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在哪里?發(fā)生什么事?
鐘焱鈺坐在床上深刻反思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樣的地方,摸了摸屁股下面很硬的從床板,可以感受到一條條床板隨著她的動作舞動,嚇得不敢亂動,生怕會和大地親密接觸。
抬眼望去,可以看出所處的位置是一間屋子,四面是有墻有窗戶的,只不過窗戶更像是一個大窟窿,空氣流動無比的順暢。
抬頭望了望刺眼的屋頂,只是幾塊木板搭在上面,中間的空隙透過的陽光刺的她的眼睛很痛,忍不住用手搭在眼睛上面,確定了那真的是陽光不是她眼花。
小心翼翼挪到床邊,看見床下的地是黃色的,和外面的應該是一樣的,床前擺著一雙鞋,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不過看的出應該是很珍惜的,上面密密麻麻的針腳都很整齊的。
鐘焱鈺試了試穿起來,應該是她的,很合腳,走了幾步,在環(huán)視整個房間,知道了這里簡陋的原因了,這是一間柴房。
被床幔完全擋住的那一面,她發(fā)現(xiàn)放了整整一排的柴火,從下面一直壘到了房頂,走過去有一塊不大的木樁子,還有拿起來很趁手的斧子,她終于相信可能是穿越了。
可是她穿越和那本小說情況不太一樣,按照逢罵必穿的規(guī)律,應該是穿越到那位作者的小說中,擔任不討喜的配角才是,那是一本宮廷王府言情小說,大概不會有這樣的地方才對。
她正疑惑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寺曧?,好奇走到了屋外?p> “賠錢貨,這都什么時候了,還不出來做飯,是想餓死老娘和你相公是不是……”一個穿著大紅色的婦女,梳著古代最簡單的發(fā)髻,掐著腰站在一棟很完好的房子門前叫嚷。
鐘焱鈺好奇看著她,沒有任何的動作,她的腦袋里沒有任何的記憶,更不用說系統(tǒng)那類金手指的輔助,自然不知道婦女口中的賠錢貨是她。
婦女氣呼呼往鐘焱鈺的身邊沖了過來,口中的罵罵咧咧沒有停下來,而且是更加的變本加厲,直接上手揪住鐘焱鈺的耳朵。
“老娘說話你是當放屁是不是,老娘可告訴你稀罕你的老東西已經(jīng)不在了,沒有喜歡你這副小白蓮的樣子,快給老娘做飯去,你相公還要上老先生那里讀書?!?p> “大娘,你說的是我?”鐘焱鈺忍痛用手指彈了婦女的軟筋,讓她松開自己的耳朵,不解的問道。
“小賤蹄子,少拿老頭子教你的東西用在老娘的身上,現(xiàn)在這個家里是老娘說的算?!眿D女的往后退了一步,捂住自己的手肘,帶著戒備警告鐘焱鈺。
“你老是老娘老娘的,你到底是誰???這里又是哪里?還說我有相公他怎么不在我屋里?”鐘焱鈺左右瞅瞅眼前這位婦女的年歲不算大,也就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你個狐貍精,你相公才多大啊,你就想敗壞他的身子,我兒子未來可是要做大官的?!眿D女看起來更加的激動了,好像鐘焱鈺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
“大姐,你想要想清楚,你說是我的相公,不論怎么樣未來和他生活在一起的人是我,不是你,我問問相公去哪里不過分吧?!?p> 鐘焱鈺覺得她還是穿越到那位傻逼作者的故事里了,眼前婦女前言不搭后語的毛病和那位的寫作習慣很像,難道她穿越是傻逼作者另外的故事,真是一次“完美的”重生。
“再說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我在你的嘴里已經(jīng)聽到三四種身份的稱呼,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身份,還有你提的老爺子是誰?大媽,你能不能自我介紹一下?!?p> “老娘告訴你失憶這招老娘可不相信,鐘艷艷,不要以為老娘像老不死,不對,老頭子一樣會相信?!?p> 婦女的眼中充滿鄙視的神色,雙手環(huán)在胸前,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上下打量鐘焱鈺。
“相信什么?”原來她穿越的時機有些晚了,失憶這種老梗兒沒有機會反轉(zhuǎn)了,真的有點遺憾,還有鐘艷艷是什么名字,疊字名是最敷衍的體現(xiàn)。
“呦,這可比當年學的像多了,我家那死鬼是不是就是你這樣勾引的?”婦女的神色更加的氣憤,讓鐘焱鈺感到莫名其妙。
她現(xiàn)在確信是那位傻逼作者的小說,邏輯真是離家出走走到國外了,其他的穿越小說至少還能從周圍人口中得到點有用的信息,她真的太難了,忍不住翻個白眼。
“你那種眼神是什么意思?不是想知道老娘的名字嗎?滿足你,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鐘古式?!眿D女高高在上的說道,好像等著鐘焱鈺往下接著演戲,她好能拆穿。
“鐘古式,好名字,我家相公在哪里?這里有書房嗎?”鐘焱鈺不想和鐘古式在掰扯了,想要找個明白人,她便宜相公是讀書的,應該是能聽懂人話的吧。
鐘焱鈺想要繞過鐘古式,往她后面的房間走過去,卻被緊緊的攔住,鐘古式使出吃奶的力氣不讓她靠近。
“小賤蹄子,不要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家當家的不會喜歡你這種長得花里胡哨的人,不要妄想取代老娘的位置?!?p> 鐘古式言語混亂的說道,讓鐘焱鈺更加的混亂,怎么一會兒她和老頭子有關系,一會兒她又是鐘古式的兒媳婦,現(xiàn)在似乎又和她便宜公爹有什么不可描述的關系,饒過她吧。
不過,鐘古式的阻攔更加讓鐘焱鈺堅定后面房子里的人能夠解答她現(xiàn)在的疑惑,開始和鐘古式玩起了左右跨越的游戲,看不出鐘古式的身手還是挺靈活的,一時分不出勝負。
鐘焱鈺的勝負欲被激發(fā)出來,她應付不了傻逼作者,難道還會被他筆下的傻逼繼續(xù)欺負,想要發(fā)力直接沖破鐘古式的防線,沒有想到腿部有了異常的觸感,驚得她差點跳起來。
“娘子,我餓了,什么時候吃飯?”稚嫩的聲音從下方傳來,鐘焱鈺保持僵硬往下看,一個剛剛到她大腿的小蘿卜頭,叫她娘子?這世界真玄幻。
誰來跟她解釋解釋,要不她和傻逼作者道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