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樓出來之后,林貫便打算第一時間回大槍盟,至于明天的約定,就此作罷。
他現(xiàn)在獲得的好處,早就已經(jīng)遠(yuǎn)超此行預(yù)估,所以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
“師傅,我……我”
突然,徐文定住腳步,眼神之中充滿了濃濃的不可思議。
“怎么了?”
“師傅,我……我好像……多了兩條靈脈?!?p> “什么?”
靈脈這種東西,是從娘胎里先天帶出來的,有就是有,無就是無,根本不可能改變,這是整個修仙界公認(rèn)的鐵律。
能夠在后天讓人增加靈脈,簡直聞所未聞。
徐文原本只有一條靈脈,雖然可以修仙,但是注定天賦平平,前途堪憂。
可是現(xiàn)在,平白無故多了兩條靈脈,這簡直就是直接提升了徐文的天賦,未來可期!
林貫絲毫不懷疑,這絕對是那位前輩的手筆。
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夠逆天改命,莫非他已經(jīng)和天道平起平坐?
雖然這個想法有些瘋狂,但是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了。
林貫回眸看向第一樓,眼神更加崇敬與狂熱。
“走?!绷重灈]有說話,反而加快了腳步。
同時他也告誡徐文:“你多了靈脈的事情,一定要爛在肚子里,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林貫神色凝重,因為無論是那能夠讓人頓悟的佳肴,又或者是那珍貴無比的道韻之物,哪怕多么稀有,在這世間也總是有跡可循的。
可是,能夠在后天,改變?nèi)说撵`脈這種事,放眼整個修仙界的歷史,卻是從來沒有過記載。
若是這件事傳出去,恐怕整個修仙界都會引起震動。
甚至,可能會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腥風(fēng)血雨。
想想都可怕。
徐文還沒從震驚中走出來,不過卻也下意識的點點頭。
開門等了許久,也不見有客人來,凌遠(yuǎn)索性又把門關(guān)了,直奔怡紅院。
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爽爽了,趁著今天空閑,先干他個昏天黑地再說。
第二天。
凌遠(yuǎn)打著哈欠從怡紅院里出來,伸了一個大懶腰。
不得不說,這三百多年可不是白活的,起碼身體素質(zhì)是真不錯,做了一天一夜的激烈運動,也不過是有些困而已。
他要回第一樓,必須要經(jīng)過演武場。
還沒走近,就看到演武場的周圍有多人統(tǒng)一服裝的修仙者在警戒,不允許別人靠近。
演武場上。
三大勢力再次齊聚,對于少了的大槍盟,他們昨日便已經(jīng)知曉。
“各位,你們說大槍盟這是什么意思,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退出了?”
“管他呢,可能是覺得競爭不過我們,所以為了保留顏面,自動棄權(quán)吧。”
說這話的人是戰(zhàn)神教的,他們素來和大槍盟勢如水火,所以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貶低大槍盟的機會。
聽到他的話,眾人也覺得有幾分道理,畢竟在他們四大勢力中,大槍盟的確是墊底的。
只不過,這種差距并不大,遠(yuǎn)遠(yuǎn)沒有達(dá)到這種自動放棄的地步。
“我總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戰(zhàn)神教的那人卻是有些不耐煩,打斷此人說話:“好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盡快解開封印,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說?!?p> 三人對視一眼,齊齊點頭,然后便是盤膝而坐,手中一同捏印……
凌遠(yuǎn)深知好奇害死貓,直接繞道而行,免得招惹是非。
他剛走過演武場,就聽嘣的一聲巨響,回頭一看,演武場那里一片狼藉,眾多的修仙者,也是不見了蹤影。
“奶奶的,真特么豪橫?!?p> 凌遠(yuǎn)罵了一句,沒有理會便繼續(xù)趕路。
回到酒樓,他剛剛躺下,正想著迷糊一會兒,突然房門響了起來,斯拉撕拉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在一直撓門。
他睜開眼,看到房間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白色的小狗。
小狗渾身雪白,毛茸茸的,眼睛居然是深邃的藍(lán)色,像最上等的藍(lán)寶石。
看到凌遠(yuǎn)走到它跟前,小狗十分害怕的向一旁跑去,可是沒跑兩步,就摔在地上跑不動了。
凌遠(yuǎn)這時候才注意到,小白狗的四個腿上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創(chuàng)傷,肚子下面更是有一道大概十公分長的口子,血不停的往外流。
“你這小東西是不是干什么壞事兒了,不然怎么被人打成這樣?你先等會兒,我去拿點草藥來。”
小東西?
看著凌遠(yuǎn)出去的背影,白璃心里有些郁悶。
她可是妖帝之女,地位尊貴,居然被一個凡人叫做小東西,這要是傳回妖界,不笑掉大牙才怪。
說來也是倒霉,她這次是從妖界偷偷跑出來的,剛從結(jié)界傳送出來,就遇到了大爆炸,一下子成了重傷,變回了原型。
“你別動,我給你敷藥,可能有些疼,你忍著點?!?p> 白璃耳邊響起一個溫潤的男聲,然后一雙大手將她抱起,輕輕放在桌子上。
凌遠(yuǎn)略懂一點醫(yī)術(shù),把草藥搭配好后,便是用手,小心的敷在白璃的肚子上。
看到凌遠(yuǎn)的動作,白璃瘋狂的扭動著身子。
“喂,你在做什么,快住手啊,居然敢褻瀆妖帝之女?”
白璃一下子感覺自己不純潔了。
凌遠(yuǎn)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開口道:“別動,我這是救你呢,你這傻狗。”
傻狗?
白璃一愣。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我可是神獸白澤!
雖然心里千百個不愿意,但是這個狀態(tài)下的白璃,隨便一個普通的凡人都對付不了,又怎么能是凌遠(yuǎn)這個‘前輩’的對手呢?
白璃看著面前這個長相清俊、氣質(zhì)脫俗的青年,心情很是矛盾。
首先這個人是在救自己,這沒毛病。
可是,他又褻瀆了自己,還說自己是傻狗,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不能忍啊!
等凌遠(yuǎn)上完課藥,摸了摸白璃的腦袋,說道:“好了,你先待會兒,不要亂跑,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吃的?
聽到這倆字,白璃眼睛都要冒綠光了。
早就聽說人類做的飯菜美味,今天終于能吃到了。
而且這里似乎還是一個酒樓,他是這里的老板,想來手藝應(yīng)該更好,嘿嘿。
看在你給我本公主做飯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對本公主的冒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