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裳裳一直窩在秦牧的懷里。
秦牧就這樣抱著她,并沒有多說什么。
“秦牧…”突然,秦牧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呼喚,我感覺自己好難受啊。
秦牧聽見了這話,低下頭去,看向了心裳裳。
發(fā)現(xiàn)心裳裳的臉色發(fā)白,一點精神都沒有。
秦牧開口問道:“你怎么了啊?”
心裳裳無力的搖了搖頭,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感覺自己不太對勁。頭昏昏沉沉的,感覺要暈過去一樣?!?p> 秦牧仔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心裳裳的脈絡(luò)好像堵住了。
“你的脈絡(luò)好像被堵住了,別急,我們找個地方先你的脈絡(luò)疏通一下?!鼻啬翜厝岬恼f道。
但是現(xiàn)在心裳裳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話了,只是靜靜地看向了他。
秦牧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加快了腳步。
很快,就來到了車旁邊。
秦牧輕輕的把心裳裳放在了后座,然后那了一個抱枕讓她看著。
“我記得前面有一個高速服務(wù)臺,心裳裳,我們?nèi)ツ抢铩!鼻啬良奔钡恼f完,就行駛在了公路上了。
不過一會兒,秦牧就把車開到了高速服務(wù)臺,停了下來。
秦牧從駕駛位下來,坐到了后座,準備為心裳裳疏通脈絡(luò)。
“心裳裳,你別昏迷,你堅持住。我在呢。”秦牧一邊為她疏通脈絡(luò),一邊跟她說著話。
“可是…我真的好難受啊。”心裳裳非常的虛弱。
秦牧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p> 砰砰砰。
突然,外面有人敲車窗。
秦牧皺緊眉頭,是誰在敲車窗?
“你好,我們是警察,我們例行抽查,請你出來配合我們調(diào)查,謝謝?!?p> 警察?怎么偏偏現(xiàn)在就要例行抽查?真是麻煩。
秦牧把手里的動作停下,有些無奈的看向了心裳裳。
心裳裳現(xiàn)在感覺自己的眼皮非常的沉重,好像睜不開一樣。
砰砰砰,外面已經(jīng)在敲著車窗。
“請你調(diào)查,打開車門?!?p> 心裳裳腦袋一沉,堅持不住了,倒在了秦牧的身上。
“心裳裳,心裳裳,你醒醒啊?!鼻啬翈е恍┙辜钡暮暗馈?p> 秦牧的心里想道,這下糟糕了。
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后把心裳裳的腦袋放到了抱枕上。
這才打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你好。”警察出示了他的證件。
秦牧點了點頭。
警察鉆進了他的車里,認真的檢查。
“請出示你的駕駛證?!绷硪粋€警察再檢查秦牧的證件。
秦牧拿了證件給他,這個警察看完之后,點了點頭,并沒有什么問題。
“哎,同志,醒一醒。”進車里面的那個警察輕輕的拍了拍心裳裳的肩膀。
這個警察本來是以為心裳裳只是睡著了。
但是他叫了好幾聲,都沒有把心裳裳給喊醒。
然后就看向了秦牧,開口問道:“這位女士,怎么了?”
秦牧頓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她因為身體原因,所以暈倒了?!?p> 這位警察再一次問道。
“這位女士,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朋友?!?p> 警察的眼光里現(xiàn)在帶著一絲絲的懷疑。“只是朋友?”
秦牧輕輕的點了點頭。
另外一個警察問他,“那你有沒有可以證明你跟這位女士的關(guān)系?”
秦牧想了一下,然后搖搖頭,回答道:“好像沒有。”
幾位警察對視一眼,為首那名警察開口說道:“請你們跟我走一趟吧,我們懷疑你綁架了這位女士。”
一個小時之后,秦牧和心裳裳就被帶到了警察局里。
心裳裳依舊昏迷不醒,警察找了醫(yī)生給心裳裳看,但是也沒有看出來什么所以然。
審訊房這邊。
秦牧坐在椅子上,幾位警察在錄口供。
“說說吧,為什么要綁架這位女士?是跟你有什么仇嗎?”
“我真的沒有綁架他啊,他是我的朋友,我們兩個是認識的?!鼻啬劣行o奈。
“那你怎么證明他是你朋友呢?”
秦牧覺得自己頭疼死了,心裳裳真會挑時間暈倒,自己可真是百口莫辯了?!皼]什么可以證明的,但是,她的確就是我的朋友啊,我們是朋友,也沒有什么鄭州證明我們是朋友?!?p> “那這位女士為什么會在你的車上昏迷不醒。”警察再次追問道,警察的問題犀利。
秦牧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疏通經(jīng)絡(luò)被打斷,這也不能這樣說啊。頓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剛剛不都說了,是她的身體原因?!?p> “但是,我們的醫(yī)生并沒有找到這位女士的身體有什么奇怪之處?!?p> 秦牧開口說道:“按道理來說,她應(yīng)該第二天就會醒的。她醒了之后問問他不就知道了?!?p> 警察點了點頭,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
“不過,我們不可以放你走。你就先在這待住吧。”
警察把秦牧帶到了一個房間,關(guān)上了門。
“那她呢?”秦牧有些擔心的問道。
警察看向了他,開口回答道:“我們會把那位女士照顧好的?!?p> 第二天,心裳裳醒了。
“我這是在哪?”心裳裳整個人都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女士,您昏迷了整整一夜了?!贬t(yī)生回答道。
“先躺在這兒歇會兒吧。”
緊接著醫(yī)生就把心裳裳醒了的消息,告訴了警察。
秦牧在房間里呆了一夜。
秦牧正在發(fā)呆的時候,突然就有警察把門打開了。
“走吧?!?p> 秦牧開口問道:“去哪?”
“那位女士醒了。”
很快,警察就帶著秦牧來見心裳裳了。
“心裳裳,你還好吧?”秦牧看見了心裳裳在病床上躺著,開口問道。
“秦牧?!毙纳焉熏F(xiàn)在滿滿的都是困惑。
“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课覀兪遣皇腔氐搅薬城了。我為什么會突然昏迷不醒???是不是我身體太差了???”心裳裳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出來。
秦牧也不知道要回答哪一個好了。
警察聽見了心裳裳的話,信了半分秦牧昨天說的話。
“女士,您叫什么?請問您跟面前的這位男生認識嗎?”心裳裳這才看見了旁邊有警察。
心裳裳并不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靶纳焉?,對,他是我的朋友?!?p> “真的認識嗎?可不要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