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代父參宴
通過克隆模擬轉換器,周逸逍有了新的身份,秦國相邦呂不韋的養(yǎng)子呂奕澤,這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官宦子弟。
由于洛鱗的項目是“理工派”的導游接下的,長久以來成了墜秋陣營中的一大難題,現(xiàn)在聽聞周逸逍接下這攤爛事,為示好特意給他挑選了這個靶點目標。
公元前239年,
與呂奕澤調(diào)換后的周逸逍借助他的身體醒來,可能是喝酒的緣故腦袋昏昏沉沉,身邊三個美艷的歌姬衣不遮體貪睡一旁,屋內(nèi)凌亂不堪看樣子昨晚玩的很盡興。
門外仆人敲門來喚呂奕澤“公子,公子,相爺召見”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坐在正廳的呂不韋略顯消瘦,手肘抵著桌子托住凸顯的下巴,眼睛微閉似睡非睡。呂奕澤快步走來,在門外見狀還以為他睡著了,立在門口不敢出聲。
“進來吧!”呂不韋輕聲道
“哎...”
尚不清楚呂不韋脾氣秉性的周逸逍不敢多言,低頭站在距他半米遠的位置。呂不韋活動活動有些僵硬的肩膀“今日怎么如此安靜,有點不像你?。俊?p> “當然不是啦...”周逸逍在心中說“...哥們可是現(xiàn)代人,你老小子那點秘密我都知道”心里那么想可嘴上不能那么說
“嗯,有點疲憊...”
“也難怪,夜夜笙歌,沉迷酒色,不疲憊才怪”
周逸逍依舊面無表情心中說道“我可沒有你色,老頭你行,你連秦始皇他媽都能推倒,一般人真比不過你”
雖然現(xiàn)代史學已經(jīng)證實,秦始皇并非呂不韋之子,但是坊間野史的說法深入人心,周逸逍特別想問問呂不韋,嬴政到底是不是你的種?
“孩兒知錯...”嘴上那么說可他心里卻沒認,歌姬都是你兒子睡的,我可沒碰
“年輕氣盛嘛,誰還沒風流過...”呂不韋臉上泛起幾縷笑意,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當年與趙姬滾床單的場景
“父相找我來有何事?”
呂不韋捋捋胡須,指著桌上放著半開的竹簡“你自己看吧!”
竹簡的內(nèi)容很簡單,長信候嫪毐邀請呂不韋今晚參加自己的家宴。按說嫪毐是由呂不韋獻給趙姬的,現(xiàn)在嫪毐發(fā)跡了理應感謝這個介紹人才對,可在權利加持下本屬主仆關系的兩人,現(xiàn)在勢同水火,此番宴請頗有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味道。
“喂不熟的狼崽子...”呂不韋罵了一句
“居心不軌,父相推脫了便是...”
“不可,他現(xiàn)在畢竟是長信候,于情于理都不妥當...”
“那父相的意思是...”
“就由我兒代為父參加...”
周逸逍趁呂不韋背對自己,朝他做了個鬼臉,到底是商人出身精明二字恨不得都深入血液,雖然不情愿但也只好應答說“孩兒遵命...”
“山雞飛上枝頭就以為變鳳凰了嗎?哼哼哼...他到什么時候都是那個市井的混混...”
...
管彤達到站點后來到呂府與周逸逍匯合,其實周逸逍也看出來管彤根本不是來旅游,可既然人家不說自己也不好意思問。
“我晚上要去赴宴,要不要一起?”
“沒興趣”
“能一睹秦始皇他媽的情人的風采”這句話說完,周逸逍感覺有點奇怪,不過倒也沒有表達錯誤,確實是他媽的情人,哎,怎么感覺更奇怪了
“不就是嫪毐嗎?”
“你知道啊?”
“廢話,不是只有你們導游才了解歷史”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家仆來報有人找管小姐,周逸逍納悶她前腳剛進門,怎么馬上就有人來尋,于是跟了出去。來人看上去平民打扮,但看樣子多半是“二條子”。
“你們不會有啥陰謀吧?”周逸逍問她
“少管,干好你自己的事吧!”
“哎二條...警官我好心好意帶你來秦國,你別觸我霉頭,我的時空執(zhí)照才到手還沒捂熱乎”
管彤哼笑“呂公子放心,你這種小嘍啰還不值得我們大費周章...”
“得,謝謝您們看不起我,那你...”
“咱們各辦個的事,互不影響”
...
長信候府的氣派程度遠不是丞相府能比的,門口燈火通明與會賓客絡繹不絕,來的都是達官顯貴論身份誰也不比相國公子差,呂奕澤的心理優(yōu)勢瞬間消失。
更可氣的是,長信候府的家丁聽聞是相國公子非但沒有特殊禮遇,還將他晾在一旁轉身招呼其他客人去了。連家奴都這幅狗眼看人低的樣子,主子可想而知。
等輪到周逸逍的時候廳內(nèi)的宴席已經(jīng)進行了三分之一,很多人已經(jīng)微醉,歌姬們一曲尚未跳罷就被幾個膽大好色之徒猥瑣調(diào)戲,身為主人的長信候非但不生氣反倒哈哈大笑“拉倒旁廳快活去吧”
“多謝侯爺”
披頭散發(fā)薄衣露胸的嫪毐瞥見呂奕澤故意問道“相國公子好大的架子啊,何事姍姍來遲?”
“我...”
一旁的門客說道:“今日侯爺設宴,呂丞相為何不到場?”
“沒錯,派自己的兒子來像什么話?”
“再說了,又不是親生的,算什么東西”
這句話引得哄堂大笑,呂奕澤看著這幫溜須拍馬之徒覺得十分惡心,看來不diss一下真對不起他們
“敢問侯爺,我的位置在哪?”
嫪毐獨自飲酒不予理會,樂看門客是如何羞辱他的
“你的位置在茅廁...哈哈哈...”
“哎呀,哎呀...酒還沒喝就醉了真是的...”呂奕澤走到叫聲最大的那名門客面前,寬衣解帶掏出家伙準備撒尿
那門客拍案而起“干什么?”
“撒尿??!”
“我看你是喝多了?要撒尿去茅廁...”
“這里不就是茅廁嗎?你剛才說的...如果這里是茅廁,那在座的各位以及侯爺都成啥了?”
廳內(nèi)頓時沉寂,距離嫪毐最近的案桌坐著一個很年輕的小伙子,他噗嗤笑出聲引得眾人紛紛側目,呂奕澤望著他的側臉感覺有些熟悉,湊近一瞧腦門偏左的位置有道疤痕,面色黝黑眼神兇狠,搭配成熟的衣裳讓人很難看出他的實際年齡。
周逸逍在心中暗笑要不是洛蒙提前給他看過照片,還真認不出來混跡在嫪毐門客中的這個人,竟然就是洛鱗。
別看只有15歲,可酒量真不是蓋的,端起桌上的半壇咕咚咕咚一飲而盡,邊打著酒嗝邊說“尿意來了,哪都是廁所,喝...”
嫪毐搖搖晃晃舉起酒杯,不知是醉話還是刻意說給呂奕澤聽的“我等皆是大王臣子,除了太后和大王我誰都不放在眼里,即便是當今大王也要敬我三分,你們可知為何?”
“侯爺乃朝廷棟梁,大王十分仰仗...”
“不是,都不是..我乃大王假父,豈有子不敬父的道理,你們說對不對...”
在君為臣綱的古代,嫪毐所言可謂大逆不道,依法別說是他,就連在場所有人都該處死,可此時的嫪毐權欲熏心,外加太后撐腰已經(jīng)有恃無恐,話里話外自帶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思。
只是在周逸逍看來他過分高估自己了。
洛鱗對他的豪言壯語也不感興趣,而是直勾勾聽著彈琵琶的女子,在酒精的作用下身體很快有了反應,拉起她就要去快活,呂奕澤先他一步將姑娘占有,故意激他。
“先到先得,這姑娘歸我了...”
“滾開...”洛鱗罵著試圖將他推開,但反被呂奕澤撞倒,這下使用洛鱗清醒不少“...我看上的就歸我...”
“怎么和我的原則一樣呢?我看上了這姑娘...”呂奕澤故意將姑娘摟進懷中“...現(xiàn)在她就是我的...你想要就看有沒有本事了?”
“想跟小爺玩是吧!”洛鱗興奮中帶有幾分猙獰
“那就給大家祝祝酒性...”
聽聞兩人要決斗宴會頓時沸騰起來,喧鬧著喊道“打...打...打”
“黑小子敢玩點大的嗎?”呂奕澤看著他
“哼...小爺要是贏了,就當著大伙的面閹了你...”
呂奕澤深吸一口氣“小小年紀這么狠辣,行答應你,如果我贏了...”他走到洛鱗耳邊說“你小子就得乖乖跟我回現(xiàn)代”
洛鱗吃驚了幾秒后,很快恢復囂張的勁頭嘴角抽笑“就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