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都不想去參加,我那娃太鬧了?!?p> “誰說不是呢,這門門功課都不行,整活能力排第一。”
“好兄弟們,家教輔導了解一下?”
“唉,相親好煩,我都不想去?!?p> “你媽比的?”
“你咋罵人!”
“不是,我是說是你媽他們逼你去的?”
聽著他們所討論的話題,巴雷爾懵了,我們現在不應該討論攻打boss的問題么,怎么突然嘮起了家常,為什么我發(fā)動戰(zhàn)斗,還要看你們的時間安排?
到底我這個君主,還能不能有點威嚴了?
不過這確實是個問題,這些次世界生物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在線,他們在次世界也有自己的生活,對于一個游戲來說,可能開頭的一個多月有著很大的新鮮感,幾乎每天都玩。
可一旦玩到一個時間狀態(tài),就會慢慢回歸現實生活,畢竟游戲是游戲,生活還是要繼續(xù)。
就像現在,原本兩百一十八人,現在上線的數量只有一百八左右,隨著游戲時間,人數會慢慢減少。
這下就讓巴雷爾難辦了,這可是第一次要他自己去等別人,要是上一界的次世界生物,為了能多弄資源,到處掠奪。
幾乎天天都在,但因為他們的瘋狂性,也讓巴雷爾四處樹敵,使得自己被聲討,淪落到現在的地步。
想到這里,巴雷爾覺得,這界的次世界生物真難帶。
正當巴雷爾頭疼的時候,玩家們過來再次詢問起來。
“君主?確定好時間沒有???”
“這次是全體任務,要做到統一時間有點難吧?”
“要不弄個攻打條件?滿足一定人數就開始攻打boss?”
聽到一位玩家的話,讓巴雷爾眼前一亮,沒錯,可以滿足人數就開啟boss戰(zhàn),這樣就不會糾結時間問題了。
可是,我堂堂一個異世界的大人物,為什么會淪落到,事事考慮你們次世界?
正打算氣冷抖,突然想到這些生物是給自己白嫖打工的。
這樣一想,那就沒事了。
“咳咳,沒錯,正像這位子民所說的一樣,這次boss戰(zhàn)的開啟,要達到一定人數,時間從明天六點開始,只要報到人數達到一百五,就滿足boss戰(zhàn)的開啟資格。
為了鼓勵你們,明天報到后,會獲得一點貢獻,滿足人數后的半個小時,作為整頓和統計,半個小時后就出發(fā)攻打礦洞,錯過時間的子民,自覺前來參戰(zhàn),但不獲得報到獎勵。
現在時間自由安排,子民們要注意休息,確保明天的boss戰(zhàn)開啟,有良好的精神狀態(tài)。
而傭兵們也暫停培訓,子民們想要訓練,可以找污言之樹,因為污言之樹體型問題,明天戰(zhàn)斗不用進洞參加,但除了這棵樹?!?p> 說話間,巴雷爾用拐杖指向一棵污言之樹,那棵樹正是擁有根源技能的污言之樹。
那棵樹被巴雷爾一指,立刻感覺不妙,畢竟上一棵被君主帶出去的樹,下場可是連頭發(fā)都弄沒了,到現在連芽都沒有發(fā)。
這棵樹慌了,連忙詢問,“君主!為什么選我!”
但這還用問么,作為奴隸,就算知道了為什么,你也沒資格去反駁主人的決定,除非你是這些惡靈。
看著這些惡靈,居然能讓君主為他們選擇攻打boss的時間,而且這些惡靈只需要一些沒有實用性的,貢獻點,就能驅使他們?yōu)榫髯鍪虑椤?p> 污言之樹就不高興了,我也不需要物資,白白工作了那么久,為什么不能獲得這些惡靈的待遇,而且樹權越來越小了。
這些傭兵能休息,我們卻不能休息,還要擔心被這些惡靈坑,一不小心就禿頭,樹生實在太慘了。
巴雷爾簡單交代了一下,就讓他們自由行動,而自己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對于明天的戰(zhàn)斗,他需要好好計劃,現在的情況,自己出手的次數必須少,畢竟要消耗能量,不然養(yǎng)這群人干什么,就是拿來使喚的。
而作為出行,那可不得有個坐騎,看了眼遠處,那匹作為戰(zhàn)利品的白馬,旁邊圍著不少玩家,正在細心照看。
這馬自從來到這里,那可是真的享受到了保姆級呵護,玩家們怕它睡不好,弄了干草,搭了窩,怕它夜里冷,火堆不停烤著。
玩家們?yōu)榱颂岣吆退挠H密度,果樹上的果子,都是取清晨沾有最多露水,最新鮮的供應。
澡一天洗八次,不光梳理毛發(fā),連馬蹄縫的泥都扣出來。
擔心它無聊,輪流有人給它講故事,表演節(jié)目。
可就是這么細心照看,白馬卻始終不給玩家們騎,誰想上去,直接一后蹬,讓你馬上復活。
這對于饞它的【老約翰】來說,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
我是一匹白馬,我從出生開始,就一直被選擇,不是我選擇,而是人類選擇我。
他們看品相,看血緣,看耐力,從我身邊挑選了一匹又一匹的馬,然后又來一匹人,又挑選了一次,直到最后,我比較幸運,被人類挑選了出去。
幸運,或許吧,不然只能淪落到,拉馬車,拉貨物,睡在骯臟馬廄的份上,而且一天沒有足夠睡眠,任由皮鞭抽打,麻木的向著他們要走的方向前進。
我換過不少主人,雖然走了很多路,但吃的也算好,起碼有細糧混著吃,他們對我也算愛護,畢竟這對于他們來說,是身份的象征。
我最厲害的主人,是位高階騎士,一位受過不少功勛的騎士,并且受勛進入皇家,但也因此把我換了下來,他獲得了新的坐騎。
而我現任主人,應該是前任,就是不遠處那魂不守舍的家伙,我真是倒了血霉了,跟上這家伙,不但實力弱,而且膽子還小。
居然被一群哥布林,一群最低等的哥布林俘虜,但有一說一,這群哥布林確實比以前遇到的兇猛,居然不懼生死,而且能夠源源不斷,從一個奇怪的‘眼睛’中出來。
雖然我被俘虜,但我可是一匹高貴的馬,一匹曾經服侍了皇家騎士的馬,如果這群骯臟的哥布林想對我做什么,我絕對一蹬子踹死他們。
我想的沒錯,他們想馴服我,想騎我,我這身上那貼合皇家騎士屁股的曲線,怎么可能被這些哥布林所指染。
雖然他們照顧的我很好,但是沒用,我絕對不可能屈服他們,特別是一個哥布林,盯著我直流口水,看的我發(fā)毛。
這個丑陋的生物,身旁還跟著兩個一樣丑陋的哥布林,特別有一個,臉尖的跟錐子一樣。
哼,他們休想碰我一下,除了給我搓澡。
咦,奇怪,怎么感覺有一道很強大的視線,是哪里發(fā)出來。
是他!那個戴面具的家伙!那個哥布林的頭頭,那個穿著奇怪的家伙!
他在盯著我,他要做什么,我怎么,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