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秦牧點擊畫廊又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中,秦牧想看看那個好運工具到底會帶來怎樣的體驗。
在街口拐角的地方看見了花,想進去看看,便頓住了腳步。
“畫廊生意要好起來了,我要不要買一束花送過去,當(dāng)慶祝?”秦牧琢磨著帶點祝賀東西過去增加喜慶。
想著于曉冉要是抱著那花,對他開心的說謝謝,那一定心里美滋滋的。
可他轉(zhuǎn)念一想好像也不對:“這么早送東西過去,她會覺得奇怪的,還是保持平常心吧?!彼嬲]自己淡定。
雖然很想慶祝,可不想讓于曉冉覺得自己行為過于詭異。
一個男人突然送一個女人花,還不是那么熟悉,如果還說莫名其妙的話,只怕于曉冉會對他退避三舍。
好不容易有的稍微好點的印象,再次被搞砸那就麻煩了。
秦牧快步去找于曉冉,不想耽擱任何時間,要是生意忙起來了的話,也還能幫幫忙。
他來到于曉冉的畫廊,這一回于曉冉這時比起上一回來說顯得十分平靜,她看見秦牧再次出現(xiàn)只有一點驚慌。
“你又出現(xiàn)了,這一回我看著你是正常走過來的?!庇跁匀綔\淺一笑,白皙瘦弱的臉上,有窗口日光的照耀。
那張臉上有一半的部分被光籠罩,整個人半明半暗。
“是啊,我今天是走過來的?!鼻啬翛]有說是他選擇了的現(xiàn)身地點而已。
“你之前突然就跑出去了,我本來想追過去的,但剛沖出畫廊的大門就發(fā)現(xiàn)不見了蹤影。”于曉冉也知道有些人行為比較詭異,可他的行為不僅僅是用詭異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在他消失的時間里,于曉冉其實也好奇過,好奇怎樣的人會突然消失。
可是按照她的知識儲備,實在是想不出來太多。
秦牧心里也咯噔,不知道她會怎么想關(guān)于自己突然消失的那件事,她似乎知道一些,也似乎有些好奇。
這些就算是他愿意跟她說,可能她也無法理解,他只期待她最好是不要詢問,不然他不想對她說謊,又不得不說謊。
這個感覺不好受。
“你是神秘人嗎?”于曉冉突然眼睛里充滿了好奇的看著他。
秦牧心里一陣嘆息,還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他抿了抿嘴,眉頭也緊了緊,想要跟她解釋解釋。
誰料于曉冉突然笑了:“你看你,我跟你開玩笑的呢,你當(dāng)時肯定是跑的太快了對吧?”
“嗯,是的啊,你真聰明?!鼻啬了闪艘豢跉猓挥蓱c幸,也發(fā)覺于曉冉今天竟然跟他開玩笑了。
他很高興,她要是能跟自己開玩笑那說明已經(jīng)對他沒有那么多芥蒂了。
“我沒有多聰明啊,只是你走的那么快,應(yīng)該是跑的,只是你當(dāng)時為什么那么著急走?”于曉冉話里似乎還有一點點遺憾,遺憾當(dāng)時沒有跟他好好的說再見。
秦牧發(fā)現(xiàn),他很享受現(xiàn)在跟于曉冉對話的狀態(tài)。
她至少對他的好奇心多了不少,還關(guān)心他為何匆忙離開,這個世界這個宇宙,乃至于平行空間內(nèi),有無數(shù)的人,可是不是誰都會對另一個個體產(chǎn)生好奇的。
秦牧并不是一個,喜歡跟所有人都交心的人,也不是期待所有人都他好奇,可他很享受于曉冉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目光也在自己身上。
他看于曉冉好奇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打量,便趕緊解釋:“我家煤氣沒有關(guān)。”秦牧話語間想到了之前對畫廊使用的好運功能。
此刻好像還沒有效果,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整個畫廊才能好運氣來。
“這樣啊,這倒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庇跁匀捷笭?,他發(fā)覺秦牧似乎在思索什么,如今她心里有一個很篤定的聲音:這個男人不會傷害自己。
這不是一種錯覺,而是心里很敏銳的感覺。
這份感覺,讓于曉冉甚至可以不在意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有時候真假也不在意。
例如她知道這是秦牧的借口,煤氣沒關(guān)這種事,發(fā)生的概率也太少了。
不過,她卻欣然接受了這個理由。反而還覺得他挺幽默的。
“有人在嗎?”突然門口有一個陌生的聲音出現(xiàn),于曉冉抬頭看向門口,因為逆光而站的緣故,只看得見是個戴帽子的老者。
具體什么模樣,秦牧和于曉冉都看不清楚。
“在的,客人里面請?!庇跁匀皆竭^秦牧離開滿口迎接來者。
客人進屋后,看了看畫廊內(nèi)的東西,隨后便安靜的在某一幅畫面前,靜靜的觀賞。老者穿著土黃色的西裝,此刻秦牧位置雖然看不清老者的臉,可老者給人的感覺超級的有氣質(zhì)。
“這位老先生很有名的?!庇跁匀角穆暩啬恋?,話語間眼神里都是崇拜的目光,她很緊張的看著老者,因為此刻藝術(shù)家正在看她的畫作。
一方面很開心自己的畫作,可以被藝術(shù)家這樣仔細的看。
同時,又很擔(dān)心藝術(shù)家覺得自己畫不好,心里各種忐忑。
“那他來這里是干什么???”秦牧很好奇,不是說同行相欺嗎。
于曉冉搖頭,她也很是疑惑:“我也不知道啊。”于曉冉已經(jīng)激動的不知道要怎么說話了,這個人可是個很有名的藝術(shù)家啊,她擔(dān)心自己說多了忍不住尖叫,失了禮數(shù)。
藝術(shù)這種東西,風(fēng)格可以模仿,可是每個藝術(shù)家的作品里的精髓氣息是模仿不來的,不然于曉冉倒是很想模仿下這個藝術(shù)家的作品風(fēng)格。
“或許是有好事?!鼻啬镣蝗坏溃氲交蛟S這個老藝術(shù)家跟畫廊的好運有關(guān)系。
于曉冉淺淺一笑,似乎沒有太當(dāng)真。
只當(dāng)秦牧是在說祝福的話語,這個時候藝術(shù)家轉(zhuǎn)頭,笑著跟于曉冉道:“這些都是你畫的嗎?”
“嗯,是的?!庇跁匀街刂攸c頭。
“這樣啊,那我有一件事,想要跟你商量商量?!彼囆g(shù)家似乎有點拘謹(jǐn),似乎自己要提出什么很無力的要求似的。
“您但說無妨。”于曉冉雖不明白藝術(shù)家要干什么,可是她看過這個藝術(shù)家的畫作,很喜歡。
“我十分欣賞你的畫風(fēng),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希望把她的畫作帶到我的畫展里面展示?!彼囆g(shù)家如同發(fā)掘了寶藏似的,目光欣喜的跟于曉冉商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