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我真是很難不認為這件事是你做的。”
趙奚贊譽道:“魏皇不愧是一國之君,判斷甚準?!?p> 魏澤回他:“阿奚不愧為沈家少主,翻手可為云,覆手可為雨?!?p> 趙奚笑,糾正道:“我可從未說過自己是沈家少主?!?p> 魏澤道:“后日才舉辦登基大典,此時稱我為皇,也尚早了些?!?p> “……”
又隔過一會兒,魏澤問他:“在揚淮河上那日,你說你會好好考慮考慮,你現(xiàn)在、考慮好了嗎?”
“考慮好了?!壁w奚道:“來之前,我已跟我父親提過你了,前兩日給阿辭回信時,我也向他說了我的決定。魏澤,我覺得我們可以先試試。認真的試試?!?p> 阿奚表面看著冷淡,看著漫不經(jīng)心,看著比誰都不在意。
可是,他內(nèi)里比誰都要柔軟,都要認真,都要真誠。
他口中的“試試”,不是風流的浪子滿口胡話調(diào)笑般的“試試”。
而是百般斟酌,珍而重之的重視。
魏澤道:“好?!?p> 寒風吹過兩人的衣擺,此處的街道寂靜清冷,魏澤抿著唇,也很久都沒有再說話。
趙奚挑眉,轉(zhuǎn)頭看他:“怎么?后悔答應(yīng)得太早了?”
“不是,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剛是說……我是說……”
趙奚替他把話說完:“我剛剛是說我們試試,你答應(yīng)了?!?p> “你亦心悅我嗎”
“是的,我亦心悅你?!?p> 阿奚對南國的百姓勝于對自己,對沈家勝于對自己,對大局勝于對自己。
他最無法顧及的就是自己。更遑論自己的喜歡。
但無法顧及,不代表不會產(chǎn)生。
他心悅魏澤,縱使這份心悅比南國比沈家比大局都來得輕,但不能說它不重。
于趙奚而言,他第一次這樣喜歡一個人,也是第一次學(xué)著去喜歡一個人,這份感情,又怎么可能不重。
而對魏澤而言,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魏澤輕聲問:“那么,阿奚,我可否牽一下你的手呢?”
趙奚邊抬手牽住他,邊道:“可以。”
又過了一會,魏澤道:“阿奚,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這種事情還要這么正式的問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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篁澤
嘿嘿嘿嘿,嘿嘿嘿 兄弟萌,一切盡在不言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