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森林。
“墨分身之術(shù)?!?p> 快到地下實驗室的時候,神宮寺鯉御就突然停下使用分身術(shù),分出多個分身。
大蛇丸則是面無表情地盯著神宮寺鯉御也不說活。
神宮寺鯉御用手撓了撓頭,尷尬笑道:“大蛇丸大人,我覺得做人還要穩(wěn)重一些,應(yīng)該留個人在外面接應(yīng)?!?p> 大蛇丸瞟了他一眼說道:“嘶,鯉御君,現(xiàn)在沒有比待在我身邊更安全?!?p> “要不,我們兩個都用影分身進(jìn)去,打個招呼就走?“
神宮寺鯉御建議道。
盯~~
“哈哈哈,開個玩笑嘛,別那么嚴(yán)肅嘛?!?p> 神宮寺鯉御沒有反對大蛇丸的堅持,也沒有解除分身,安靜地跟著大蛇丸。
也沒人注意到,他嘴角微揚的笑容。
……
地下實驗室。
一個白發(fā)蒼蒼,身穿紅白長袍,臉上有些許皺紋的老頭,拿著煙桿站立著。
大蛇丸恭敬地喊到:“老師?!?p> 猿飛日斬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問道:“大蛇丸,你就沒有要辯解的嗎?”
大蛇丸咧開嘴笑了笑,說道:“嘶,沒有。老師,你老了,變得優(yōu)柔寡斷了。
嘶,而且這個村子也已經(jīng)腐朽了它已經(jīng)容不下我的氣量了。“
猿飛日斬嘆了口氣說道:“哎,是我錯了,沒有保護(hù)好你們,以至于讓你走上了歧途,你做人體實驗我不反對。
但是,你不應(yīng)該對村子里的人出手。”
大蛇丸歇斯底里地反駁道:“嘶,不,老師,你沒有錯,但是我也沒有錯,都是村子的錯,是它,太腐朽,太落后了,也是它讓你的眼光變得太狹隘了?!?p> 猿飛日斬對大蛇丸心灰意冷,并沒有接他的話,反而對神宮寺鯉御和藹地說道:“鯉御,你是村子的未來,不應(yīng)該和大蛇丸一起走上歧途?!?p> “嘿,未來?爭辯這東西沒有意義。
歧途?正途?對我而言,也沒有意義?!?p> 神宮寺鯉御認(rèn)為以猿飛日斬的掌控欲,自己待在木葉無非就是被當(dāng)作另一個大和,或者另一個鳴太子,而且還要提防暗處虎視眈眈的志村團(tuán)藏,有個鬼的未來。
“潛影多蛇手?!?p> 還是大蛇丸虎,一言不合就動手,招呼都不打一下。
猿飛日斬也毫不含糊地將長袍一甩,露出一身盔甲裝開始作戰(zhàn)。
很快大蛇丸和猿飛日斬就拿著苦無,扔著手里劍,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
神宮寺鯉御很想說一句,別打了,別打了,你們這樣是打不死人的。
其實,這才是忍者正確的打開方式,前期通過使用忍具和體術(shù)收集對手的數(shù)據(jù),最后再出其不意使用忍術(shù)了結(jié)戰(zhàn)斗。
像鳴太子他們那樣,你一個大招,我一個大招,神仙打架般的毀天滅地,那是超影級的戰(zhàn)斗,正常人哪有那么多查克拉。
老天爺好像聽到了神宮寺鯉御的心聲。
“老師,熱身就到這里了,風(fēng)遁,大突破?!?p> 大蛇丸率先使用忍術(shù),猿飛日斬也不甘落后。
“火遁,火龍彈。“
風(fēng)和火兩個忍術(shù)對撞,掀起的一陣陣熱浪和土塊撲面而來,讓神宮寺鯉御異常難受。
漫天飛舞的灰塵中,神宮寺鯉御根本看不清大蛇丸和猿飛日斬身影,只能看見兩個殘影不停地在體術(shù)對抗中夾雜著忍術(shù)對轟。
“水遁,水?dāng)嗖??!?p> “水遁,水陣壁?!?p> 猿飛日斬的攻擊被大蛇丸擋下,兩個水遁造成的雨水正好替代了漫天的灰塵,也讓兩人的身影清晰起來。
“忍法,手里劍影分身之術(shù)。”
大蛇丸和猿飛日斬做著相同的動作,異口同聲地說道。
“鏗鏘,鏗鏘……”
數(shù)不勝數(shù)的手里劍撞的火星四射,不過好像大蛇丸不給力啊。
瞬間,大蛇丸就被手里劍扎成篩子,神宮寺鯉御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把苦無穿心而過。
神宮寺鯉御捂著傷口,無力地跪倒在地。
此時,大蛇丸破爛的身體已經(jīng)吐出另個大蛇丸,他開口說道:“嘶,別裝了,鯉御君,你的傷口連血都沒有,老頭子要動真格的了。”
神宮寺鯉御的身體化作墨水,地面上又鉆出一個神宮寺鯉御,開口說道:“哈哈哈,被看穿了啊,我演的像不像啊,大蛇丸大人?!?p> 其實,神宮寺鯉御從進(jìn)地下實驗室開始就躲在了地下,地面上跟著大蛇丸的一直都是進(jìn)門前分的一個墨分身。
也不是神宮寺鯉御會預(yù)料到這一幕,畢竟有備而無患嘛。
猿飛日斬看著他們兩人搞怪,氣勢一變地說道:“影分身之術(shù),五遁,五連彈?!?p> 猿飛日斬本體和影分身配合發(fā)動的五種屬性不同的彈型忍術(shù)融合在一樣,朝大蛇丸和神宮寺鯉御襲來。
“通靈之術(shù),三重羅生門?!?p> 大蛇丸迅速使用忍術(shù)阻擋,但是羅生門根本抵擋不住五連彈。
“嘣?!?p> 時間過了良久,煙幕散盡,巨大的爆炸摧毀了整個地下實驗室,地面上也一片狼藉。
“大蛇丸,下次你在拿我抵擋忍術(shù)你就死定了,這次你至少給我一百個祭品,不,兩百個,就要兩百個,一個都不能少?!?p> 萬蛇巨大的身體罵罵咧咧地從廢墟中出來,然后把大蛇丸和神宮寺鯉御吐出來。
“水遁,水牢術(shù)。”
神宮寺鯉御出來的第一件事就使用水遁把自己清理干凈。
另一邊,猿飛日斬和猿魔王也都安然無恙地從廢墟中出來了。
“嘶,鯉御君,你到約定好的地方等我,我還要讓老爺子再消消火?!?p> 大蛇丸陰深深地說道。
“真的嗎?路上不會有危險吧?你就不怕我會逃跑嗎?”
神宮寺鯉御驚訝地說道。
“嘶,你不會的,鯉御君,你是個聰明人?!?p> 大蛇丸篤定地說道。
“忍法,超獸偽畫?!?p> 神宮寺鯉御頭也不回地召喚出大鳥離開了。
站在猿魔王旁邊的猿飛日斬和站在萬蛇頭上的大蛇丸遙遙相望,四周刮起了黃色的風(fēng)沙。
在神宮寺鯉御離開的地方不遠(yuǎn)出,空間泛起了波紋,兩個身穿黑底紅云風(fēng)衣的人。
其中一個陰陽臉說道:“這個神宮寺鯉御要不要招進(jìn)組織?”
一個黃色漩渦面具的獨眼道:“等他活下來在說吧?!?p> ……
天臺。
波風(fēng)水門問道:“你是誰?”
“是我?!?p> 黑衣人摘下帽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