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時候,你的系統(tǒng)是不是可以控制下雨,這都多少天沒下雨了,偏偏這個時候又是下雨又是打雷的,搞得就像是為你服務的一樣。”秦懷道感嘆道。
房俊翻了個白眼:“老子要是有這本事,還在這里陪你吹牛逼?早就召喚神雷劈死李世民,自己當皇帝去了,誰不服就劈誰,老子就是神,還用得著扛著鋼筋去裝神弄鬼?”
聽到這話,秦懷道一陣牙疼,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確保沒有被別人聽見,這話要是傳出去,夠房俊死好幾個來回了。
不僅房俊要倒霉,他這個跟房俊關系很好的國公,估計也得跟著倒霉。
“你說,這時候如果魏王府被雷劈了,會是什么樣的結果?”房俊道。
秦懷道一驚,聽房俊這意思,是想去魏王府引雷了?
就目前這情況,魏王能夠在懸崖邊上勒住馬繩,沒有一敗涂地,就是因為被劈的不是魏王府而是雍州府。
這也是他這一次事件最大的救命稻草。
可是,如果今天晚上魏王府被雷劈了,那么,魏王這根救命稻草,就徹徹底底的沒了。
到了那個時候,誰也幫不到李泰了,就算是李世民怕是也無能為力。
眾口鑠金的道理,李世民是懂的,哪怕在偏愛李泰,也不可能在魏王府被雷劈了的情況下,還護著他。
當然,殺了魏王是不可能的,但這長安魏王肯定是待不下去了,估計是灰溜溜的去往封地,而且以后想要回來,難上加難。
不過,魏王真的被徹底趕走,這對于房俊來講,其實并不是好事。
這一次的事件,魏王在背后插手,想要做釣魚臺看房俊跟李承乾斗,坐收漁利,確實是有些異想天開,可他要是走了,那李承乾的太子之位,就徹底穩(wěn)固了。
至少暫時是穩(wěn)了,畢竟李治那個小正太,這會兒好像才十三四歲吧,還沒有能力與李承乾斗,估計他自己都不一定有哪方面的想法。
李承乾的太子之位徹底穩(wěn)固,這對于房俊來講,不是好事。
就目前房俊跟李承乾的關系來看,想要緩和不太可能。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秦懷道想要勸勸葉落,剛才所說的利弊分析不說,至少去魏王府引雷,這件事本身風險也不小。
畢竟有了雍州府這前車之鑒,李泰多少也會謹慎些,萬一要是豎鋼筋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了,不好解釋啊。
“算了,我就是這么一說,我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狈靠⌒Φ?。
“呵呵,你可不就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么?!?p> “那你接下來什么打算?”秦懷道問道。
這件事到這會兒,如果換成秦懷道,那估計就停止了。
房俊這邊傷了一個許鐵,許鐵只是一個下人,還有另外三個,更是連下人都不是,只是長安城的一些混混。
說起來房俊其實沒有多大的損失,而李泰那邊,不僅損失了四名打手,還被撤了雍州牧的職位,名聲更是臭了大半,雖說今天有很多替他說話的聲音,但質疑他的依舊不少。
這對于李泰來講,損失實在是太大了,這幾年苦心經營的威望形象,幾乎崩潰。
所以,這事兒,房俊賺了,大賺特賺,可以收手了,至少秦懷道覺得如此。
當然,除了魏王這邊,其實還有太子那邊也是個問題。
太子看中了房俊婢女小沫兒的事,好像還沒有解決。
房俊嗑著瓜子道:“打算,能有什么打算,紙店停了這么多天了,明天開業(yè)?!?p> “啊?”
秦懷道被房俊這跳躍的思維搞得有點不解,怎么突然就說紙店要開業(yè)的事情了?
昨天太子親自登門提這事兒,房俊可是拐彎抹角拒絕的,當時秦懷道還想著,房俊是不是準備好好停上個三五個月了,結果今天就要開業(yè)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昨天那么得罪太子,房俊圖什么呢?
氣節(jié)呢,尊嚴呢?
如果不是因為房俊拒絕將紙店重新開業(yè),那也沒有之后李承乾點名要小沫兒的事情了啊,更沒有許鐵他們被重傷的事了。
“為什么?”秦懷道反問。
“什么為什么,紙店停一天損失多少錢你沒數(shù)么?趕緊把工人叫上,去搞搞衛(wèi)生,準備開業(yè)?!狈靠≌酒鹕?,拍了拍灰塵道。
秦懷道想不通房俊為什么要這么做,但也不追問,反正紙店開業(yè),對他來講是好事,至少多不少的收入。
這一家紙店的分紅,都能夠趕得上他好幾個蔬菜店的收入了。
“太子那邊,你準備怎么辦?”秦懷道直接問道。
“太子啊?!狈靠√蛄颂蜃齑剑骸白蛱鞗_動了,準備去跟太子道歉。”
秦懷道一頭黑線,心道:“你也知道啊,你當時不是很牛叉嗎,怎么,現(xiàn)在慫了?”
看著房俊那一副認慫的樣子,秦懷道心里居然有一點小小的快感。
沒辦法,自從房俊這個掛逼穿越過來后,自己的金手指能力瞬間下降了無數(shù)倍,原本,自己才是這個時代最牛叉的人物,結果因為房俊的出現(xiàn),自己的風頭都被搶光了。
盡管秦懷道對房俊沒有壞心,但妒忌肯定是有一點的,這一次能夠看到房俊吃癟,心里還是小小的爽了一下。
“幫我個忙,幫我送個丫鬟去東宮,送給李承乾?!狈靠〉溃骸熬彤斒墙o太子賠罪了?!?p> “啥?”秦懷道一臉懵逼:“讓我送?我沒有聽錯吧?”
“別懷疑,就是你,回去選個漂亮點的?!?p> “我送沒用啊,昨天太子的態(tài)度你也看到了,就算我主動送過去,他也不會要啊,他要誰,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
“別想太多,讓你送就送,李承乾不要的話,你就帶回來,走個流程就好。”房俊笑道。
秦懷道不知道房俊想要干什么,但還是應承下來,然后離開了。
秦懷道離開后,房俊便招手將楊成喊道了身邊。
“二郎有何吩咐?”楊成問道。
“替我傳一個消息出去?!?p> “什么消息?”楊成警惕的問道,現(xiàn)在的楊成,對于房俊的認知與之前已經完全不一樣。
現(xiàn)在的房俊,在楊成的心里,已經是個有勇有謀的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