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就一直這樣抱著我,我發(fā)泄過后就沉沉的睡去,也不知道多長時間,也不知道有多久,我只知道我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屋子里的床上。
夜已經(jīng)深了!屋子里點著蠟燭!
我慢慢的坐起來,沒有看見胤祥的身影!起身走下床看見胤祥坐在外屋的軟榻上,正望著墻上的畫發(fā)呆。
我慢慢的走過去,做到他身邊:“看什么呢!”
胤祥收回目光,抓著我的手,右手摟過的我肩,讓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幅畫是我剛到這時畫的,我的身體本能的熟悉十三阿哥的書畫技巧,你知道那是誰嗎?”
“誰!是個女孩子!你難道在發(fā)現(xiàn)我也來了之前,又看上哪個姑娘了?”我笑著說道。
胤祥手臂一緊,瞪著眼鏡看著我:“別胡說!那是你!”
“我?”我離開他的懷抱,慢慢走到那副畫面前,仔細的端詳著。
“恩!這氣質嘛倒是有幾分相似,這衣服仔細看還真是我曾經(jīng)穿過的那條波西米亞裙子,可是你畫這吊帶裙,不怕別人說你有傷風化啊!”
“不會的!這幅畫只掛在這這院子里,而這個院子沒有人來過,只有這院里的幾個小丫頭看過,也早就見怪不怪了!”胤祥也慢慢的走過來。
“為什么!”
“因為!”胤祥慢慢的從后面抱住我的腰:“這里是我為我們準備的院子,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可以進來!”
“那你四哥呢?”我回頭問道。
“嗯!四哥嘛!好像來過一次!這也怨你啊!”胤祥一臉的委屈。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我?和我有什么關系!”
“就是那次你去馬爾漢的家那次,你病了之后,我也很懊惱,我就關在屋子里不出門,四哥看不下去了,就來這找我??!”
我看著他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好可愛哦!現(xiàn)在我看到的不再是大清的拼命十三郎,而是我曾經(jīng)熟悉的高尹祥!這種感覺好好!
“呵呵!好嘛好嘛!那時候你不是皇子嘛!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啊,你是我最親的人!”我抱著他的腰依偎在他的懷里。
“找到你真好!我都不想回去了!”
“什么?為什么不想回去!”我抬起頭看著他。
胤祥笑了笑,飛快的吻了我一下說:“我怕回去你又變成女強人,不理我了!”
我心里一震,會心一笑!我給人的感覺太強悍吧!其實越是脆弱的人,越是喜歡偽裝自己,我何嘗不希望有個人能讓我依靠,可是我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沒有人能讓我信任,也包括當時的尹祥,可是到了這個時代,我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對他的依賴感很嚴重,這個時代也只有他是我可以依賴的人!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我堅定的給了他一個答案。
我們依偎著討論著自己穿越過來后發(fā)生的事情,互相講訴著自己來到這里后的惶恐和不安,我不得不說木頭真是好命,帶著胤祥的記憶還有胤祥那飽讀詩書的腦子,而我卻只能裝失憶,真是不公平。
“對了!那個媛是不是和我們一樣?”胤祥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很是納悶,這也太聰明了,還是我們的演技很差。
“就是四哥說和你在一起那個媛很有意思,說他在被打的時候居然喊什么玉皇大帝?。∮^世音啊,耶穌啊!來救他!”
“什么耶穌??”我傻了,虧她想得出來,耶穌都搬上來了,還不是挨打了!
“恩!還是四哥救了她,還去給他送藥,可是他一直迷迷糊糊的,四哥公務很忙,就讓九哥好好照顧她,誰也沒想到他和我們一樣啊!
這件事對于我來說簡直就是未敢想的一幕,:“胤祥,你說是四阿哥救了他?還送藥?”
“盼媛說過他喜歡的是那個救他的聲音,可是那個聲音竟然是四阿哥!看來歷史終究是歷史,盼媛還是會好命的擁有這一生的榮華富貴,可是四阿哥卻不是一個值得用愛情來付出一生的人!他的生命里只有皇位?!蔽覔鷳n的說著。
“懷玉,不見得??!我覺得四哥只是表面上是這樣,但是他內心深處也有著小兒女的柔情,只是生在帝王家,不可表露而已。如果表露出來,就將會是他的一個軟肋,就會任人宰割了!”
“那你怎么表露的這么淋淋盡致?。 蔽倚χ粗?。
“哈哈!因為我不要江山要美人唄!”
胤祥的燦爛的笑聲讓我感覺到了無盡的幸福,也許我們在這里可以相偎相依的幸福的生活下去!幸福不在乎在哪里,而是身邊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