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嗎?”龍延浩看著李子筠問道。
李子筠摸了摸自己吃的圓滾滾的肚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就走吧?!饼堁雍普f道。
說罷,二人就離開了,龍延浩去付錢,李子筠去牽馬。
等到二人回去,都已經(jīng)是深夜了。
龍延浩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兒,生怕吵醒了鳳九殤。
可他剛踏進院子,就看見鳳九殤所居住的臥房燈火通明。
龍延浩猶豫了一下,走到門口,敲了敲門,問道:“睡了嗎?”
“還沒呢?!兵P九殤回答道。
龍延浩沉默了一下,問道:“那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兵P九殤說道。
說完龍延浩便推門進來了。
鳳九殤坐在椅子上,手里還拿了本書。
龍延浩走近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這原來是平日里自己所練的劍法。
“怎么突然想起來研究這些了?”龍延浩好奇的問道。
鳳九殤笑了笑,說道:“沒什么,就是想學一學武功,你不是還說要教我嗎?”
龍延浩點了點頭,說道:“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該睡覺了!”
鳳九殤搖了搖頭,說道:“你先睡吧,我還不困呢?!?p> 龍延浩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說道:“沒事,我也還不困呢?!?p> 鳳九殤看著龍延浩眼里那十分明顯的紅血絲,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是快些休息吧,這些天,應該有很多事要忙吧?!?p> 龍延浩有些吃驚的看著她,問道:“你怎么知道?”
鳳九殤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我沒有偷看你的奏折,就是看你這些天早出晚歸的,應該挺忙的。”
龍延浩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沒有偷看,再說了,你看了也沒事。”
鳳九殤眨了眨眼睛,說道:“你難道不怕我與其他國家私通,來陷害你?!?p> 龍延浩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會的?!?p> 鳳九殤的心里突然升起一陣暖意,可還是嘴犟的說道:“你就那么信任我?”
龍延浩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道:“你放心,我龍延浩,永遠都會無條件的信任你。”
鳳九殤的眼睛眨了眨,龍延浩繼續(xù)補充道:“無論什么時候?!?p> 鳳九殤雖然很開心,但是還是說道:“好了好了,肉麻死了?!?p> 龍延浩笑了笑,鳳九殤連忙催促他去睡覺。
“快去睡覺,明天還要上早朝!”
龍延浩點了點頭,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鳳九殤很快也睡下了,在夢里,她夢見了君無殤,夢見了以前的他,二人沒有說話,君無殤就那樣看著她,眼中滿是深情。
但是夢終究還是醒了。
夢里的少年終究還是成了那個鐵面無私的君王。
越是這樣,鳳九殤就越不甘心,心里的恨意也就越來越濃。
她抽出了長劍,按照自己昨日所看的書,一步步練著。
待到龍延浩上完早朝回來,鳳九殤依舊在努力的練著劍法。
龍延浩站在遠處,看著那抹火紅的身影,嘆了口氣。
“起這么早?”龍延浩突然開口。
鳳九殤回頭看著他,笑了笑,說道:“不是說勤能補拙嘛。”
龍延浩笑了笑。
“早膳用了嗎?”龍延浩問道。
鳳九殤搖了搖頭。
龍延浩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這丫頭,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按時吃飯。想吃什么?”
鳳九殤此時心都在練武之上,完全沒有吃的心思,想都沒想就說了句“隨你?!?p> 龍延浩無奈的嘆了口氣,去給她做她最喜歡吃的蟹黃湯包了。
等到龍延浩從廚房出來,那把劍依舊沒有離開鳳九殤的手。
龍延浩拉住她的手,說道:“好啦,該休息了,快吃點早膳吧。你最愛吃的蟹黃湯包?!?p> 鳳九殤笑了笑,收起劍,坐下吃著龍延浩做的蟹黃湯包。
“今天的這個怎么和平時的味道不太一樣。”鳳九殤當初一口就覺得不太對。
龍延浩皺了皺眉,問道:“不好吃嗎?”
鳳九殤搖了搖頭,說道:“感覺今天的蟹肉更鮮一點。”
龍延浩這才笑了笑,說道:“今天實在是不想去買了,所以就自己做的?!?p> 鳳九殤睜大了眼睛看著他,說道:“問道比買來的還好吃!”
龍延浩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也還好吧??赡苁鞘巢牟灰粯影?。”
鳳九殤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不好意思承認嘛?!?p> 龍延浩低了低頭。
鳳九殤吃了幾個就又拿起了自己的佩劍。
“不再休息一會了嗎?”龍延浩問道。
鳳九殤搖了搖頭,說道:“不累啊?!?p> 龍延浩無奈的看著她,沒有再說什么。
風隨著鳳九殤的劍劃過,發(fā)出“唰唰”的聲音。
那抹紅色的身影在風中跳動,在龍延浩的心里扎根。
龍延浩起身向前,在鳳九殤的身后,抓住了她的手,帶著她的手出劍,而在出劍的那一刻,龍延浩突然覺得有什么東西怪怪的,好像一股神奇的力量,而那個力量似乎就是來自于鳳九殤的體內(nèi)。
龍延浩收手,看著鳳九殤。
鳳九殤疑惑的看著龍延浩,問道:“怎么了?”
龍延浩皺了皺眉,說道:“就是有點奇怪?!?p> 鳳九殤更加疑惑了,問道:“怎么奇怪了?”
龍延浩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只能說“你的體內(nèi),應該還有別的東西。”
鳳九殤一下就笑出了聲,說道:“難不成我還能鬼上身???”
龍延浩突然嚴肅了一下,說道:“休要胡說?!?p> 鳳九殤只好乖乖的點了點頭,說了句“好。”
龍延浩皺著眉,看著她,問道:“這武功……當真是非練不可?”
鳳九殤點了點頭,眼中全都是堅定,那種不可更改的堅定。
龍延浩嘆了口氣,他向來不會反對鳳九殤的想法,其實縱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龍延浩清楚,只要鳳九殤想做的事情,那是沒有更改的余地的。
“那你答應我一件事可以嗎?”龍延浩問道。
鳳九殤點了點頭,龍延浩繼續(xù)說道:“你每次練劍的時候,必須有我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