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親自給您建了座大房子
為了歡迎一幟山第一位強(qiáng)者的加入,辰逸決定就把離他最近的西邊的主峰給他,并且在第二天就建了一座特別高大特別豪華的房子——茅草屋供他居住!
任闌看了看自家?guī)煾福挚戳丝捶孔?,“師父,這樣真的行嗎?”還沒他老家的房子好呢,他老家的房子好歹還是青石建成的,就給人前輩住茅草房?
后面的話任闌沒敢說。
辰逸一臉詫異,“為什么不行?可比我的房子還多兩個房間呢。”
他左看右看都覺得很滿意,下定決心等哪天空閑了,自己也要建一個這樣的房子。
見三徒弟都是一臉無法描述的表情,辰逸也沒理他們,甩甩衣袖就回自己住處了,留下三個小徒弟面面相覷。
再是多兩個房間,那也還是茅草屋啊,房間里他們也進(jìn)去看過了,簡直讓他無話可說。
任歡安慰自己,也安慰他大哥,“大哥,其實(shí)對比咱們師父自己的,確實(shí)好太多了,還多一個客廳和書房呢。”
“是啊,真好!”任童看著眼前的大房子,想想自己還沒單獨(dú)的房間呢,不禁有些羨慕。
任闌任歡見自家弟弟一臉艷羨的表情,又看了看眼前這個風(fēng)大一點(diǎn)都能吹走的房子,對視了一眼,這,這,這,完了呀!
當(dāng)天夜里,兄弟倆就對自家弟弟進(jìn)行了愛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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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老人于三日后正式入駐一幟山。
這天,辰逸特意忍痛從系統(tǒng)商城里用三息幣換了一壺靈酒出來,用來招待寒山老人。
他帶著寒山老人以及他的三個徒弟,坐在了仙草田前用竹子臨時搭建的桌子旁,每人面前放了一杯裝了七分滿的靈酒。
見人都落座了,辰逸率先舉起酒杯,笑著對寒山老人說:“寒山前輩,我代表一幟山歡迎您的加入,晚輩先敬您一杯,那個,我干了,您隨意,啊。”說完便咕嚕咕嚕一口喝完了。
聽到辰逸的話,寒山老人強(qiáng)行將眼睛余光移開旁邊那株散發(fā)著刺眼的金色光芒的仙草身上。
“小友客氣?!?p> 寒山老人一言難盡的看著眼前土不拉幾的酒杯,這要是以前,他絕對摔桌子走人!但想到旁邊的那株散發(fā)著金光的仙草,給面子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辰逸見他喝了,滿意的笑了笑。
“好,寒山前輩,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三個小朋友,都是我徒弟,分別是任闌、任歡、任童,同根同源,”辰逸一一指認(rèn),說完轉(zhuǎn)頭看著三徒弟,“快,徒弟們,愣著干嘛,給你們的寒山前輩敬酒啊?!?p> 三徒弟連忙站起來,拘謹(jǐn)?shù)亩似鹁票昂角拜?,我們敬您!”說完也學(xué)著辰逸一口喝完了。
寒山老人嘴角抽了抽,當(dāng)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見辰逸一直在旁邊盯著,又看了一眼仙草,面無表情的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
辰逸起身笑看著寒山老人,“好好好,既然酒咱喝了,那寒山前輩,請您移步,我?guī)纯茨窈蟮淖√???p> 寒山老人見他起身,余光瞥了瞥泛著金光的仙草,不管心里怎么樣,反正面上是淡淡的。
辰逸邊走邊給寒山老人介紹:“寒山前輩,為了歡迎您啊,我特意,給您挑了離我最近的主峰,給您居住,我還親自給您建了座大房子!”
見寒山老人面色似乎稍緩,于是接著說:“前輩您看,就是我們前面這座山峰了,只是這山峰還沒名字呢,還望您老賜個名?!?p> 寒山老人聞言,抬眼望去,只見滿眼……,看著荒蕪人氣、了無生機(jī)的不毛之地,簡直比他見過的窮山惡水還窮山惡水,他硬是沒找到一個能夸的地方!
辰逸見他沉默不語,疑惑道:“前輩,有何不妥嗎?”
有,大大的不妥!
不管心里怎么吐槽,寒山老人面上依然不顯分毫。
轉(zhuǎn)身又看了看四周,七大主峰屹立,周邊三十六峰環(huán)繞,雖說荒蕪,遙遙望去,倒也甚為壯觀,想到這里,方才開口,“名字想好了,既然你管這山叫一幟山,那就各取一個字,就叫幟寒峰吧?!?p> 辰逸聽到這名,一拍大腿,“前輩果然品味高尚,跟我一樣,我昨天也給我那峰取了個名,巧了,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也帶了個幟字,叫幟谷峰,稻谷的谷,真是,太有緣了,哈哈哈?!?p> 他想改口了有沒有!
“小友,后面就不用作陪了,你忙去吧,我自己上去,順便看看沿途的‘風(fēng)景’!”寒山老人咬著牙道。
辰逸也沒多想,客氣了兩句就真的帶著三個徒弟走了。
寒山老人無語看蒼天,他現(xiàn)在更想改口了,還來得及嗎?
然而,更令他絕望的事還在后面。
看著眼前辰逸口中的大房子——破茅草屋,寒山老人終于爆了粗口,“辰逸你個臭小子,我X你祖宗!”
寒山老人一邊安慰自己,總比露宿要強(qiáng),一邊深呼吸了幾下,罵罵咧咧的進(jìn)去了。
里面一共三個房間,客廳中間放了一張方桌四把椅子,右邊房間放了張跟他‘量身定制’的床,翻個身可能都會掉下去的那種,姑且稱之為床吧,左邊房間是空的,應(yīng)該是給他當(dāng)書房用的,就干脆連桌子都沒有了!
以前,他只聽過家徒四壁這個詞,還想象不出來家徒四壁是個什么樣兒,現(xiàn)在,他總算親眼目睹了!
忍,忍,忍!
不能不忍,他怕自己一個靈氣控制不住,這破茅草屋就崩了??!
他覺得,這里這輩子的臟話都交代在這里了。
這邊的寒山老人氣得渾身發(fā)抖,另一邊的辰逸卻心情不錯,帶著三個徒弟直接回了他的幟谷峰。
辰逸看著仍然散發(fā)著濃郁金光的纖嬅,摸了摸它的腦袋,“行了,纖嬅,人都走了,趕緊把金光收回去,也不怕憋出毛病來!”
纖嬅用一根細(xì)長的葉卷住辰逸伸過來的手,親昵的蹭了蹭,聽話的收了渾身的金光,又恢復(fù)到了以前,通體翠綠,周身環(huán)繞著淡淡的金色光華樣子,高貴而又淡雅。
“這樣就順眼多了!”辰逸滿意的贊了一句。
忽然想到桌上的靈酒還剩半壺沒喝呢,結(jié)果剛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三個小徒弟悄沒聲息的躺在了地上,旁邊倒著已經(jīng)喝完的翠綠色的酒壺。
完了,他的徒弟是酒鬼,以后一定要把酒藏好了再離開。
難受,想哭。
辰逸無語的看著三個酒鬼,伸手撿起翠綠色的酒壺,倒扣過來掂了掂,只見一滴酒在瓶口處搖搖欲墜。
身后傳來淅淅索索的草葉碰撞的聲音,轉(zhuǎn)頭便看到纖嬅抖的整株仙草都在顫動,沒好氣的過去揉亂了它的葉條,“你還笑!”
結(jié)果,纖嬅渾身顫的更厲害了。
辰逸望天,一時氣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