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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第二百零九章:敢威脅他,上元再見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千晴薰 3872 2022-11-18 17:00:00

  君暮瀾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彪S后便轉(zhuǎn)身朝前面走去。

  蕭菀韻以為自己這次和他說得已經(jīng)很清楚了,他也應該不會再來叨擾她了。

  卻不想,他卻每日都要來一次,每一次來這里,都帶了不同的東西。

  可看著那房間某個角落處,堆滿了東西,讓她不禁感到腦仁疼。

  繆月問道:“公主,君神醫(yī)一直往府上送東西,到底是何用意?”

  繆月自然不解,君暮瀾送給自己的東西,都是之前自己先前追他的手段。

  她幾乎把能想到的東西都給送了一遍。

  嫂嫂送她那本小冊子上寫著,勿忘我代表永恒的愛,永遠不變的心。

  于是她親自出了城,只為親手尋得勿忘我,將最鮮艷的花,擺在他面前。

  而君暮瀾卻連看都不愿看一眼。她將花遞了出去,說道:“君神醫(yī),此花是本公主贈于你的!”

  “紫菀公主無需這樣做,君某一介平民,對此物,無感……”君暮瀾冷聲回絕道。

  小冊子上寫著,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于是她又親自做了點心,送了過去??删簽懸痪洳幌蔡鹗?,直接將她的熱情澆了個透。

  可是她還是很厚臉皮,不肯服輸,甚至說服自己,一定是不夠努力,沒能討君神醫(yī)歡心,下次,一定會做好的……

  小冊子上說,當你喜歡的人,不清楚你的想法,或者是感受不到你喜歡他。那么就親自動手,繡一個物件,贈予你喜歡的人,他就會很感動……

  然后她又花了一月的時間,繡了一個荷包,親自送到了他的跟前。

  “君神醫(yī),這是本公主花了很長時間繡的荷包,你可以收下嗎?”她笑著問道。

  而他卻說:“紫菀公主不必為君某做這些,君某不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p>  她只好失落地走出了醫(yī)館,連繆月都看出來了,君暮瀾這是不識相,要是換做其他男人,早就被公主的做法感動了。

  繆月不滿道:“公主,要不還是放棄吧?您都已經(jīng)做到如此地步了,君神醫(yī)依舊是鐵石心腸,奴婢都心疼公主了?!?p>  “可是本公主不想那么快放棄……”她不明白,明明他與嫂嫂已經(jīng)不可能了,為什么君暮瀾心里還是放不下嫂嫂。

  當她知道君暮瀾喜歡嫂嫂的時候,她真的難過了好久。

  可是嫂嫂和自己說,她對君暮瀾沒有什么想法,還安慰自己,一定要堅持,總有一天,君神醫(yī)會接受你的。

  后來她又希望重燃,拋除過去,重新追他。

  可到頭來,她得到的是什么?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決絕。

  她甚至在大婚前一日,還在希望君暮瀾明日肯定會過來阻止自己和別人成親的??墒恰撬哑诖诺锰吡?。

  后來她死心了,決定放下那段不堪的過往,試著接受嚴漠。慢慢地,她與嚴漠相處甚好,甚至還讓他走進了自己的心里。

  可君暮瀾現(xiàn)在來告訴自己后悔了?這難道不是很諷刺嗎?

  他憑什么自以為是,認為只要他說后悔了,自己就會回頭,原諒之前的一切?

  “不管他是何用意,本公主與他也再無瓜葛?!笔捿翼嵼p閉雙眼,阻止自己眼中掉下來的眼淚,淡聲道。

  太子府,絳雪閣內(nèi)。

  聶卿縈剛從藥房忙活完,出來伸了個懶腰。

  “奇了怪了,這幾日似乎一直沒有遇見過蕭奕辭……”

  “公主有所不知,我聽府上的守衛(wèi)說,殿下這些時日事務繁忙,每日都是早出晚歸。公主,殿下那么辛苦,您該多關心一下殿下的身體!”小豆芽滔滔不絕地說道。

  “難道我不夠關心他嗎?”聶卿縈蹙眉問道。

  “那可不……公主該去給殿下捏捏肩,捶捶腿什么的。”

  “小豆芽,你瘋了吧?”讓她屈身伺候蕭奕辭,她才不干!

  “誒?”她家公主咋還罵人呢?

  “公主,明日就是上元了,這次恐怕只有公主自己過了。”小豆芽扯開話題道。

  “嗯,沒事,我這不是還有小豆芽你陪著嘛!”

  畢竟齊珉的主子可是蕭奕辭,到時候他一忙,齊珉能輕松嗎?

  話音剛落,院門外便響起了聲音。

  “奴婢參見太子殿下!”

  聶卿縈側(cè)身,正好看見朝她這邊走來的人。

  “本殿這幾日有些忙,沒有來見你,你可怨本殿?”他輕聲問道。

  “殿下日理萬機,我怎敢怨恨您吶!”聶卿縈旁敲側(cè)擊道。

  小豆芽見他們二人有話說,便識趣地退下了,順便去看一下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有見到的齊侍衛(wèi)。

  “夫人說這話,不會覺得違心嗎?”蕭奕辭試問道。

  “不違心,我一向如此。對了,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明日是上元節(jié),本殿自然是來陪夫人了。”

  “所以夫君這些時日一直忙活,就是為了騰時間出來陪我過上元?”

  “不愧是夫人,聰明!”蕭奕辭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

  熠王府,蕭璟翎房內(nèi)。

  他剛套好衣服,準備去書房。

  翦紜卻恰巧不巧地出現(xiàn)在門口處。

  蕭璟翎提醒道:“側(cè)妃入府多日,莫不是還記不清府上的規(guī)矩?”

  翦紜笑了笑,上前一步道:“妾身自然不敢忘記……”

  “既然還記得,側(cè)妃從哪里來,就該回哪里去!”蕭璟翎丟下這句話,便要掠過她,朝外面走去。

  “殿下怎可如此著急?妾身還有話未說完?!濒寮嬤B聲叫住。

  “本王無話同側(cè)妃說!”

  “今日妾身入宮,母后叮囑妾身,要早日為皇家誕下皇孫……”

  “本王說過,側(cè)妃勿用母后來壓本王……”

  “殿下不敢,對嗎?”翦紜試問道。

  蕭璟翎曾與她說過,會去同謝皇后說明,不愿與她有子嗣。可她今日從和謝皇后的一席談話可以看出,他并沒有……

  他身形一怔,袖中的雙拳不自覺地握緊?!氨就趼牪幻靼?,側(cè)妃此話何意。”

  翦紜心中雀躍,她果然是猜對了。

  “殿下對太子妃有意的事,若是被不該知道的人知道了,后果會如何,殿下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翦紜徑直道。

  蕭璟翎再次一怔:她是怎么知道的……

  “妾身這樣做,可都是為了殿下……”話還未盡,就被蕭璟翎遏止住了喉嚨。

  抵至墻上,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她感到非常不適。

  “翦紜,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威脅本王!”蕭璟翎臉色一沉,眼神狠厲地看著被掐住喉嚨的人。

  “殿下……你不能……不能殺妾身。”翦紜艱難地開口道。

  “哼!本王想取你性命,你以為還能活下去嗎?”蕭璟翎冷笑道。

  “哈哈……”翦紜笑了,她嘲笑,諷刺他,她堅信,蕭璟翎定然不會殺自己的。

  他可舍不得因為自己,害了聶卿縈……

  “都要死到臨頭了,翦紜,你還笑得出來!”

  “殿下……以為,妾身會毫無準備,便來與殿下……挑明嗎?”

  她早就讓人把畫軸送到翦府去了。一但自己有性命之憂,受命之人便會帶著畫軸入宮。

  到時候蕭璟翎對自己的長嫂有意的事,便會讓全宮上下知道。

  他蕭璟翎是不敢冒這個險,拉聶卿縈一同下水的。他搭上的,從來不只是聶卿縈,還有他所謀劃的一切,包括自己的前途。

  彼時,他便再無與蕭奕辭抗衡的資格了。

  “翦紜,本王倒是小看你了?”他不屑道。

  他忘了,之前自己以為她不起眼,便忽略了她。

  所以他與聶卿縈有幾次單獨在一起,翦紜都是看到了。

  難怪母后會想將這個女人放在自己這里,他現(xiàn)在清楚了,恐怕不止是因她翦家的勢力了。

  他松了手,拂袖而去。

  翦紜得了空氣,連忙大口喘著氣。

  “你果然不敢動手……”翦紜暗道。

  沒想到自己一個試探,便試清楚了聶卿縈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上元之日,蕭奕辭陪著聶卿縈逛遍了熱鬧之處。甚至還帶著她,去了第一酒樓,吃大餐。

  酒樓里,聶卿縈吃得滿足,不爭氣地打了個嗝。

  不過她也不想這樣的,實在是這里的菜很好吃,她抵不住誘惑,便多吃了幾口。

  “吃好了?”蕭奕辭輕聲問道。

  她點了點頭。

  蕭奕辭甩下一錠銀子,便站起身道:“走吧。”

  聶卿縈娓娓跟在他身后。

  是夜,一輪彎月高掛夜空。

  街上人來人往,四處燈火通明。那形形色色的燈籠,晃得人花了眼。

  叫賣之聲傳遍整個街道?!疤呛J勒!酸甜可口的糖葫蘆……”

  “買燈籠啰!新樣式的燈籠,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二人并肩,漫步在街道上。

  他突然道:“縈兒認為,這夜宸的上元節(jié),與你?國的有何不同?”

  聶卿縈心中咯噔一聲。面露尷尬。

  這讓她該怎么說呢?她穿來這里的時候,好像上元節(jié)已經(jīng)過了有好些日子了吧?

  只是原身死得有些過分了,偏偏要在那個時候偽裝成失足落水,丟了性命。她難道不知道那個時候,大雪初化,池水還很寒嗎?

  說不定,原身不死,她也就不用來這個不存在的國家了。

  她心中發(fā)堵。胡謅一下,應該不過分吧?

  “嗯……夜宸的花燈樣式要比?國多一些,但?國的花燈款式比較好看?!?p>  “沒了?”蕭奕辭蹙眉問道。

  “難道還有嗎?”她現(xiàn)在可后悔死了,早知道就讓小豆芽多給自己鋪墊一下好了。

  “本殿聽聞,?國三公主愛玩是天性,上元那么熱鬧的日子不出去逛逛,就說不過去了?!彼岛?。

  “呵呵,我這人記性不好,有的事前幾天還知道的,過幾日就記不住了?!甭櫱淇M敷衍道。

  “是嗎?本殿還挺佩服縈兒這記性,這年年都要過的上元。還能忘……”

  “……”敢情他非要鉆牛角尖是嗎?“這個……夫君若是實在想體驗一番我?國的上元是什么樣的,不妨來年去?國親自試試?”

  “縈兒說得在理。”看她如此為難,他也不再強求她了。

  而某處的雙月橋上。一男子一身淡色衣袍,站在此處。

  衣擺隨風而動,而他卻無一點反應。

  一女子上前,輕聲問道:“公子可是在等人?”

  “是。”他在等,也在賭,蕭菀韻會來雙月橋一見。

  “那就祝公子能早些等到你想等的那個人了?!迸有Φ?。

  來來往往的人逐漸變少,可他依舊站在原處,堅信她會來這里。

  暗處,一個男人盯了許久,這才撤離。

  公主府,蕭菀韻房內(nèi)。

  繆月推門而入,只見蕭菀韻站在窗前,不知到底在瞧什么。

  “奴婢見過公主!”

  聲音打破了沉寂的氛圍,她淡聲問道:“怎么樣了?”

  她這么久沒有去,外面又寒冷,曾經(jīng)那么一個對她沒有耐心的人,肯定不會為了等她去一見,便站在外面吹冷風吧?

  “公主,君神醫(yī)還在那里。”

  “還在……”蕭菀韻一怔。

  “派去監(jiān)視的人回來稟告,說君神醫(yī)在雙月橋已經(jīng)站了兩個時辰了?!?p>  “繆月,你說,他如此做,到底是要做什么?”她問。

  “奴婢不知。”

  “備馬車。”她吩咐道。

  “公主要去了?”繆月一驚。

  “本公主只是不希望他因為本公主在外面出事?!彪S后,便朝前面走去。

  府門外,蕭菀韻走進了馬車。馬車款款離開。

  她卻不知,某處的嚴漠,目睹著一切。

  她終究還是去了……

  果然不管自己如何對她好,都抵不過那個負了她的男人。

  街市,雙月橋上。

  本該是人群聚集的地方,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

  蕭菀韻下了馬車,邁著步子,朝那處走去。

  目光一瞥,那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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