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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風破浪大師兄

第四十九章:預習飛行

乘風破浪大師兄 那個小子真酷 2098 2020-09-22 16:19:57

  時空的另一個人物仍在為他的飛行器在苦苦鉆研……

  王者興奮的趕緊撿起最后一塊手機碎片,然后站直身子,昂起驕傲的頭顱,大聲喊道:

  “我是傻嘣!”

  “我是傻嘣!”

  “我是傻嘣!”

  三聲過后,王者以為手機會從天下掉下來,趕緊把手張開。

  正這時,一只鴿子飛過,一坨鴿子屎從天而降,啪嘰落在了王者的腦門上。

  “哎呀,臥槽!這老套的情節(jié)怎么會降臨到我的頭上,說好的全新蘋果21呢。”

  王者趕忙從褲兜里掏出隨機攜帶的紙巾,擦去腦門上的鴿子屎,用鼻子聞一聞,居然是草莓味的,很難不讓超級喜歡草莓,對草莓沒有抵抗力的王者產(chǎn)生一種入口的沖動。

  但,最終王者還是忍住了,畢竟那是鴿子屎。

  “哈哈哈哈哈……”

  一陣狂笑聲在王者身后響起。

  王者轉(zhuǎn)身看去,只見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張富?是你?!?p>  “當然是我,怎么,你以為真的會有什么系統(tǒng)啊,你是傻逼嗎?不不不,你是腦殘吧,哈哈哈哈……”

  張富用手捂著肚子,前仰后合的大笑。

  王者看著站在他面前笑個不停的張富,只覺腦袋嗡的一聲,后脊梁一陣涼颼颼的,身體瞬間僵住。

  他聲音顫抖的說:

  “張富,你上個月14號不是出車禍,死……死了嗎?”

  再看張富兩眼無神,臉煞白煞白的。

  他把捂著肚子的手挪開,只見一把巴掌大的水果刀插在他的肚子上。

  突然,張富撲通一聲跌倒在王者腳邊,他咬著牙,表情極其痛苦的把插在肚子上的水果刀奮力拔出,立時黑紅黑紅的血咕咕的往外涌淌。

  他把到水果刀舉到王者面前,一副懇求的樣子:

  “王者,你別怕,幫幫我,幫幫我……”

  “臥槽,給我個不怕的理由?!?p>  王者兩眼一翻,當即嚇昏過去,撲通摔倒在地上。

  等王者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躺在了醫(yī)院的病房里。

  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相距八萬光年的故事在不同緯度里展開。

  大學畢業(yè)的前一天晚上,我因突發(fā)腸炎,而缺席了我們飛行班由輔導員老安組織的散伙晚宴。

  在校醫(yī)務(wù)室輸完液,我就一個人捂著絞痛的肚子,側(cè)身躺在宿舍的木板床上隱忍著,望著雪白的墻壁發(fā)呆。

  枕邊的手機里放著各種抒發(fā)離別的音樂,淡淡的憂傷在床邊凳子上簡易風扇的呼呼吹動下,漸漸變得如同掛在冰箱里面的冷霜,每呼吸一下,寒到心底的涼是那么的觸及靈魂。

  應(yīng)該屬于第二天與相處了三年的同學分道揚鑣后,一個人坐在返回老家大巴車上的凄涼感受,我早在這一天晚上提前做了個預習。

  “明天要離開了!”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陌生的悲傷聲音從昔日熟悉的喉嚨里發(fā)出,既意外又不禁頭皮一麻。

  放到以前我打死也不會相信,我這個一米八多,硬漢性格的人眼圈會泛紅,心也酸酸的,喉頭像堵了一顆樟腦丸,澀澀的,又梗的難受。

  甚至那一刻我無法理解,人世間為什么會存在離別?為什么每個人在離別的籠罩下,顯得都是那么的可憐,即便犯下過滔天大罪的人。

  也不知因為什么,在大學里并沒有感覺到格外的溫暖,但就是不舍,究竟不舍的是人,還是物,心里又十分模糊。

  就在我將要流下眼淚的時候,宿舍的門咣當一聲被王陸踢開了,緊接著一股嗆人的酒氣頃刻將房間灌滿。

  王陸傻兮兮笑著,撞完墻再撞桌子,踉踉蹌蹌,一步三晃的來到我的床邊。

  我扭頭看著他通紅的臉,問:“喝了多少?”

  王陸伸出三根手指頭,嘿呲一笑:“二兩半,我今晚成功的挑戰(zhàn)了我的極限,錚哥,你肚子好些了?”

  說完,他兩腿一軟,撲騰一屁股坐在地上,腦袋挨著我的床邊吭吭扯起了呼嚕。

  號稱我208宿舍酒神的王陸,大學三年來一直保持喝多少酒都不會醉的王陸,今晚居然被一杯二鍋頭整趴下了。

  當時,我嚴重懷疑王陸是裝醉,然后故意錯過第二天九點的火車,再在大學里賴上一天。

  可直到后來的某個契機我聽別的同學說,王陸那天喝醉酒,是因為跟他相處了三年的女朋友分手導致。

  他女朋友靠姿色找到了一份替老板生孩子的工作,留在了那座城市,而王陸不能找到生孩子的工作,更不能生孩子,由于志向不和,他倆的愛情也就隨著畢業(yè)而畢業(yè)了。

  我強挨腹痛,把王陸拖到他的床上,給他脫下鞋子,然后從他褲兜里摸出煙,走到陽臺,坐在王陸平日里練腹肌的輔助器械上,點一根煙慢慢吸著,然后用近似迷離的眼神望著樓下柏油馬路上的兩排楊樹。

  驚嘆樹下打啵的情侶,哀嘆床上打呼的王陸。

  我看著樹下的情侶摩擦嘴皮,突然覺得自己的嘴唇有些干,特別想來一瓶零卡的雪碧漱漱口。

  正這時,張林背著醉入膏肓的馮文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錚哥,零卡雪碧!”張林說著,把馮文背到床上放下,幫他脫下鞋子,立時宿舍彌漫起了刺鼻的酸臭味。

  我和張林同時習慣性的捏住鼻子,對視一笑。

  張林走到我身邊坐下,幫我擰開雪碧的蓋子,然后遞到我手里。

  張林奪過我叼在嘴上的煙,丟到地上用腳踏滅,嘆一口氣說:“錚哥,我高鐵票預訂成功了,明天12點,比你早走半個小時?!?p>  我點下頭,嗯一聲,正要喝雪碧。

  張林又一把給我奪下,咕嚕嚕一干二凈,一擦嘴,連打幾個嗝說:“忘了,錚哥你有腸炎,不能喝雪碧。”

  我失望的點下頭,嗯一聲,正要再拿出一根煙。

  張林又把我手里的煙也奪了過去,毫無猶豫的丟到了樓下。

  他說:“錚哥,為了阻止你吸煙,我犯了隨地扔垃圾的“罪“,今晚就戒了吧,明天以后戒不戒的我也不管那么多了?!?p>  我笑了笑,親切的對張林說了一句:“草泥馬的”。

  張林也笑了笑,說:“錚哥,散伙晚宴上,靜靜去找你了?!?p>  “靜靜,哪個靜靜?宿管大爺他媳婦,A區(qū)餐廳掃地的大姨,還是建工班染紅毛那個靜靜?”

那個小子真酷

懂呢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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