維護(hù)秦牧,替他說話。
現(xiàn)在他們終于明白了!可是為時已晚。楚之源有些后悔,都怪自己有眼無珠。
他真的感到慚愧極了,之前他還覺得秦牧這個人太年輕氣盛不懂事,遲早要栽跟頭。
現(xiàn)在想來,是自己想太多,自己才是那個沒有眼力的人!
周海也很驚訝,他甚至更加好奇秦牧的身份來。
剛才白鶴帝在解釋的時候,只不過是避重就輕,簡單的說了一下并沒有說到重點上。
他們只知道秦牧很厲害,卻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
要想知道他的具體身份,就不能讓他離開。
周海動了心思,他來到楚之源的身邊說道:“不要讓秦牧離開可以嗎?”
楚之源都無語了,一個兩個的都要圍著這個秦牧轉(zhuǎn),不過這個秦牧也是有這個本事。
“我說的不算??!”楚之源覺得很頭疼。
剛才是他請秦牧出去的,現(xiàn)在讓他去把秦牧給留下來,他也會覺得有一些不好意思。
但是他拗不過周海,只好答應(yīng)了下來。
“我會盡量把他給留下來的,不過,我可不能保證。”
“那是當(dāng)然,你趕緊替我開口就是了?!敝芎|c了點頭示意他動作快一點,不然再慢一點的話,秦牧就要和白鶴帝一起離開了。
楚之源沒有辦法,他走上前攔在了他們兩個人的面前,“二位請留步?!?p> “之前是我不對,我有眼不知泰山,請二位留下來吧?!背吹脑捳f的已經(jīng)夠誠懇了。
但是秦牧才不是那種被人呼之即來招之即去的,他的臉上依舊不悅。
楚之源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站在一邊的白鶴帝,請求他幫忙一起勸說秦牧留下來。
白鶴帝便充當(dāng)了一個和事佬的角色,他笑瞇瞇的對著秦牧說道:“既然他們都誠心挽留了,要不我們就留下來吧?”
秦牧挑眉,并沒有說話。
“你要怎么樣才能答應(yīng)留下來呢?”白鶴帝的腦瓜都疼了,要哄好這一尊大佛,那可真的是不容易??!
“除非,那個拍賣的東西留給我。”秦牧抿唇笑著說道。
這就是他的條件,除非答應(yīng)這個條件否則一切免談。
秦牧已經(jīng)把條件擺在那里了,就看這些人到底有沒有誠意了。
“這個…”白鶴帝被秦牧這一招獅子大開口給嚇了一跳。
他可沒有這個權(quán)利答應(yīng)這個事情,畢竟拍賣會又不是他家的。
就在這個時候,拍賣會的張翼德被楚之源拉著走過來。
一路上他就已經(jīng)將秦牧的神秘身份給講了,張翼德沉吟了一會兒,答應(yīng)了下來。
拍賣行和這樣的人結(jié)交是有好處的,這個是一件好事啊!
反正拍給誰都是拍,得罪人又不是他的事情,他這個人情倒是挺好做。
“我來做主答應(yīng)你,這件東西只會拍給你,不會拍給周海?!?p> 張翼德拍了拍胸脯,以示自己能夠保證。
秦牧這才點了點頭,唇角勾起了一個更大的弧度,他的腳步回旋,轉(zhuǎn)過身來。
顯然,是不打算離開了,白鶴帝終于松了一口氣。想要把人留住,那還真的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