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動物園某據(jù)點。
“Boss,樹虎他…”一道女聲響起。
Boss擺了擺手,說道,“意料之中?!?p> 女子聞言一愣,不解道,“Boss…”
“樹虎跟了我這么多年,我早就摸透了他的性子,他是戰(zhàn)斗人員,可他卻老了,能為組織做的事情大概只有訓(xùn)練新人了,青狼一眾后背也已經(jīng)成長起來,樹虎他,是覺得自己可以放權(quán)了?!盉oss有些唏噓道。
“可是樹虎他也不至于…這樣吧?!迸颖硎倦y以理解。
“紅雀,你還是對樹虎了解的太少了,作為戰(zhàn)斗人員,是不會甘心自己有一天是躺在床上死去的,這是樹虎的信念,也是許多戰(zhàn)斗人員的信念?!盉oss微微搖頭,說道。
紅雀聞言頓時沉默,她理解不了這種行為,明明活著說不定還能為組織做更多的事…
“好了,這件事你到時候通知青狼他們就可以了,接下來有一個重要的任務(wù)交給你?!?p> “是?!奔t雀點頭答應(yīng)道。
“關(guān)于那個跟我們對著干的組織,就交由你全權(quán)調(diào)查,必要時刻可以指揮任何人?!盉oss緩緩說出任務(wù)內(nèi)容。
紅雀聞言眉頭一皺,說道,“可是,以那個組織的神秘度,我怕短時間內(nèi)未必會有結(jié)果。”
“無妨,”Boss摩挲著拇指上的扳指,說道,“這兩天你先在東京地區(qū)隨便逛逛,適應(yīng)一下,三天后,任務(wù)正式開始?!?p> “是。”紅雀應(yīng)了一聲。
視線回到因果算卦店。
“好啦好啦,別哭啦?!泵骰摧p撫小蘿莉腦袋。
“我才沒哭…”說著,小蘿莉從明淮的懷抱里掙脫出來。
看著灰原哀撅著嘴,明淮直接用手幫她扯出一抹笑容,說道,“八歲小女孩就要有八歲的樣子,別整天愁眉苦臉的。”
“欸?色狼先生也知道我只是個八歲的小女生啊,沒想到色狼先生連未成年少女都不放過呢。”灰原哀頓時一臉戲謔地說道。
“什么叫連未成年少女都不放過啊,我又不是某吳姓男子,而且,我就抱抱一個八歲的小孩子,這不是很正常?”明淮滿臉義正言辭。
“某吳姓男子?”灰原哀聞言疑惑地問道。
“咳,沒事,你只要知道他是個對未成年少女下手的人渣就行了?!泵骰措S口解釋道。
“那色狼先生不也快成為人渣了?”灰原哀問道。
“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明淮可從來都是正人君子啊?!泵骰丛噲D辯解。
“呵呵,”灰原哀打了個哈欠,繼續(xù)說道,“困了,我回去睡覺了?!?p> “要不…在這睡得了?”
說完,明淮就恨不得給自己的嘴來兩巴掌。
“哦?”正要離開的灰原哀轉(zhuǎn)頭盯著明淮,說道,“色狼先生已經(jīng)要向人渣進化了么?”
說著,灰原哀打開了門,剛想向外走去,就與半夜起床上廁所的安室透撞了個正著。
安室透:Σ(っ°Д°;)っ
灰原哀:,,???,,
“怎么了?”看到灰原哀一手拉著門把手,站在門口卻不出去,明淮好奇地走到門口。
明淮:……
“安室?。俊泵骰凑痼@道。
安室透用雙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確認了一下自己沒有出現(xiàn)幻覺。
“老…老師,你這是?”安室透結(jié)巴著問道。
“咳,”明淮咳嗽一聲,解釋道,“剛剛小哀她剛才…是起床上廁所走錯房間了。”
安室透有些狐疑地看著明淮和灰原哀,隨后應(yīng)了一聲,說道,“那老師,我先回去休息了?!?p> 看著安室透離開的身影,兩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你看,差點出事?!泵骰凑f道。
“我怕不走會出更大的事。”灰原哀吐槽道。
明淮聞言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被扎了一下,人與人之間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嗎???我明淮又不會對小孩子做什么!氣抖冷!
回到自己的房間,明淮躺上床,看著天花板。
“今晚動物園的人居然炸了酒廠的據(jù)點,是真的勇啊,可惜關(guān)于雙方的情報,尤其是動物園的還是太少了,看來要跟貝爾摩德那家伙搞好關(guān)系,堂堂酒廠,應(yīng)該會調(diào)查出不少情報吧?”
“嗯…明天還是先去鈴木財團商談一下手機端軟件開發(fā)的合作問題…說不定,我還能讓快斗那家伙直播偷寶石,吸引小迷妹打賞…”
“咳咳,打住,快斗應(yīng)該不會同意這樣的事情的…吧?”
“不過話說回來,小蘿莉抱起來好像還蠻舒服的…”
“因果術(shù)也要好好修煉一下了…”
用力甩了甩頭,將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海,明淮沉沉地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
正在通宵研究魔術(shù)手法的黑羽快斗打了個噴嚏,疑惑道,“奇怪,我應(yīng)該沒有感冒吧?難道是有人在罵我?唔…肯定是那幫飯桶警察,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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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夢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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