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在川,你好煩吶。”
秦曼兇了他一句,又白了他一眼,決定回房不再“戀戰(zhàn)”。
正欲關(guān)上房門的那一刻,見他依舊一幅悠閑懶散的姿態(tài),一口一口喝著冰啤。心想,這人太討厭了,明知道她在“戒酒”還故意喝得這么誘人,手上關(guān)門的力度不自覺地加重。
“砰”的一聲,震得睡夢中的花將軍以為來了地震,嚇得它鉆出貓窩,喵喵叫了幾聲。
梁在川見狀,唇角含著笑,信步走了過去,抱起受驚的花將軍,修長的五指順了順?biāo)拿?p> “老花,你姐姐剛才說的色誘對象......”
說到“對象”時,他停了下來,言語中透著一絲猶豫,確切的應(yīng)該是不自信。
“是不是我?”
說出這四個字時,他都沒發(fā)覺自己的聲音帶了一絲的顫音。
“喵——”
“你喵一聲是幾個意思?”梁在川輕彈了下它的腦袋,“我重新問一遍,是你就喵兩聲,不是你就喵一聲?!?p> 花將軍:大哥你好幼稚,大晚上的在這演苦情戲,給誰看呢。
“是不是我?”梁在川真的再問了一遍。
“喵——”
“老花,你沒說真話?!绷涸诖◤椓藘上滤哪X袋。
“喵——”
“你再不說真話,以后她欺負(fù)你,我就不幫你了?!?p> “喵——”
花將軍:你問我一百遍也是這個答案,因為本喵壓根就聽不懂人話。
梁在川搖搖頭,不禁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好笑,他這是在干什么,居然跟一只貓較真起來。之前他還取笑她跟老花較勁。看看現(xiàn)在的他,比她更幼稚。
“算了,你還是做你的貓夢去吧?!?p> 放下花將軍后,梁在川正欲抬步去房間時,沙發(fā)上有一樣?xùn)|西吸引了他注意。
他走了過去,傾身拾起,是一只葫蘆掛件??梢钥闯鲞@是一只純手工品,葫蘆的雕刻線條雖稱不上很勻稱流暢,但選材上卻用的是不易腐蝕的杉木。
這不是他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
從褪了色的掛線和有些磨損的外形上看,這只葫蘆應(yīng)該有些年份,很早以前就見她一直掛在包上,從不離身。
梁在川收好了葫蘆掛件,唇角悄悄彎起,邁著輕快的步子去到房間。
——
洗去了一身燥意后,秦曼爬上了床,順帶撈起了手機。
翻了一圈朋友圈后,覺得沒意思,正欲關(guān)機睡覺時,一條消息進(jìn)來。
C:【最近,工作怎樣?】
“不怎么樣”剛想發(fā)過去,又刪除重新?lián)Q了“還行”二字。
C:【能感覺到你說還行時的猶豫,說說吧,是不是遇到什么煩惱了?你啊,就是喜歡硬撐。只會把開心留給別人,偷偷躲在背后自愈療傷?!?p> 一看到這句話,她的鼻頭驀地泛酸。
內(nèi)心那一道銅墻,仿佛脆弱到一推即到倒。
沒想到第一個看穿她,居然是一位素未謀面的網(wǎng)友。
是的,她委屈,傷心,難過......
才上班不到一個月,就已經(jīng)把別人一年甚至一輩子才能體驗到的職場云譎,然而這些傷害不是來自別人,而是給她生命的那個女人。
跟C吐完槽后進(jìn)一個月的“遭遇”后,壓抑了這些天的郁氣也漸散去。
C回復(fù)了她一個“抱抱”的表情。
看到后,她破涕為笑。
聊著聊著,她跟他聊起了跟梁在川,讓他從一個男人的角度,應(yīng)該怎樣做,才能讓梁在川點頭答應(yīng)她的采訪。
她問:【你覺得我該怎么辦?】
過了會,C只回復(fù)了四個字。
朝早且早
四個字?哪四個字? 明天揭曉答案……晚安! 朝早感謝收藏的集美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