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何泰星勉強(qiáng)擠出個笑容,道:“謝趙公子抬舉,那都是同學(xué)們吹的,當(dāng)不得真。而且我何某人自由慣了,怕到您那給您添亂。
我跟這幾位兄弟也就是切磋切磋,是我的錯,下手重了,這賠點(diǎn)錢是應(yīng)該的,不過,晚些天可好?
也不用晚太久,下星期再給行吧,我這總要回家后再拿錢,您說是不是這道理?”
“行,自然行,你別說晚一個星期,兩個星期都可以,畢竟不打不相識是吧?!?p> 趙閏杰輕笑一聲,“但這錢畢竟是表達(dá)個意思,要是到了約定的時間還沒給的話,我可要上門討個說法了啊?!?p> 說完,便揮了揮手,讓后面的人讓出一條道,自己又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著何泰星。
“好,那必須的,趙公子信得過我,我怎么可能不給呢。還有點(diǎn)事,我就先告辭了?!?p> 何泰星笑著說完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趙閏杰站在原地,看著何泰星離去的背影,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又搖了搖頭,帶著自己的人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何泰星走出操場后,心中有是惱怒又是后怕的,內(nèi)心對自己的認(rèn)知又回來了一些,自己,還是太弱小了。
正苦惱著該怎么解決這筆賠款時,一抬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宿舍樓底下。
該準(zhǔn)備上去,又回想到之前和李澤言發(fā)生的不愉快,又有些不好意思上樓。
可想一想,住上下鋪,又同班同學(xué),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早晚都要道歉的,剛好又碰到這樣的事情,看找李澤言能不能幫個忙。
何泰星想清楚后,一咬牙,硬著頭皮走上樓去。
一推開寢室門,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讓本來就沒有吃晚飯的何泰星頓時咽了咽口水。
在仔細(xì)一看,李澤言正拿著手中的炸雞吃得正香,還不時沾一點(diǎn)醬,臉上的表情充分表現(xiàn)了炸雞的美味。
在仔細(xì)一看,額,一旁的艾忠義正一臉不爽的放下來手上炸雞,看著何泰星,場面頓時有點(diǎn)尷尬起來。
正當(dāng)何泰星快忍不住尷尬走掉時,李澤言吃完了手上的炸雞,拍了拍艾忠義的手,“吃,繼續(xù)吃,還有那么多呢,涼了就不好吃了?!?p> 有回頭看了一眼何泰星,“自己想吃就過來拿,手套剛好多了一副,這么多,我們兩個個也吃不完?!?p> 場面這才有所好轉(zhuǎn),艾忠義又冷冷地看了一眼何泰星,轉(zhuǎn)頭繼續(xù)享用自己的美味。
何泰星本來就餓,看著他們吃的這么香,一時間也忘記了尷尬,連忙帶上手套一起吃了起來。
吃了一會兒,何泰星這才想起來自己上來的目的,連忙將自己嘴里的咽了下去。
組織了一下語音,剛準(zhǔn)備跟李澤言講時,李澤言又打斷了他的思路,“有什么事情吃晚飯再說,是道歉的話就不用講了,你說的不習(xí)慣,我聽得也不習(xí)慣。”
這一下讓何泰星像是有東西卡在喉嚨里一樣,吐又吐不出來,只好繼續(xù)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何泰星滿足地打了個飽嗝,也是神奇,這份量,三個人剛好吃完。
再看一眼李澤言和艾忠義,他們正收拾好東西,往教室走去,也是一臉滿足地……喝著可樂?
看著一人一杯都還冒著冷氣的可樂,何泰星咽了咽口水,剛想厚著臉皮要一口時……不對,差點(diǎn)又忘了自己要干什么了。
何泰星連忙跟了上去,“言哥,之前是我的不對,我現(xiàn)在向你道歉,很真誠的那種?!?p> 李澤言喝著可樂,看了他一眼,“說完了?講重點(diǎn)吧,你要是沒事也不會這么快就來道歉了。”
被猜到心事的何泰星頓時尷尬起來,但沒辦法,只好很快地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大概的講給李澤言聽。
“言哥,所以,有錢么?我保證還,真的,就是可能要久一點(diǎn),言哥你也知道我沒啥錢,但絕對會還的?!焙翁┬且荒樒诖目粗顫裳浴?p> 李澤言聽完后,皺了皺眉頭,道:“你怎么惹了那個家伙,那家伙很煩,你還錢的時候我?guī)湍闳ミ€算了,省的你與他有太多交集”
“小錢還好說,但我被我家里……唉,我也拿不出這么多錢來,但是”李澤言頓了頓,看了下何泰星,“別人有,就看你敢不敢去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