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以偷喝一口懵呢,那酒可烈了?!狈靠∮悬c緊張道。
看著武媚這模樣,房俊是真的有些沖動了,這就是自己的房間,武媚就是自己的女人,這時候自己上去直接把武媚睡了,合情合理,天經(jīng)地義。
但凡是換個人,假如此刻眼前的是小沫兒,房俊估計就撲上去了。
可是,這特么是武媚啊,華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一代女皇武則天啊,自己現(xiàn)在睡了她,徹底改變了華國歷史不說,關(guān)鍵以后自己將會面臨什么樣的生活,也不好說啊,這可是連人彘都弄得出來的狠人。
武則天是什么角色?穿越者也不一定罩得住啊。
“是有點烈,我感覺有點頭暈了?!蔽涿淖叩椒靠∶媲埃砩系哪禽p薄的睡衣竟然開始自己滑落。
然后一個完美無瑕,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的璧人,就這樣一絲不掛的呈現(xiàn)在了房俊面前,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少郎君,天色不早了,就讓武媚服侍你安寢吧?!蔽涿恼f著,主動抬手,伸向了房俊。
當(dāng)丫鬟或者說當(dāng)且的勾·引主家,這種事在這個年代一般很少發(fā)生,當(dāng)然了,這種機會也不多,一般的男人妾侍都納進來了,哪里還會得這對方來勾引自己,早就自己迫不及待撲上去了。
向房俊這樣把機會留給女方的,著實不多,還好武媚也是個夠大膽夠主動的女人。
“少郎君,是不是因為武媚是陛下送來的,所以少郎君看不上武媚,防著武媚?”武媚靠在房俊胸口,嬌滴滴的開口,說得正是房俊心中擔(dān)憂的事情之一。
當(dāng)然了,其實相比起擔(dān)心李二,房俊更忌憚的還是武媚本人。
自己娶一個高陽,已經(jīng)是造孽了,高陽絕對不是善茬,但要是跟武媚相比,那高陽的道行,還差了檔次。
武媚的手,已經(jīng)開始在房俊的身上游走,慢慢的從房俊的肩頭,到胸口,再繼續(xù)往下,到小腹。
武媚也是有些意外,看來傳言有誤,房俊那方面,應(yīng)該沒有問題。
“少郎君放心,我既然來了房家,那就是你房家,是你房二郎的人,奴婢與二郎,永生一體,一生一世,服侍二郎,絕無二心。”
“嘶”
房俊倒吸一口涼氣,完了完了,淪陷了。
“不管了不管了,老子帶著一大堆金手指穿越來,難不成還搞不定一個武媚娘?先把她睡了再說。”房俊豁出去了,實在是哪天看著要壓不住武媚了,殺了她都行啊。
高陽作為公主不能殺,武媚還不行么?盡管是李世民賞賜的,弄死了不太好,但真要死了,李世民撐死了就責(zé)怪房俊一番,不至于如何。
如是想著,房俊也抬手,左手摟住了武媚的小蠻腰。
忽然,
門口傳來了小沫兒的呼喊聲:“少郎君,少郎君……胡國公來找你了。”
房俊從房間出來,臉色有些怪異,那張帥臉上竟然少有的,出現(xiàn)了局促的姿態(tài),讓小沫兒有些意外。
房間里,武媚斜躺在沙發(fā)上,身上蓋在那一層薄薄的輕紗,關(guān)鍵時刻被打斷,有一些失落和無奈,不過有一點她倒是確定了,那就是,房俊身體沒問題,至少生理上沒問題。
……
“老秦,這大半夜不睡覺,來我家干嘛?”房俊開口道,自己的好事被打斷,房俊可以說是喜怒參半。
“大哥,現(xiàn)在最多晚上八點,怎么就半夜了?”秦懷道翻了個白眼道。
“哈哈,這不是沒有時鐘么,我以為十二點了呢?!狈靠⌒Φ?。
“誒?”房俊忽然一拍大腿:“現(xiàn)在這時代,沒有時鐘,計時基本靠太陽,天氣好,弄個日晷;天氣不好,靠水漏,簡直不要太草率,你說咱們要是發(fā)明個掛鐘或者手表啥的,是不是發(fā)財了?果然處處是商機啊,我真是個天才。”
看著房俊激動的樣子,秦懷道有些無語。
“發(fā)明鐘表的事情先放一放,有個事情跟你說一聲?!鼻貞训篱_口:“崔家崔方以及他的幾個隨從,在今天下午外出打獵的時候,發(fā)生意外,墜崖身亡了。”
“終于發(fā)生意外了?!狈靠「袊@一句。
崔方不發(fā)生意外才奇怪呢,鄭家能夠忍到今天,那都算是忍者神龜了。
事到如今,事情才算是徹底結(jié)束了,行兇的兩個惡徒死了,幕后主使的崔方也死了,還因此,使得崔家與鄭家產(chǎn)生了巨大嫌隙,也算是代價不小。
房俊作為一個參與者,事情的推動者,見證者這個故事當(dāng)中每一個人的結(jié)果,讓他更加看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個時代,人命,不值錢,人權(quán),不存在。
“就這點破事兒,你大半夜跑來我家?”房俊繼續(xù)道。
秦懷道再次無語:“你丫的,這幾天跑我家多少次了?我難得來一次,你這什么態(tài)度?”
“額”被這么一說,房俊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確實,相比起秦懷道來找自己,自己跑他家的頻率可是高多了。
這不是,剛剛和武媚的大好事被破壞了,心情稍微有那么一丟丟的郁悶么。
“還有個事兒,那個許鐵,基本已經(jīng)痊愈了,你準備怎么處理,總不能丟在我家里吧?”
“瞧你那點出息,不就是在你家吃幾頓,睡幾天么,搞得跟偷了你錢似的,沒牌面?!狈靠”梢暤?。
“呵呵,既然你不要,那我就收為家兵了。”秦懷道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靠,道哥,道哥我就是開個玩笑,人呢?”
許鐵,這可是房俊開始自己布局的第一步。
他百里迢迢把這許鐵從梁州買回來,可不只是為了讓他跟小沫兒團聚的。
……
房門口臺階上,房俊坐著,許鐵站著,不是房俊不讓他坐,主要是這貨死活不肯坐。
一般正事兒,房俊都是坐在臺階上說的,沒辦法,書房藏著穿梭艙,臥室躺著武媚娘,實在是沒地兒說正事。
“身體恢復(fù)得不錯啊?!狈靠⌒Φ溃骸敖酉聛硎裁创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