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部長,兇手就是她,不要叫她給跑了!”鐘雨指著林鹿輕道。
盲心然完全不搭理鐘雨,他自顧自走向莫局長尸體。
姚光漢見盲心然在觀察尸體,他嘴唇動動好像想說什么,但沒有說出口。林鹿輕跟著盲心然走過去。
鐘雨見盲心然不搭理她,她又指著林鹿輕說了一遍,盲心然這次惱了。
“哼!”盲心然冷哼,他大眼睛里全是鄙夷,“鐘副局長,這您可太高看我了,莫局長尸體還在這里,什么結(jié)果都沒有出來,您隨便指個人說是兇手?”
副局長被懟的啞口無言。
女人之間的爭斗他盲心然不想搭理,他一來找上林鹿輕也是有原因的。莫局長之女——莫奇奇留下一段遺言反復(fù)提到林鹿輕,他這剛要來拿給莫局長,誰知道……
盲心然嘆氣。
“可看出什么?”盲心然問站在他旁邊觀察許久的林鹿輕。
“沒有。”
顏稚還在一旁低頭啃棒棒糖,他一聽見林鹿輕說話他就抬頭瞄林鹿輕。
“不要隱瞞,我不相信你或者是副局長的話,可你們的話再不可相信也隱藏線索。”盲心然看眼地上那個字,抬頭看著林鹿輕道。
空氣里血腥味很重,莫局長脖子上的刀不斷滲血,在地上流淌開。
林鹿輕抿嘴一言不發(fā),她在想朱到底指什么?
盲心然蹲下仔細(xì)觀察,他站起嘆氣。
鐘雨試探問:“盲局長嘆什么氣?”
“兇手太狠厲,這不是刀,這是一個鉤子,鉤子入體,穿透,然后一段抓住后骨頭頸皮膚……”盲心然邊說邊做手勢,他說到一般突然沉默。
“你們都走,林鹿輕鐘雨留下?!泵ば娜浑p眼有很強的氣勢,他瞪著鐘清清看,想看戲的鐘清清瞬間被嚇得后退幾步。
“你也走?!泵ば娜豢粗佒伞?p> “你在教我做事?”顏稚咬著棒棒糖的小棍子抬頭微笑。
一直沉默不語的姚光漢上前一步。
“這件事情我有責(zé)任?!币鉂h雙手揣兜里,他手里握著那些證據(jù)。
鐘雨在場他不能拿出來,也不能把他的猜測說出來。
盲心然揮手讓制服人叫人抬走莫局長遺體,莫局長遺體處理好后,盲心然開始問問題,他沒有多問什么,簡單問幾個問題便要讓鐘雨和林鹿輕離開。
“盲部長,讓我離開可以,可是怎么可以叫林鹿輕也離開,她害死莫局長之女莫奇奇的時候就是因為沒有人看管她,她才將……”鐘雨拿出手帕擦拭眼角,她低眉瞥了眼地上的血跡。
莫局長喜歡百合花,他桌上原本潔白的百合已經(jīng)倒在血泊里染紅。
林鹿輕一聽不服氣了,有些人就像瘋狗一樣逮著人就咬,被瘋狗咬雖然不能直接咬回去,但是可以把狗殺了燉了煮了炒了,中華上下五千年美食總有給你容身的地方!
她正要開口,就聽見顏稚說:
“喂,你個老太婆羅里吧嗦的,要殺人還要像你一樣偷偷摸摸?”顏稚吐掉棒棒糖的小棍子,不懷好意打量鐘雨,“信不信我今天就去殺你?”
“你,你……”鐘雨還真的怕了,顏稚這個家伙,說殺就殺,不會有任何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