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拍價!五千枚金幣,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百金!現(xiàn)在開始競拍!”
聽見這個價格,江舟釋然了,自己手里的是武師功法,價值萬金,現(xiàn)在拍賣這個才五千金,差不多就是個大武者功法,跟自己的比差遠了。
“等一下!”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競拍的聲音,說:“這本功法乃是我們烈焰宗的獨門功法,你們景靈是從哪里得到的?”
“這個……”柔兒求助般的看向后臺。
“這是我們景靈從一個老者手里買來的!”李農(nóng)走上臺來,對著臺下提出疑問的老人說:“你又是誰,你說這是烈焰宗的,就是烈焰宗的?”
“我乃烈焰宗長老紫炎!”紫炎一揮衣袖說:“你說我能不能知道這個功法就是我們烈焰宗的?”
烈焰宗也來了?江舟一驚,沒想到他和烈焰宗還真是有緣啊,走到哪里都能遇見烈焰宗的人。
“原來是紫炎長老,失敬失敬?!崩钷r(nóng)拱了拱手,說:“既然是你們烈焰宗的獨門功法,為何那老者要拿出來賣給我呢?”
“你說是你買的就是你買的?我認為就是你在我們烈焰宗藏書閣偷出去的!”紫炎盯著李農(nóng),說:“既然你說是你買的,那你拿出證據(jù)來證明你是買的!”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李農(nóng)指著紫炎,氣的渾身發(fā)抖,“明明是我昨天看那老者可憐,才買下這本功法讓他維持生活,現(xiàn)在你卻說我是在你們烈焰宗偷的,那你拿出證據(jù)來?。 ?p> “證據(jù)?我有啊?!弊涎纂S手從身邊揪過一個弟子,指著李農(nóng)說:“你昨天不是說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從我們烈焰宗的藏書閣離開了?”
“嗯??”那個烈焰宗弟子還沒明白紫炎的意思,“是,是么?”
紫炎眼睛一瞪,沖那個弟子低吼道:“是?還是不是?”
那個弟子瞬間明白了紫炎的意思,說:“沒有錯,就是他!我昨天晚上看見他鬼鬼祟祟的從我們烈焰宗的藏書閣走了出去,然后從側(cè)墻翻了出去,我還以為他有急事不走正門,沒想到啊,竟然是來偷我們功法的?!?p> “你!你胡說,少在那里信口雌黃,我昨天明明一天都呆在拍賣場,我的手下可以證明!”李農(nóng)被氣的渾身顫抖。
“這個紫炎還真是不要臉啊,為了不花錢得到這本火屬性功法,竟然說李農(nóng)從他們那里偷功法?!苯坂托σ宦?,“難道烈焰宗都是這種沒皮沒臉之人?”
“嗯?嗯?怎么了,他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鼻匕策€沒有看明白,指著拍賣大廳說:“到底他倆誰說的是真話啊。”
于是江舟越發(fā)的覺得秦安是個鐵憨憨了。
“既然這是拍賣場,那所拍賣的東西就是拍賣場的,而且你也沒有鐵證證明這功法就是李老爺子偷的,那么這本功法,就只能是價高者得!”江舟走到包間窗前,看著紫炎說。
“對!既然都沒有鐵證,那么在拍賣場里的東西就是價高者得!”
“沒錯!你憑什么說這是你們烈焰宗的東西!”
“對!開始競拍!價高者得!”
頓時一眾聲音響起,大家都想得到這本還不錯的功法,紫炎說是他們烈焰宗的,眾人自然不愿意,就算是,他們也要得到這本功法,對于一些小家族來說,這本功法可以讓整個家族提升一個檔次,修行的世界,強者為尊,一切都已增強自己為主,什么良知,什么羞恥心通通不重要。
紫炎站在包間窗邊,陰沉著臉盯著江舟,惡狠狠的說:“小子,我記住你了,這事沒完!”
江舟甩給他一個爺不想理你的眼神,壓根沒打算搭理他。
“感謝這位小友,請在拍賣會結(jié)束后到后臺來找我,李農(nóng)必有重謝!”李農(nóng)朝著江舟拱了拱手,然后看向紫炎,冷哼一聲:“哼,今日之事老夫記下了,”隨即甩手走下臺去。
江舟坐回椅子上,看向秦安說:“你們秦家,比起烈焰宗如何???”
“烈焰宗?小宗門而已,我們秦家收拾他們不能說是易如反掌吧,但也不會太麻煩。”
“不是說烈焰宗宗主孫炎挺厲害的么,在天井城有著一席之地呢。”
“哈哈哈,是挺厲害,不過得看他對上誰,這么多年我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沒交情沒矛盾,不過如果烈焰宗想動你,我們秦家自然不會袖手旁觀?!?p> “呦,那就謝謝秦大戶了?!苯圻f給秦安一支元靈香煙,兩人開始吞云吐霧的看著下面的人競拍那本功法。
沒過多久價格就被哄抬到了七千枚金幣,江舟暗暗咂舌,這價格都快趕上武師功法了。
“七千五百枚金幣!”紫炎身邊的弟子站起身來參加,他們不敢在這里硬搶,只能參加競拍。
“七千六百枚金幣!”這時又傳來一個聲音繼續(xù)加價。
“這本功法,本就是我們烈焰宗的,我出價只是想讓這本功法回到我們宗門,希望各位道友給我紫炎一個面子,他日紫炎必有重謝?!弊涎鬃叩酱斑叄蚺馁u大廳的眾人說道。
然而在天井城聲名狼藉的烈焰宗并沒有任何面子,執(zhí)意要得到這本功法的眾人依舊在不停加價,很快價格就上升到了九千枚金幣。
“九千五百枚金幣!”紫炎再次報價,聲音低沉的說:“對于這本功法,我是勢在必得,如果你們不識抬舉,那也就別怪我烈焰宗心狠手辣了?!?p> 江舟聽見紫炎這么說,笑了。
“九千九百枚金幣!”江舟站起身來報價。
“好,這位小哥出到了九千九百金,還有人繼續(xù)報價么?”柔兒看著眾人微笑著說。
“你想要這本功法么?”秦安疑惑的問江舟。
“不要,我就是惡心惡心他們烈焰宗,看著他那副嘴臉我就惡心,不能光讓我一個人惡心,我得帶著他一起惡心?!苯鄢錆M惡趣味的說,他加價絲毫沒有想要的意思,只是聽到紫炎說他勢在必得,故意惡心惡心他。
“你想死?”紫炎瞇著眼睛盯著江舟,一臉威脅。