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修煉完的神宮寺鯉御疲憊地坐在地上休息。
“咚咚咚……”
每次耗盡查克拉的時候,神宮寺鯉御總能聽到像心臟跳動的聲音,令他十分的煩躁。
一開始,他以為是柱間細胞讓他的聽力變得敏銳能聽到自己心跳聲,但是發(fā)現(xiàn)心跳的頻率和他聽到的聲音不一致。
然后,他以為他的左手成精了,萬分驚恐的他使用各種手段企圖和他的左手交流,事實證明他想多。
“這個人是傻了吧,難道柱間細胞還能影響智商?(*′???`*)智障”
紅豆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
“嘶,嘶,如果真有這樣的副作用,是因為柱間細胞的同化作用嗎?記得扉間大人說過初代目大人是個傻子?!?p> 大蛇丸若有所思地想到。
神宮寺鯉御百思不得其解。
神宮寺鯉御平復(fù)心下情,仔細感知聲音的來源,他似乎聽到左手對地底下的東西有莫名的渴望。
他伸出左手按在地面上,將查克拉注入其中,隨后地底下有一股奇怪的能量涌進他的左手。
他感覺體內(nèi)的查克拉正在快速恢復(fù),疲勞感和那令人煩躁的心跳聲也逐漸消失了。
他解開左手的繃帶,發(fā)現(xiàn)原來慘白的皮膚變成墨色,不過還好其顏色的位置并沒有蔓延,還是手術(shù)時的那個位置。
讓他感到疑惑的是,左手里似乎蘊含著特殊查克拉。
他調(diào)動左手的特殊查克拉重新注入地面,然后腳下的地面就突然升起一根水墨樣的石柱。
神宮寺鯉御好奇地打量這根石柱,除了樣子有點怪。
他拿出苦無刺進石柱中,并不堅硬,仿佛刺在果凍上一樣。
然后他把力氣集中起來,一拳砸到石柱上,石柱象征性的抖動幾下又恢復(fù)了原樣。
神宮寺鯉御調(diào)動全身的查克拉一拳轟到石柱上,石柱瞬間化作一灘墨漬。
他繼續(xù)調(diào)動這股查克拉釋放其它忍術(shù)。
結(jié)果是,他以特殊查克拉釋放的忍術(shù)都是水墨形態(tài)存在的,忍術(shù)消失后都會留下一灘墨漬,沒有嘗試風(fēng)遁,因為他沒風(fēng)屬性查克拉。
只是使用土遁時,形成的土塊有果凍性質(zhì),只有受到破壞性傷害才會變成墨水。
使用水遁時,墨水存在的時間最久,而且在墨水沒干之前還能繼續(xù)調(diào)動墨水形成新的忍術(shù)。
使用火遁時,火焰有點像天照,連水遁都澆不滅,甚至越澆越旺,只有等火焰里的查克拉耗盡才會熄滅。
使用雷遁時會出現(xiàn)黑色的雷電,并且能分解所經(jīng)過的物質(zhì)。
所以神宮寺鯉御猜測,他之前所“聽”到心跳聲,應(yīng)該手術(shù)后消耗大量的查克拉,身體的恢復(fù)速度低于新細胞的損耗,所以身體處于饑渴狀態(tài),左手吸收不到查克拉,傳遞的預(yù)警信號。
而他左手的能力則是感知和吸收自然能量,還可以把自然能量轉(zhuǎn)化成特殊和普通兩種查克拉。
至于水墨樣的忍術(shù)應(yīng)該新細胞合成的血繼界限,他將其命名為墨遁。
“超獸偽畫,墨鴉?!?p> 從他左手滴落的墨水直接化作一只黑色的烏鴉在空中盤旋。
神宮寺鯉御把特殊查克拉轉(zhuǎn)化墨水再釋放超獸偽畫居然成功了,忍術(shù)持續(xù)時間達到四個小時,普通查克拉釋放的超獸偽畫只能存在一個小時。
“起爆符,喝。”
“砰?!?p> 空中的烏鴉慢慢變成起爆符的符文直接爆炸了。
“忍法,墨流?!?p> 因為警戒的墨鴉傳來消息有人在靠近,所以神宮寺鯉御召喚來墨水將周圍的痕跡覆蓋掉,并將左手重新纏上繃帶。
忍者的成敗得失雖然是由實力決定的,但是對情報的把控也是勝敗的關(guān)鍵。
神宮寺鯉御底牌越多,他就越安全。
“嘶,明天,村子將會舉行一場隆重的追悼會,祭奠這次戰(zhàn)場上死掉的同伴,你準備去嗎,鯉御君?”
大蛇丸冷淡的話語讓神宮寺鯉御覺得他似乎有點傷心。
“我出去安全嗎?”
神宮寺鯉御非常疑惑,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安排退路嗎?你個踐踏生命的渣滓湊個鬼的熱鬧啊。
“嘶,沒關(guān)系的,反正這次是最后的道別了?!?p> 大蛇丸一臉感慨的地說道,好像他說的最后個別人理解的最后有些不一樣。
“哦,你好像做了什么重大的決定,只要能保證我的安全,我會去參加,說不定會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情?!?p> 神宮寺鯉御無所謂道。
“嘶,鯉御君,能告訴我為什么從小在木葉長大的你,卻對村子沒有一絲眷念嗎?”
此時,并沒人發(fā)覺大蛇丸用懷念的眼神眺望著遠方。
“村子?”
神宮寺鯉御走馬觀花地瀏覽著原主的記憶,發(fā)現(xiàn)原主在意的只有自己,并且對于木葉的一切都非常地漠視。
這讓神宮寺鯉御想到了只有村子沒有家族的某人。
“那你覺得村子有什么值得你留念的嗎?”
神宮寺鯉御輕笑一聲。
“以前有,嘶,以后沒有。”
大蛇丸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然。
“隨緣放下,心安是家。大蛇丸大人,追求真理的人總是孤獨的?!?p> 神宮寺鯉御認為擁有柱間細胞的他在木葉是危險的,有種總有刁民想害朕感覺,所以一刻不停地想逃離木葉。
“哦,嘶,那么鯉御君,你追求的真理是什么?”
大蛇丸覺得神宮寺鯉御的思想很有深度,比起那些天天把火之意志掛嘴上的人有意思多了。
“我即是真,我亦是理;萬般皆由我,行事無禁忌?!?p> 神宮寺鯉御意氣風(fēng)發(fā)地說道。
“嘶,我本以為鯉御君是個穩(wěn)重的人,沒想到居然如此狂妄。”
大蛇丸伸出舌頭,舔了又舔。
“萬箭齊發(fā)?!?p> 神宮寺鯉御拿出之前畫好的卷軸,注入查克拉之后,數(shù)以千計的墨矢飛出依次爆炸,撇了撇嘴說道:“真理在我攻擊范圍之內(nèi)。”
神宮寺鯉御不屑地想到:忍界的土著或許在忍術(shù)和某些科技比地星人強,但是對于政治和思想上的高度就是垃圾。
不然也不會那么人被火之意志洗腦,還有就是一千年來居然沒有一統(tǒng)忍界,和把大名的地位取而代之。
“嘶,嘶,鯉御君對事物的本質(zhì)理解的非常透徹?!贝笊咄栀澷p地說道,“在見識過真正的絕望之后,希望還能見你那么自信?!?p> 大蛇丸一臉笑意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