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童道:“東西就在我那,改天你有時間我拿過來給你看?!?p> “還改什么天啊,現(xiàn)在就走,馬上就走!”陳之禮豁的站了起來嚷著就要離開。
陳軍卻有些不樂意了,“我說老陳,又不是家里的老房子著火,到底是什么事你這么著急?哥幾個難得聚一次,你這么心急火燎的跑了是幾個意思?”
“你知道個屁?!?p> 陳之禮瞪了他一眼,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剛才是著急了點,想了想重新坐了下來,對蘇童道:“這樣吧,明天你拿著東西到夢翔珠寶公司,我和老蔣在公司等你。對了,順便把你淘到的那些東西都拿過來,我讓老蔣給你開個最高價?!?p> 蘇童看了看坐在一旁含笑不語的蔣玉東,點頭道,“那成,我明天九點半過去,到時候也請你們一起幫我掌掌眼?!?p> “好,就這么說定了。”
兩人三言兩語就把事情敲定了,一旁只顧著跟小姐說話的陳軍卻來了好奇心,湊過來好奇的問道:“老陳,你們在說什么呢,老蔣是不是又收到什么好東西了?”
陳之禮哈哈一笑,揮了揮手:“去去去,你一個公務猿跑來湊什么熱鬧,還是老老實實領(lǐng)你的死工資去吧?!?p> 陳軍不禁為之氣結(jié),“怎么,公務員就不是人啊,就不能有好奇心?。课揖蛦枂柖?,怎么就不行了,你要這么說我還真就不信了,明天九點半是吧,我就守在老蔣的辦公室里,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避開我?!?p> 蔣玉東和陳之禮聞言同時大笑起來。
笑畢,陳之禮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對蘇童道:“你還記得上次我提醒你的事嗎,這段時間老汪有沒有找你麻煩?”
“沒有?!?p> 蘇童搖了搖頭。
“這段時間我一直沒出來,老汪怎么可能找得到我。再說了,就算他找到了又能怎么樣,我還怕他不成?”
陳之禮看了蘇童一眼:“你啊,還是那個臭脾氣,算了我不勸你了,碰到事情記得給我電話,能幫的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p> 雖然陳之禮說的話不好聽,但蘇童心里卻也有些感動,他也不說話,而是隨手拿起茶幾上的一個玻璃杯,托在手心里然后五指并攏,只聽見咔嚓一聲輕響,玻璃杯立刻就破了。
然后只見他不斷的搓著手指,只看到一堆的玻璃碎屑不斷從他的指縫里流淌出來,掉落在了茶幾上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
包廂里一片寂靜,只聽到沉重的呼吸聲。不提陳之禮三人了,就連一旁陪酒的幾名小姐也全都瞪大了眼睛,一個個捂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我草……我草……”
陳軍指著茶幾上的碎屑大呼道:“太厲害了,你不是再變魔術(shù)吧,這玩意是怎么弄的,太特么玄幻了。哥們,能不能再來一次,這次我用手機把它拍下來!”
面對這廝的大呼小叫,蘇童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你小子把握當什么人了,江湖賣藝的么?
蘇童之所以當眾露這么一手也是有他考慮的,人們常說,圈子不同不要硬融。
以前他在依利安達的時候雖然跟陳之禮談得來,但除了兩人偶爾一起去大排檔打打牙祭或是一起散支煙外并沒有跟他有過多的交集,而陳之禮也從來沒有把他的朋友介紹給他的想法。
這并不是蘇童自卑或是陳之禮看不起他,而是他們都知道兩人所處的圈子不同,貿(mào)然將自己的朋友介紹給他對大家都沒好處。
而這次陳之禮之所以把蘇童叫來,并介紹兩位朋友給他,也是這段時間蘇童那堪稱驚艷的表現(xiàn),這廝不但能弄到數(shù)量不菲的金沙,甚至連狗頭金也能門路,這也讓陳之禮對他的感官開始上升。
這一切的因素結(jié)合起來才是陳之禮今晚給蘇童打電話,將兩位朋友介紹給他的原因。
而蘇童則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跟陳之禮、蔣玉東、陳軍這樣的二代比起來,他就是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人。
父親在政府機關(guān)工作了大半輩子,臨了也就在地志辦混了個副科級的辦事員,母親在財政局也同樣只是一個普通的會計,全家的家產(chǎn)加起來就從沒超過六位數(shù)。
這樣的出身自然是沒法跟陳之禮這樣的二代比的,不過那已經(jīng)是以前的事,如今的蘇童更不是一個多月前在那個依利安達里當小主管的窮小子,雖然他沒有錢也沒有權(quán),但是他有力量。
是的,大家沒看錯,就是力量。
或許有人會說,力量算個屁,你再有力氣難道還能擋子彈不成?不好意思,蘇童現(xiàn)在擁有的力量真的能擋子彈。
在異界,初級武師和中級武師是最常見的,而高級武師即使在人才濟濟的邵郡也算是高端人才了,因為修煉倒了高級武師后身體已經(jīng)進化到了一定程度,雖然不能說是刀槍不入,但最起碼一般的兵器對他們已經(jīng)造不成太大的傷害了。
剛才進階到高級武師后,蘇童曾試過用開山刀在自己手臂上劃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除了留下一個白印子之外自己并沒有收到什么傷害,當然了,如果自己全力砍的話手臂肯定也是會受傷的,但蘇童相信以自己現(xiàn)在皮膚的堅韌程度,一般的手槍已經(jīng)很難對自己造成傷害了。
既然有了力量,那就要適當?shù)娘@露出來,而不是想某些網(wǎng)絡小說里寫的那樣,空自擁有強大的力量,卻一味的茍著,最后連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欺負到頭上來,那不是茍……那叫慫!
今天晚上,蘇童露了這么一手空手捏碎酒杯的舉動就是在告訴陳之禮、蔣玉東等人,哥們雖然沒有你們有錢有權(quán),但也不是一無是處的。
震驚過后便是好奇,陳之禮一把摟住了蘇童的脖子:“蘇童,你行啊,認識你這么久,還從來不知道你有這本事呢,這玩意是怎么練的,能不能教教我?”
蘇童微微一笑,剛想說話,就聽到外面隱隱傳來一陣喧嘩以及東西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