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生活在一個十分保守的家庭,按理說,我應(yīng)該是這個家庭的縮影,可是我打破了這個老舊家庭的傳統(tǒng)。
這應(yīng)該就是叛逆吧。
原來別人眼中乖巧聽話的我,也會叛逆啊……
。
可是我從未想過,我叛逆的原因竟然是一個男人,一個能讓我朝思暮想、茶飯不思、寢食難安的男人———我的同性朋友邱晟。
只是朋友。
。
就這樣,我從一個人人夸贊的“別人家孩子”,變成一個人人喊打的變態(tài)。
后悔嗎?
不!絕不!
。
愛上一個人是我的權(quán)利,不是我的錯誤!我有權(quán)去追求屬于我的愛情!
。
可是我做了一場夢,一場噩夢。
我夢見我愛的人說我惡心。
。
夢中的我,透過囚牢的窗,看到了邱晟,看到了他眼中的鄙夷與不屑。
我看到他,頭也不回地離開,至始至終沒有正眼看我一眼。
我不停地呼喊,喊著他的名字,喊著“放我離開”。
可惜沒用。
后來,我在牢里孤獨(dú)地度過了余生。
是的,我因?yàn)樽非髳?,被這世界判了無期徒刑……
。
再后來,夢醒了,我卻還睡著。
。
我抓起手機(jī)給邱晟發(fā)一條微信。那條微信,我刪刪改改多次,最后只留下一個“在嗎?”。
我不敢多發(fā)任何一個字。
可是我仍然收到了來自系統(tǒng)的提醒:對方開啟了好友驗(yàn)證,你還不是他的好友。
所以,愛是會消失的,對嗎?
。
迷迷糊糊地出了門,想去買醉,可卻突然發(fā)現(xiàn)世人皆醒,而我獨(dú)醉。
。
睜眼,我還在床上。
。
所以,剛剛只是一場夢,對吧?邱晟還沒刪我,對吧?
可我卻再不敢給他發(fā)微信了,我害怕被拒絕。
與其被拒絕,還不如自己騙自己,對我們抱有幻想。
。
我下床,感覺身體輕飄飄的,沒有實(shí)感。
我覺得我仍沉睡。
。
掐了自己一下。
好痛。
可是這種痛也有點(diǎn)說不上來的感覺。是痛,可能只是心理暗示的痛,而不是生理上的痛。
。
我很確定我沒醒。
可我看到他了。
他在遠(yuǎn)方向我招手。
算了,沒醒就沒醒吧,只要有他在,醒與不醒又有何不同。
。
“張孺,快過來!”
他在那邊,離我很遠(yuǎn),又離我很近。覺得就在眼前,可一伸手就消失。
可他還在等我!他在不斷前進(jìn)!
。
我要追上他,哪怕腳下是懸崖!
。
我再一次從床上彈起,這一次真的有“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感覺了。
我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環(huán)顧四周,空無一人。
全白的空間里,只有我和一張素白的床。
我閉眼,聽到漸近的腳步聲。
睜眼,邱晟正朝我走來。
“邱晟?你…你怎么……”
“噓?!彼麕е?,眼神是我熟悉的熾熱。
是他沒錯了。
“你想我了嗎?這么久沒見了,我可都想你了?!?p> 他的臉上有陽光。
我跳下床,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呼吸里都帶有陽光的氣息。是他,是邱晟,是我愛的人。
冬哲言
完了完了,腦洞越來越大了(哭哭),雖然我的邏輯很難懂,但,答應(yīng)我,不要棄文好嗎(淚眼汪汪)。 沒懂的留個言,我可以解釋的(爾康伸手.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