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殿門,入眼的便是一幅幅男子的畫像,只是這畫中的男子卻無容貌。不知是畫者刻意為之,還是忘記了男子的容顏……
這畫像的紙張雖然有些破舊,有些模糊。但,每一筆勾勒,每一抹痕跡,似乎都記載著跨越千年萬載的思念。
隨后,瑤七將寢宮殿門關(guān)上。
轉(zhuǎn)身踏入這她夢里百回千轉(zhuǎn)的念想。
而這邊,琉璃竄賭著離淵拿出了他所有的美酒。伸手便拿了其中一壇,又隨手扔給了他一壇便拉著他跑到屋檐上坐下,伸手一施法,水云宮便密布在布滿星辰的夜景中。
半途跟來的君逸也不甘示弱,拿起一壇酒便飛至屋檐琉璃的另一端坐下,而徒留在地的紫鳳也是一個飛躍,至旁邊的樹上瀟灑地躺下,假寐。
這酒,她沒興趣。但,睡覺還是可以的。
“你們看,這夜景是不是很漂亮,我就說吧,這美景配美酒,簡直絕了!”琉璃看著頭頂發(fā)著光的星辰,高興道。
兩人看著她愉悅的神情,便是一陣無語:這丫頭是瘋了嗎?喝個酒而已,跑這么高!
他們心底的吐槽,琉璃自是沒聽見。不過片刻,兩人手里的酒都還沒怎么動,這琉璃手里的酒壇子倒是見了個底。
只見她一臉醉醺醺地站起身來,歪歪扭扭地在屋檐上走動起來。不時這兒驚呼兩下,哪兒驚呼兩下,活脫脫一個小酒瘋子。
離淵看著琉璃這副樣子,便知曉她已經(jīng)開始耍酒瘋了。但,心中也松了口氣,還好當(dāng)時他機靈,拿了壇酒勁兒最大的酒擺在她跟前。不然,他余下的那些酒可都要遭殃了。
既然這姑奶奶醉了,那他也該退場了。伸手拍了拍君逸的肩,略帶同情道,“仙友,我呢,也有些不勝酒力,就先回寢宮歇著了,這丫頭就拜托你了?!?p> 話落,不待君逸回答,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回過神來的君逸,雙眸看著琉璃那歡脫的身影,好笑道:“丫頭,小心些,當(dāng)心一會兒摔了。”
君逸話音剛落,只見琉璃一個重心不穩(wěn),向后傾斜,驚的他一聲高呼,“丫頭!”,下一瞬,一個白衣身影閃過接住了醉酒的琉璃,消失不見。
只聽得空中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安華,華云宮?!保荼悴辉倨鹕碜吠?,看了眼樹上假寐的紫鳳,轉(zhuǎn)身離開了水云宮。
華云宮,安華一臉冷漠的將醉酒的琉璃扔到榻上,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室沐浴更衣。
這一身的酒氣著實難聞!
就在安華轉(zhuǎn)身離開的瞬間,原本在榻上睡的正香的琉璃忽的睜開了她那雙澄澈靈動的眸子,暈乎著下了榻,迷迷糊糊地闖入了內(nèi)室,看著蒸汽中沐浴的男子。
嘴角裂起一抹傻笑,“嘿嘿,你是誰呀?”或許是醉酒后還未清醒。這樣的琉璃倒比平日里的琉璃更招人憐惜。
她的突然出現(xiàn),使安華瞬間黑了臉,在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瞬間出浴穿好里衣。
這才抬眸正視起她來,“看了本君的身子,便是要負(fù)責(z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