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
環(huán)抱著三個嬰兒的瀧川凌敲響了井原范子的房門,三個孩子竟然都安然的熟睡著。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打開了。
“啊,是瀧川先生。”
井原范子旋即便看到了瀧川凌抱著的三個孩子,激動地說道:
“悠......悠太??!”
“太好了,太好了?!?p> 井原范子伸出手觸摸著悠太的小臉,慈祥的看著他熟睡的樣子。
“謝謝!謝謝!謝謝瀧川先生!?!?p> 井原范子激動地說道,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笑逐顏開,孩子的出現(xiàn)讓她重新感受到了生活的方向。
“可惜,只能救回這三個孩子了,”瀧川凌惋惜的說道,“另外三個孩子已經(jīng)遇害了?!?p> “接下來,我就將這三個孩子交付給你了,由你交給警員們,如何?”
“沒問題,”井原范子毫不猶豫地答道,“但是瀧川先生為什么不親自去告訴警員們呢,您一定會被當成英雄來看待的!”
井原范子有些疑惑。
聽到井原范子的話瀧川凌只能笑著搖了搖頭:
鬼殺隊可是不被政府承認的組織,自己帶著兩把日輪刀到處走本就是違反了當前政府的法律,而且劫走了嬰兒的女鬼也已經(jīng)灰飛煙滅,死無對證,弄不好自己還有嫌疑,畢竟還有三個孩子沒有救回來。
看到搖了搖頭沉默不語的瀧川凌,井原范子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活了這么多年,她也很明白,有些事情不應該過多的追問,瀧川凌不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原因,而他又是自己的大恩人,無論他是處于什么目的,自己也不應該過多的干涉。
兩人沉默良久,瀧川凌看到井原范子并沒有其他問題了,微笑著說道:
“那么,我就離開了,井原夫人,這三個孩子就交給你看管了,有些事情我不便告知,如果有警員詢問我是誰的話,最好是不要告訴他們。
“如果他們還是要繼續(xù)追問的話,那就告訴他們,一個無名之輩罷了。”
將三個孩子交付給井原范子之后,瀧川凌緩步消失在了茫茫的月色中。
井原范子看著前方身影逐漸消失的瀧川凌,呢喃道:
“瀧川先生他,真是個善良的人啊?!?p> ......
黎明
漆黑的天空有了一抹光亮,似明未明。
“接下來,去哪呢?!?p> 目前,瀧川凌的鎹鴉并沒有通知他前去完成任務,走在街道上的他有些茫然無措。
“算了,回鬼殺隊之前,在路上隨便逛逛吧,沒準能碰到鬼呢?!?p> “先去找個旅館休息,等了一晚上的鬼,覺都沒怎么睡?!?p> 瀧川凌緩緩的打了個哈欠,在街道上尋找著旅館。
不就后,瀧川凌便在一家裝飾不錯的旅店之中住了下來,雖然這里價錢并不便宜,但鬼殺隊發(fā)的工資可是非常多的,到現(xiàn)在還有著大筆錢沒有地方用。
第二日,中午
終于睡醒的瀧川凌,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準備繼續(xù)啟程出發(fā)。
但還是沒有鎹鴉送來任務。
“鬼,也不是那么多么。”瀧川凌等著遲遲未來的任務,心想道,“沒有任務,那我就自己在附近的山里逛逛了。”
如是想到,瀧川凌便收拾好行李,整理一下鬼殺隊的制服,將放在床頭的漪瀾與濯浕兩把日輪刀裹好之后,便繼續(xù)出發(fā)了......
傍晚,沐浴過陽光的山野顯得是那么的溫暖,但天空中飄來的大片烏云卻預示著。
雨——快來了。
“啊,這天氣,說變就變啊。”已經(jīng)到了山上的瀧川凌看著天上逐漸聚集的烏云說道,“看來,得找個地方躲一下雨?!?p> “前面是......”
就在瀧川凌準備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躲雨的時候,前方忽然出現(xiàn)的聲音吸引的瀧川凌的注意。
“趕快下來!繼續(xù)修行!”
一個身材矮小,拄著拐杖的老人對著樹上不斷喝道。
“不,我不要下來,我快死了!在繼續(xù)修行下去的話我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聽到這大喊大叫的聲音,瀧川凌瞬間就知道是誰了......
“這種程度不會死的!快給我下來!蠢貨?!?p> 拄著拐杖的老人桑島慈悟郎看著樹上的善逸,不斷地用拐杖擊打著地面,似乎是非常生氣。
“爺爺!”樹上的善逸哭著喊到。
“是師父!”
“我喜歡你啊,爺爺?。 睒渖系纳埔堇^續(xù)叫道。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樹下的桑島慈悟郎瞬間臉紅了....
“為了和別的男人私奔,我暗戀的女人騙了我很多錢,害我欠了一屁股的債?!?p> “是爺爺!,”樹上的善逸繼續(xù)哭喊著說道,“是你救了我!嘛,雖然也有可能只是為了把我培養(yǎng)成劍士?!?p> “但是我也不想辜負爺爺?shù)钠诖。乾F(xiàn)在的我是真的做不到?。∥乙仓肋@樣很對不起你,別看我這樣,我也在偷偷訓練的!都沒怎么睡覺的!”
“可是根本練不出成果??!爺爺!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樹上的善逸抱著面前的樹枝不停搖晃,越發(fā)的激動。
“冷靜點,善逸!你是有天賦的!”樹下的桑島慈悟郎繼續(xù)說道。
“我....”
突然,天上聚集的烏云劈下了一道金黃的閃電,正中掛在樹上的善逸。
“善逸!!”桑島慈悟郎焦急地喊道。
一道突如其來的天雷,樹上的我妻善逸竟然被直接劈中了,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另類的好運氣
并且,善逸的頭發(fā)顏色開始由黑色變成了金黃色,全身麻痹,開始支撐不住,無力地從樹上摔落下來。
看到這,瀧川凌趕緊從側面沖了過去。
一把把掉下樹的善逸接住了。
“嗯!?你是?”
桑島慈悟郎看到了忽然沖過來的瀧川凌。
“我是鬼殺隊的劍士,瀧川凌,碰巧路過這?!睘{川凌抱著劈暈了過去的善逸說道。
“先不說我了,還是把他安頓一下吧,”瀧川凌指了指散發(fā)著熱氣的善逸,“我估計都快被雷給劈熟了?!?p> “哦,好,好。”一臉焦急的桑島慈悟郎趕忙說道,“先回屋子去吧。”
雨,開始下了。
桃山上的一處小木屋內(nèi)。
被雷劈的善逸剛剛被安置了下來。
“他只是昏過去了,別擔心,”瀧川凌檢查完后說道。
桑島慈悟郎望著昏過去的善逸,似乎還有些生氣。
“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我是瀧川凌,鬼殺隊的劍士,水之呼吸使用者,鱗瀧左近次的弟子,目前在鬼殺隊的階級是丁。”瀧川凌介紹道。
“是鱗瀧那家伙的弟子啊,現(xiàn)在他還好嗎?話說你這個年紀,是新人吧,階級居然都已經(jīng)到丁了,那么最近鬼殺隊里那個斬殺十二鬼月之一的新人就是你吧,略有耳聞,真是英雄少年啊?!鄙u慈悟郎感慨道。
“通過和鱗瀧老師來往的信中來看,瀧鱗老師他現(xiàn)在身體很好,多謝桑島前輩關心。”
“而且十二鬼月什么的,”
瀧川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下弦之陸而已,最弱小的一個,不值得一提?!?p> “不不不,”桑島慈悟郎立即反駁道,“不需要謙虛,盡管是下弦的第六個,但也是十二鬼月,那種級別個鬼可不是一般的劍士能對付的,你能將其斬殺,就說明了你的天賦,或許,不久后你就很有可能能成為柱了?!?p> “柱......么?!?p> 聽到桑島慈悟郎的話,瀧川凌心中喃喃道,
“今天我是碰巧路過這里,現(xiàn)在我也沒有任務去完成,既然如此......”
想到這,瀧川凌忽然站了起來向桑島慈悟郎鞠了一躬,說道:
“還請桑島前輩能夠教導一下我的劍技與呼吸法,我知道,您可是前任的鳴柱?!?p> “請坐,請坐,”桑島慈悟郎笑著說道,“不需要那么拘束,我只是個退休的老頭而已。”
“不過,我以前是柱是沒錯,劍技的話沒有問題,但呼吸法的話...我使用的是雷之呼吸,而你,是水之呼吸的使用者,這一點為什么要向我請教呢?”
聽到桑島慈悟郎的疑問后,瀧川凌隨即說道:“不瞞您說,最近我發(fā)現(xiàn)水之呼吸并不是完美的契合我。
“我想追求劍技的攻擊凌厲無比,以我自身的體會來說,水之呼吸法總是無法完美契合我的速度。
“現(xiàn)在的我如果繼續(xù)修行水之呼吸的話,相對來說,實力的提升已經(jīng)十分緩慢了,我想去尋找一個新的方向。”
桑島慈悟郎聽到瀧川凌的話后,笑道:“是要開發(fā)屬于適合自己的呼吸法么,哈哈,沒問題,這些日子里我盡力會幫助你的?!?p> “謝謝!桑島老師!”
瀧川凌對著桑島慈悟郎感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