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離開天元宗已有數(shù)日。
月初家書至,要求司徒巧下月十五之前歸家,時間比較充足,為了確保無礙,李千凡二人特地繞行趕路。
二人先向南行兩日后,又改道向西,兩日之后繼續(xù)改道向南。
如今的天元大陸人間大小國度無數(shù),割據一方。
修行勢力劃分為東南西北中五域,各域各類修行資源則被各大一流宗門、世家把持。
各方勢力割據稱雄,雄霸一方。
這日,李千凡再也沒有后面有人尾隨的感覺之后,二人來到了離司徒家還有三千里的一座小城。
此城名曰白水城,北面緊鄰東域最大河流,白水城故此得名。
但此地緊鄰合歡宗下屬二流宗門花衣宗,此城雖歸屬于天元宗附屬宗門飛沙門,但飛沙門僅為不入流宗門,對于這座城市的管理也是有心無力。
西面地鄰百草澤,雖然沼澤遍布,瘴氣叢生但卻有豐富的靈藥資源和中低等妖獸資源,很多中低階修士前來探索,小城也變得魚龍混雜起來。
李千凡二人不得不各外小心,出入也做了簡單的喬裝打扮。
兩個少年,一席黑色長袍,練氣后期的修為氣息,如同普通前來探寶的修士一般,倒也不算特別顯眼。
二人繞路而行,如今已有二十日有余,準備休憩一晚再繼續(xù)上路。雖然筑基期修士已經有所蛻變,身體素質遠優(yōu)于凡人,但連日來的趕路也讓二人疲憊起來,倒不如小憩一晚再繼續(xù)上路。
兩人坐于客棧二樓靠窗的位置,隨便點了幾樣略帶靈氣的酒菜,一邊品酒一邊聽著各桌的言語。
“聽說了嗎?最近花衣宗準備將白水城納入自身管轄范圍?!?p> “可不是嘛,最近花衣宗越來越過分了,其弟子對外宗修士毫不客氣,在城中就敢拔刀出手,更過分的是當街強搶女修,簡直無法無天?!?p> “之前搶幾個凡人少女也就算了,如今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搶掠女修?!?p> “小聲點,小心禍從口出?!?p> 旁邊一桌三人小聲交談著。
司徒巧對這三人的說法很不滿意,搶凡人少女就可以了嗎?
“不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日我們還要趕路,先靜觀其變,待回宗門再稟告也不遲?!?p> 見師妹眉頭緊鎖,李千凡勸慰道。
“誰在背后議論我們花衣宗,真是不知死活!”
只見三個身著花衣的三位男子從三樓走了下來。
“嘭!”
毫無征兆,三位男子中領頭的那位直接一腳將議論的三人提出了樓外,三人只有練氣初期的修為,此時倒地咳血不止。
“喲,這里還有一位如此可人的美女啊,本公子甚是滿意。”
三人盯著司徒巧,向著李千凡二人走來。
“雖然穿了男裝,梳了男士發(fā)髻,但本公子閱女無數(shù),可不會看走眼。
正巧需要一個練氣期的爐鼎,陪本公子好好享受一番,如此美人,本公子傳你雙修之法,定能一舉筑基成功。收你做個小妾也未嘗不可?!?p> 為首一人越說越過分,完全忽略了一臉鐵青的李千凡。
“這里什么時候成了你們這幫畜生的地盤了?沒記錯的話這個是飛沙門的地盤,那也就是天元宗的地盤了,你們敢在天元宗地盤上撒野?”
李千凡一眼看出為首一人為筑基初期,身后二人練氣巔峰。
“小子,練氣后期而已,就敢和本公子如此說話?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告訴你,很快這里就是我們花衣宗的地盤了,現(xiàn)在乖乖把你旁邊的美人兒奉上,自廢修為,再跪下磕三十個響頭,本公子大發(fā)慈悲饒你不死。”
為首的花衣男子得意的說道。
“小子聽到了嗎?我們少主可以是花衣宗宗主之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氣,你還不趕緊跪下?!?p> 花衣男子身后的一人附和道。
“哪兒來的野狗一直叫,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可就當野狗隨便打死了。”
李千凡止住了面露怒火正要暴起的司徒巧,嘴角上揚嘲諷道。
“哈哈哈,你在講什么笑話?真以為把本公子逗樂了就能放了你們?”
花衣男子本就縱欲過度的白臉笑起來毫無血色,格外猙獰。
“你這樣子,縱欲過度了吧,雙修也要有節(jié)制啊,瞧你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度精氣當了面首呢?!?p> 李千凡嘲諷道。
“砍斷他的四肢,我要撕爛他的狗嘴,當著他的面臨幸他的女人?!?p> 花衣男子練功過度以至于差點走火入魔,最后雖然痊愈,但面色一直如此,顯得格外憔悴。
所以最恨別人嘲諷他是面首,李千凡算是戳到他的痛點。
身后兩個跟班應聲而動,直接兩把細劍刺出,一左一右,兩人顯然經常配合,瞬間封住了李千凡的退路。
“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你后悔踏入修士這個行列?!?p> 花衣男子面目可憎,見兩練氣巔峰的手下封住了練氣后期李千凡的退路,仿佛已經看到了等下李千凡四肢齊斷,倒地求饒的樣子。
“你們什么破花衣宗,不會都用這個武器吧?還細劍,女人用的劍都比你們寬,娘里娘氣的,還不如太監(jiān)呢?!?p> 李千凡輕松躲過兩人的攻擊,右手以掌為刀,兩季手刀直接切開了兩人的咽喉。
兩人捂住咽喉,想要壓住噴涌而出的鮮血,很快便倒地抽搐而亡。
逃!
此時花衣男子只有這個一個想法,自己是花衣宗宗主之子,只要現(xiàn)在逃會宗內,這兩人還不是要任他宰割。
剛剛破窗而出的花衣男子還來不及多想,一道銀光一閃,司徒巧手中劍歸于鞘,應聲落地的還有花衣男子的人頭,以及那噴涌而出的朵朵血花。
“這小子還蠻有錢的,筑基初期,就有十幾枚靈石,還有各種丹藥,不錯?!?p> 將花衣男子的儲物戒拿到手中,李千凡瞬間查看了一番。
“師兄,人也殺了,走吧,我們換一個地方。”
“那走吧,咦,這小子儲物戒里面還有兩個玉牌,一個是叫花衣合和功,一個是一條信息,白水河近期出了一條奇怪的蛟,不殺修士未屠凡人,近期專門捕殺周邊虎類妖獸為食??梢匀タ纯础!?p> 兩人清理好所得離開了客棧,往白水河飛去。
“我們在城里打了起來,城主府那邊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有點古怪。”
“不管了,先去看看哪條蛟,據說剛剛筑基修為的幼蛟,要不我們抓來當坐騎。另外這個花衣合和功也是個邪門功法,基本都是將女子作為爐鼎的采補之法,不要也罷。”
隨手捏碎的那枚功法玉牌,兩人已御劍來到河邊。
“吼!”
“呱呱!”
此時已是午夜,兩聲獸吼打破了山林的寧靜。
“師妹,屏蔽氣息,我們去瞧一瞧。”
“好的師兄。”
此地屬于東域天元宗與合歡宗交界,沒有太強的妖獸,兩人也沒多大顧慮。
...
林中兩個虎頭正在對峙。
好大一只吊睛白眼虎,為體長三丈許,碩大的虎頭張著血盆大口,直直盯著對面。
“兩只老虎?有只不是老虎吧?”
司徒巧傳音道。
只見另一只,也是三丈左右,身形像魚有四足,長著似蛇的尾巴,鳴叫聲像鴛鴦叫,但是大大的虎頭上面還有個黑色的“王”字。
“這玩意兒,醫(yī)痔瘡的?虎蛟?剛剛那花衣男儲物戒里面不是寫了吃虎類妖獸么,應該就是這玩意兒了。
據說虎蛟這個東西,屬于母蛟看上了公虎,就勾搭了他,生出來了個這玩意兒,虎蛟只覺得自己是蛟是龍,以后要成為真龍的所在,體內老虎的血統(tǒng)是他的恥辱,為了撇清關系,看著老虎就會殺而食之。
但也不想這個如此瘋狂的到處找老虎殺呀,怪事。”
“師兄,這個老虎妖獸筑基后期的實力,而這虎蛟才筑基初期,他打的過嗎?”
“管他呢,看看吧,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們都給殺了,來燉鍋龍虎湯?!?p> “哈哈,師兄你真壞?!?p> 兩只兇獸可沒注意二人的到來,此時又纏斗在了一起,雖然虎蛟修為低于這只吊睛白眼虎,但此刻都打出了真火,一時拼起命來打了個不相上下。
虎蛟一嘴虎毛,夾雜著碎肉,咀嚼一番隨口吞下,身上的抓傷和咬痕竟然隱約有愈合的趨勢。
反觀猛虎,氣勢卻開始慢慢下滑,最后鹿死誰手還真有未可知。
一旁兩位吃瓜群眾,各這白水河,坐在一株視野良好的巨樹之上,竟然吃起了靈果,儼然一副吃光群眾的模樣。
“師兄,你說我們是等他們打死了一頭再去收坐騎,還是兩敗俱傷的時候都收了?”
司徒巧一邊吃著如同小葡萄一樣的紅色靈果,一邊含糊的問著。
“等會兩個留一個就可以了,太弱的沒什么用,我其實挺看好那虎蛟的,說不定以后養(yǎng)著養(yǎng)著能養(yǎng)成龍呢?”
“不知道有多少真龍血脈呢?等會兒抓起來再說?!?p> 兩只“演員”真賣命的“表演”著,兩吃瓜群眾越看越起勁...
是個兵器
急性腎結石耽擱幾天 新書期間盡量不斷更,昨早開始急性腎結石,現(xiàn)在石頭卡在輸尿管,痛不欲生,住院幾天,后面會持續(xù)更新。 現(xiàn)在乘著止疼藥藥效還在趕緊碼了一章,錯別字后面在說,先發(fā)了 李千凡金丹在即,想不到我比他先結...石...再求個收藏,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