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趕路,魏佑文終于帶著匠和左戰(zhàn)在比賽開始前一天趕到科莫,科莫的建筑的繁華遠遠超出匠和左戰(zhàn)的想象,那寬敞的大道人山人海,若不是道路寬敞,這里絕對擁擠。路上的行人,奇裝異服,千姿百態(tài),就連膚色和眼睛都很多樣。
“哇!這里比我們的縣城還要大?!?p> 匠和左戰(zhàn)吃驚的看著這個大場面,卻顯得他們沒見過世面。
“你們是猴國來的吧,這場面還叫大,你們這是沒去過龍國的國都,若說大,唯有龍國國都的皇城那才叫大?!闭f話的這人,皮膚黝黑,比匠要黑上幾分,是個十足的黑美人,說話時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匠。
匠吃驚地道:“你會講龍文?”
百夜·杰迪很高興地和匠說道:“當然,龍國可是世界通用語言。你不是也會講龍文嗎?”
匠說道:“因為我是龍國人啊!”
匠剛說完話就被魏佑文拉走,不讓匠和那個女子在說話。魏佑文很快聯(lián)系了在熊國科莫辦事的龍國領(lǐng)事,和他們?nèi)〉寐?lián)系,魏佑文就帶著匠和左戰(zhàn)去找熊國的龍國領(lǐng)事館。
公西忠斌在領(lǐng)事館大門那里見到不遠處的魏佑文向領(lǐng)事館走來,一路小跑到魏佑文身前,伸出手來與魏佑文握手:“魏將軍,久仰大名?!?p> 魏佑文說道:“公西領(lǐng)事吧,這幾天要勞煩你了?!?p> 公西忠斌笑道:“哪里,哪里,能接待保衛(wèi)國家的戰(zhàn)士,是我的榮幸。里面請?!?p> 晚餐過后,公西忠斌開始說這幾天發(fā)生的事:“這次參加鑄劍大賽的國家,恐怕要比以往少了至少一半以上?!?p> 魏佑文問道:“為什么?”
公西忠斌講解道:“因為鷹國的威逼利誘,武力恐嚇,許多國家承受不住壓力,選擇退出比賽?!?p> 魏佑文輕聲地道:“這樣子??!這不是鷹國常用的伎倆嗎?怎么那些人都不敢反抗?!?p> 公西忠斌搖頭道:“魏將軍,那些小國可不是我們龍國能夠和鷹國掰手腕,他們害怕實屬正常,熊國的代表也找過我一起為那些國家伸張正義,可他們...嗨~”
魏佑文說道:“也好,少點人比賽對我們影響不大,你現(xiàn)在能夠確定有多少國家參加比賽?”
公西忠斌拿出名單,上面有熊文和龍文示意。
狼國參賽人員:森川祐太
袋鼠國參賽人員:克拉米·戴維
白象國參賽人員:厘革.巴霍巴利
牛國參賽人員:西梅·大衛(wèi)
鷹國參賽人員:?????
熊國參賽人員:?????
龍國參賽人員:?????
魏佑文問道:“今天是報名的最后一天了,怎么只有七個國家報名?而且我們龍國和熊國、鷹國是怎么回事?怎么沒寫上參賽人員的名字?”魏佑文其實心中感到慶幸,沒有透入姓名,就可以讓匠直接參賽了。
公西忠斌苦笑道:“是鷹國的代表報名的時候和熊國的代表鬧矛盾,說怕被熊國暗中下毒手,所以不透入鷹國的參賽代表。鷹國不透入代表的資料,熊國也不透入拉著我們龍國一起不要透入,就成這樣子了?!?p> 魏佑文同樣苦笑:“一個泱泱大國做事和小人一樣,真當每個國家都是他們,有被害妄想癥,拉著世界的人和他們一起發(fā)神經(jīng)?!?p> 匠狠厲道:“他們自己陷害別人,是怕我們龍國找他們算賬嗎?”
魏佑文說道:“匠,這句話還是不要說出去。鷹國最擅長顛倒黑白,會把自己放下的罪惡正義化,是他們最拿手的把戲,別忘了洗衣服計劃,都被他們說的冠冕堂皇,雖然懂得國家都知道,他們在掠奪駱駝國的資源,可又有誰拿鷹國有辦法,哪怕是我們龍國。”
公西忠斌一直有疑問,現(xiàn)在終于忍不住問道:“那個,魏將軍鄒鐵匠呢?”
一問到鄒鐵匠,魏佑文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受傷了,是我的失誤,我沒有保護好他?!?p> “啊!”公西忠斌嚇了一跳,然后問道:“那我們派誰去參加比賽?”
匠站了出來道:“我去比賽?!?p> 公西忠斌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匠,匠不過是一個不到二十的小伙子,很是不相信匠:“魏將軍,你不是開玩笑吧?現(xiàn)在讓國家那邊派個人過來,來不及嗎?”
聽到這話,匠心中很是受傷。
魏佑文說道:“放心吧,他的鑄劍技藝是一流級別的水平,是鄒鐵匠親自認可的。”魏佑文只聽說匠的鑄劍技藝非常好,不過卻沒見過,匠的造船技術(shù),魏佑文還是敢保證的,只能希望匠的鑄劍技藝和造船一樣好。再說現(xiàn)在派人過來確實來不及,技藝好的鑄劍師都在南部戰(zhàn)區(qū),北部戰(zhàn)區(qū)根本沒有幾個鑄劍師。
公西忠斌還是不相信匠,不過這也沒辦法,安排參賽的不是他決定的。公西忠斌安排好了房間,讓匠他們?nèi)嗽琰c休息。
夜里,匠難以入睡,不緊張是假的,喝了好多水,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何時才進入夢鄉(xiāng)。
清晨,太陽剛冒出半個頭,暖洋洋的陽關(guān)就射進匠的房間里,匠的臉龐被溫暖的陽光照射著,還沒睡足的匠,被陽光叫醒,起身伸了個懶腰,扭動一下身體,就下床洗漱,洗漱完畢,就帶著個熊貓眼出門。
“你醒來了?!蔽河游脑缇驼驹诮车拈T口等待匠,他雙眼上的血絲,表露他昨夜一夜未眠。
匠關(guān)心地道:“魏叔叔,你趕緊去睡一會,現(xiàn)在還早?!蔽河游妮p聲道:“去叫左戰(zhàn)起來,你們兩要在一起,不要離開領(lǐng)事館,外面人員混雜,世界各國的人都有,以防萬一鷹國又在暗中搗鬼?!?p> 鄒鐵匠被偷襲的事,魏佑文表面上沒說什么,心中卻非常自責。以魏佑文的實力和本事,居然沒有保住鄒鐵匠的人身安全,說比賽沒有意義,純屬是魏佑文的自我安慰。
匠說道:“嗯,我會等你們一起去參加比賽,現(xiàn)在我不會出門?!?p> 魏佑文這時才發(fā)現(xiàn)匠的熊貓眼,說道:“你昨夜沒睡好?”
匠點了點頭道:“陽關(guān)照進房間里,睡不著?!?p> 魏佑文道:“那去我房間在睡一會吧。”
匠跟著魏佑文,去魏佑文的房間在小睡一會兒,若在平時,匠肯定不會答應(yīng),但是今天匠必須有充足的精神,精力去參加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